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幸福的一家四口啊！”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年轻真好啊！”
莫良头上的黑线越积越多。
一家四口你妹啊！
迦尔纳没拔出日轮长枪当场戳你算他脾气好！
人家脾气本来也挺好的。
“啊呜~~~”
媚惑的脸蛋上却是单纯无比的表情，不止是男人，连茶餐厅的女人都为之心颤。
按理嫉妒才是她们应有的第一情感。
但是小月的表情表演得几乎完美，实在没人能把她和大阴谋家联系到一块去。
莫良已经能听到茶餐厅外面排队领号的人对着他们这桌拍照的声音了。
他不甘地夹起一块椰汁芒果糕，只求能尽快结束闹剧。
小月的樱唇触及到筷子之后，流露出满足的微笑，意犹未尽的吸着不放。
“......”
张灵祈来了个电话，缓解了莫良随时处于爆炸边缘的处境。
“失陪。”莫良难得抓住机会开溜一小会，跑外边接电话去了。
餐桌上但留小月还含着筷子，有点滑稽。
不过滑稽的动作被她的外貌掩盖。
只要是美女，抠鼻子都是漂亮的。
“可算救命了，你的电话太关键了你知道吗......”莫良疯狂地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
小月身上的香水味对他来说简直是毒药。
张灵祈很不耐烦：“灵媒拿到了吗？”
“嗯。”
“情报有多少？”
“暂时无法确定大圣杯的位置，然后我问你个事......”
“闭嘴，你的事晚上回来说，现在是我问你。”张灵祈那一边传来翻阅书籍的声音。
“光是我给莱妮丝担保还不够，我还有时钟塔留学生这一个身份在，你的身份比较清白，财产情况足以做担保了。”
莫良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张灵祈虽然不可能伤害他，但掏空他的家底还是没问题的。
真出现这种情况，莫良也不得不使用强制手段了。
“回来的路上把你家拍卖行应有的营业代码带回来，担保表格上要填的。”
莫良半天没能回一句话。
“放心，炼金术的原理是等价交换，我保证你不会欠一屁股债的。”
“呵呵，不会钱一屁股债和一贫如洗好像是两个词。”
讨价还价开始了。
“你......”
张灵祈有点火大了。
从来是她和别人提条件，没有别人还价的道理。
偏偏她对莫良没法用武力去威胁。
“啊呀啊呀，那个死灵术士该不会连这点担保金都不肯转出吧！我记得你们国家有个风俗叫嫁妆来着。”
张灵祈的那一头传来了愉悦犯的声音。
一口地道的伦敦腔，表明了她的身份。
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
“这和嫁妆有什么关系！”
莫良和张灵祈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莱妮丝不用看通讯设备都能想象出张灵祈的窘迫。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称“时钟塔十项全能”的家伙这么慌乱。
“埃尔梅罗二世的事情我会去处理，不劳你亲自来云都了。”莫良尽量沉稳回击。
莱妮丝这家伙，是个天生的愉悦犯，习惯于品尝他人的痛苦，刚才那种小小的戏耍在她眼里可能连前菜都算不上。
如果被戏耍的人是其他人，确实算不上前菜。
但是那个人是张灵祈，便可以勉为其难算作正餐了。
张灵祈在时钟塔的这几年堪称毫无破绽，每天的行动和机械一般规律。
不少人都对这个从神秘国度拜访的小姑娘感到好奇。
尤其是那些知晓发生在伊利奥斯的圣杯战争真相的人。
年仅八岁便参加圣杯战争，虽然落败，却活了下来。
她的从者，还是神秘国度的第一位皇帝。
不是看在张灵祈身后拥有一定能量，且和各大派阀都没有利害关系，老家伙们早拿她去做实验了。
“哦？你当然不着急，本小姐这边可难办了，哥哥每多昏迷一秒钟，都有无数权力与财产流失出去。”
莫良大骂着我也着急的好么，找不到人造人16号等于小圣杯失踪，没小圣杯打个毛线圣杯战争啊，回家养猪去吧！
埃尔梅罗在肯主任死后，财产和权力几乎被扒光，不是韦佛和莱妮丝，整个家系早就名存实亡了。
财政堪忧，连火车票都得精打细算的家系，哪拿得出巨额保证金。
张灵祈也不想莫良和莱妮丝多有接触，再让莱妮丝这么愉悦下去，莫良钱没掏出来，她可能先崩了。
“我开欠条的。”
张灵祈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
“再加利息。”
她又附加了一个条件。
莫良不是不借给她，只是被张灵祈一句话就使唤了，总觉得太容易打发。
被她牵着鼻子走，男人的自尊心会受伤的。
“行，没其他事的话，先这样吧。”
“Saber说要吃境泽炒饭，冷藏室已经空了，你顺路买些材料回来。”
“行。”
“柯妮下午有羽毛球队的集训，放学很晚，你去接一下。”
“......知道了。”
莫良再次回到了座位，斯卡哈正双手翻阅着菜单，意犹未尽地要加餐。
小月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和我约会的时候，不许想其他女人。”
“......”
莫良心中一万只斗气化马奔腾而过。
大姐，你这个飞醋吃到银河系了吧！
不过他也不忘回复一句骚话：“我当然是满脑子都想着你。”
能让莫良说出这句话来，不止是小月，连斯卡哈和迦尔纳都大吃一鲸。
这进度也忒快了点吧！
莫良接下来的一句话才抹平了他们两个的疑惑。
“满脑子想着怎么把你干掉。”
在路人看来，这只是小年轻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罢了。
事实上，莫良是真·想干掉小月。
她是莫良夺取圣杯道路上不可闪避的一座大山。
“至少在你心里留下印象就行了。”小月浅酌着热茶，发出一声赞叹，“好茶！”
目光聚焦在小月和斯卡哈身上的排队路人纷纷对点餐员要求加同款茶叶。
莫良扶着他快要爆炸的头脑：从众效应吗？
隔壁场馆传来了一身闷响，好像墙体被爆破了一般。
“这几天怎么哪都不安生。”茶餐厅老板忍不住多了两句嘴。
可不是，七天洪水退去，难得开张，道路又被封，说什么马戏团动物园饲养的动物逃出来了，好不容易开张了吧，隔壁又开始拆迁了。
迦尔纳低声对小月说：“是黑方的Assasin和Ruler。”
小月浅笑着注视莫良。
“又来？”莫良彻底爆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