屋大维还在叽叽歪歪初战的事情,潜意识夸奖张灵祈很上道,居然能把“安兹·乌尔·恭”也拉入团队。
“我有事和助手商量,你先出去吧,等要出发的时候会通知你的。”
屋大维不明嚼栗,过了两秒满脸堆着“我懂得”的表情,以为张灵祈要找人补魔,出门前还不忘说,注意安全,旁边还有个小姑娘之类的暧昧台词。
“信不信我扯烂你那张嘴啊!”
“喵呜!”
巧克力和香子兰示威般咆哮一声,屋大维一脸无赖关上房门回大厅了。
“帮助我隐藏身份的事情,谢了......”莫良松了一口气,对于张灵祈的信任也多了一分。
张灵祈在使魔桔梗的搀扶下来到莫良的身边:“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好好记着,这是你最大的优势,也是你最大的劣势。”
张灵祈的脸缓缓凑到了莫良的耳边,鬓发蹭得莫良有点僵硬,淡淡的香气冲得他头脑晕眩。
她是阿库娅变的,她是阿库娅变的......
莫良默默在心里念着这句话,效果明显,注意力集中到张灵祈所说的上面。
“你爷爷和我说过,你的起源是......”
起源,是一个魔术师的基础属性,比如卫宫巨侠的起源,是剑,他在使用投影魔术的时候,投影剑会省去很多魔力。切嗣的起源是“切断与结合”,以他的骨粉制成的起源弹,也带有了“切断与结合”的效果,在《F/Z》中打的肯主任措手不及。
了解到了自我的起源,在魔术修研的进度上无疑会加快很多。
“真的假的?我fate看得少,啊,呸!死灵书读得少你别骗我!”莫良从进入这个世界后开始经历的一切的确和张灵祈所说的“起源”符合。
真是这样的话,前身的起源不能说很强,只能说是一把双刃剑。
“还有,你的从者之所以面板全E,是召唤仪式的问题,你的爷爷在上次圣杯战争中同样使用了未完全召唤的从者。死灵之书中有一章节是专门描写如何通过吞噬灵核使它升阶的,晚上我和屋大维去攻击红方Caster的阵地,你来吗?如果杀掉了Caster,灵核可以归你,没准assasin能够恢复原本的实力。”
莫良回想起《F/HF》里,咒腕通过吞噬狗哥的灵核升阶,但是他的《死灵之书》上没有使魔升阶这一章节,缺失了好几页。
张灵祈没必要骗他,她也想早点帮助莫良赢得圣杯,解除“自我束缚卷轴”。
“行,晚上我会化成安兹·乌尔·恭一起行动。”
“然后,是我的问题......我参加这次圣杯战争是时钟塔那边的安排,埃尔梅罗二世在魔眼搜集列车的拍卖会活动中昏迷,他放置在时钟塔的手稿被盗走了。”
“......”
时钟塔同时失窃的,有一份封印指定的魔术刻印,以及戈尔德的人造人研究资料。
政法科的相关人员很快将嫌疑人范围收缩到了塔雅克的身上,近期,他离开了时钟塔前往云都市。
“塔雅克是矿石科的一级讲师,魔术回路有快速衰退的迹象,魔术对决的经验甚至不如我,为了获得圣杯他也是殊死一搏了。”
统筹整个黑方联盟的,不是王中王拉二,而是Caster的御主,塔雅克。
“惩罚队呢?”莫良好歹知道犯事的魔术师是会被清理的,像塔雅克这种坑蒙拐骗偷的还能活这么久?
“你也知道,东西方魔术基盘不同,他们来到云都市甚至连地脉在哪都摸不清楚。但奇怪的是,塔雅克居然能在云都市构建阵地。我们这一块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的人员禁止进入,所以只能从远东的留学生里选取精锐。我和艾风被派遣参加圣杯战争,但是,艾风叛变,加入了塔雅克的联盟,圣杯战争规模扩大。”
“那你呢?”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啊,瓦解塔雅克的联盟。”
塔雅克心里也清楚张灵祈是时钟塔那一派的,有意疏远Lancer这一组。
莫良的出现,好比在暗中对塔雅克竖起了一把威胁十足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往他身上扎。
“等我们构建完新的阵地,我就带你去见塔雅克,你比我更能摸清楚他的底细。”张灵祈说完,把莫良推出了房间。
她这才开始准备进攻红方Caster阵地的魔术礼装。
莫良看了一眼手机,袁小米发来了一条短信,大意是说暴雨天气,且学校发生命案,停课十天。
估计又是华维求她发的吧。
大厅里传来熟悉的《非诚勿扰》开场音乐,还有旅店老板娘的嚷嚷声。
莫良来到大厅,询问端坐在沙发上沉迷《非诚勿扰》的大埃阿斯:“怎么回事?”
大埃阿斯盯着电视半天没说话。
枪哥也有不靠谱的时候!莫良只好透过围观群众往里面看。
“就你这破落样还屋大维,老娘还埃及艳后呢!”旅店老板娘戳着屋大维的鼻子骂道。
听了半天莫良才弄清楚,屋大维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免费住旅馆,不存在的,大厅里还有无数没定到房间的滞留旅客呢。而且,他昨天居然还请全旅馆的人免费上网,账单记在了旅馆名下。
不少围观群众已经开始掏钱说服老板娘把屋大维的房间给清出来。
屋大维哪会轻易狗带,方圆十里地,就这个地方有地脉,最后一个房间被占了,那就没活路了。
于是他一把将信长拥入怀中,痛哭流涕卖惨状:
我家从小穷困潦倒,
父亲很早就离开我们去了二次元,
家里全靠一个普通攻击是全体攻击而且能二次攻击的妈妈养活我们兄妹两......
信长被屋大维的两块胸大肌挤得难受,抬起头问屋大维:“外国武士,你到底......”
屋大维眼疾手快从茶几上顺来一块西瓜把信长的嘴给堵上了,信长默默吃着瓜欣赏御主的表演。
“我唯一懂事的妹妹只能吃旅馆的免费水果为生,还要被屏幕外面那群死宅叫老婆,生活十分艰辛......”
说到这里,屋大维看一眼信长,示意她也出来卖卖惨。
信长吃瓜吃得正起劲呢,御主突然用很恶心的眼神盯着她,不免有点反胃。
“呜哇哇哇!太惨了!老板娘,这对兄妹的费用我掏了!”
已经有几个单纯的吃瓜群众上了屋大维的老当,卖惨这种事嘛,带上妹子条件当然有优势一些。
屋大维心里美滋滋,现在的路人群众,图样图森破......
旅馆的老板娘可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每年来旅馆的骗纸能绕地球三圈呢。
“我可从来没见过一个金毛带着黑头发的妹妹,哪来的啊?你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屋大维冷汗狂流,他京片子说得贼溜,金发外表依然改不了,而信长只要穿上现代的服饰几乎和云都市本地人没什么差别,最多身材娇小一些。
“人贩子!打!打死他!”
围观群众被旅店老板娘给煽动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