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夜来到御宝斋,取出了易水寒,并且同时又吩咐这里的炼器师,继续炼制一柄细剑,一柄自他脑海中偶尔闪现出来的细剑。
只不过为了更加能御剑飞行,和其他的剑式,敖夜给图纸上的闪烁之星稍微做了些改变。
不过尽管是这样,这柄细剑还是无限接近于脑海中的那柄剑的原型。
至于为什么要打造出它,或许是一种执念也说不定呢。
待取出剑,并且又给他们划拉了一百万两制作费后,敖夜便离开了那里,走向自己的房间。
由于那里是紧挨着涂山红红的住所,所以敖夜走的异常的轻盈缓慢,生怕惊醒了她。
敖夜此次回来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在他房间的地板下,埋藏着一些东西。一些特殊的灵石,以及一张隐匿符。
隐匿符,可以将半径一米左右的地方的气息渐渐隐匿起来,融于天地之间,在这半径之中,无论发生了怎样的灵力波动,都不会被人知晓。
而这个,则是敖夜这次顺利出涂山而不被发现的倚仗。
待重新走了出去,来到之前传送拯救了东方月初的地方,敖夜在再次都向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就是一传送,传送了出去。
一来到城外,敖夜深深的的呼了一口气,转身看向背后,这是他呆了整整八年的地方,如今修为小成,要出去闯荡一番,还真的是有些不舍。
“再见了,涂山。再见了,红红。以及容容。”敖夜叹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抽出了背上的易水寒,往地上一扔。
令人惊奇的是,这把剑并没有像是阐释者那或者是其他的普通剑器那般,直接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而仿佛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就那么悬浮在离地十多公分的上空,而且自剑身还隐隐冒出丝丝的寒气,颇为的玄幻。
敖夜见状,没有说什么,直接迈步踩上了剑身。
嗡!
嗡!
接连两道嗡鸣声,两个淡蓝色的法阵在敖夜脚上亮起之后,又很快的隐去。这是所有可飞行法宝都会施加的固定法阵,避免在各种空中搏斗时站立不稳,从剑上摔下去。
不过,这个一般都是御器飞行的新手才会经常使用的,像是那些金丹以上的修士,都是可以靠着自身修为踏空飞行的存在,有些时候还会靠着脚下的这些法宝进行攻击呢。
不过,这些都于敖夜无关,现在他可选择飞行的方式有很多,御剑飞行,踏空飞行,以及背上的两对翅膀,堕落黑翼与应龙光翼。
但谁叫御剑飞行更加的省时省力呢?这也是绝大部分修士都是御器飞行而不是踏空飞行的原因。
正当敖夜即将驱动易水寒进行升空飞行的时候,身形一顿,像是想起了起什么,随后苦笑着取出了一小叠道符。
随即便见他伸出右手,凝聚灵力,开始在上面留下一些告别的话来,然后直接折成传信纸鹤,放飞出去,让它们去寻找各自的目标。
这类的传信之法,除非是有着对方身上的一些媒介,不然的话,纸鹤的传信距离将会大大降低。而这也是敖夜就在涂山山门外就开始留下书信告别的原因。
在一路飞行期间,敖夜不断的摸出世界地图来看,确保不会飞错地方。
在飞行期间,他见识到了一些妖与人之间的不和,强大的妖怪奴役人类,抢劫人类,以人类为食。
而另一方,强大的人类修士,几乎就是见妖就杀,不论善良与邪恶,遇见就杀。杀完之后还一副自以为拯救世界的模样,向着村庄讨要着回报,以便自己修行。
而其中让敖夜有些愤怒的一件事,就是身穿一气道盟道袍的人,路过一个村庄,见里面一对妖与人的夫妻,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勒索修炼资源。
可谁曾想,那犬妖丈夫早已成为这个贫困村庄的一员,对于修行已经放下多年,像多余的银两和其他的特殊资源根本就没有。
这下可把那几个修士给惹的恼羞成怒了,欲要杀妖夺妻,逼迫他将灵石,法宝什么的都给交出来。
可他哪儿有,结果就这么招来了杀身之祸。
虽然敖夜觉得并不关自己什么事,但目所能知,力所能及的还是帮助一下,修些阴德气运。
嘛,虽然这系统在遇到这事的时候发布了一个奖励低等的解救任务也发挥看些作用,但敖夜还真的不是因为这个。
不过,由于敖夜除于高空,且又是这急速飞行,等到他下来的时候,不仅是妖死了,就连那模样清纯的村妇,衣服都被撕下一半了,露出了已经旧的有些发白的红肚兜来。
“妖与人的争执为什么就这么大呢?难道一定要一方强大到奴役了另一方才能迎来和平吗?这破系统给出的主线任务未免也太庞统了些吧,真是令人难办啊!”
一袭黑袍一尘不染,不带一滴血迹,敖夜就那么持剑立于一堆殷红的碎冰之间,看着早已哭成泪人的村妇。
“夫人还请节哀,妖死不能复生,逝者已矣,所以你更加应该连带着他的那份活下去。”敖夜说完,将剑收回剑鞘,然后一身的青白纯质阳炎燃起,直接将满地的污秽之物燃烧殆尽。
“呜呜呜……”
那村妇闻言,想想与自己丈夫生前的种种,他是肯定不愿自己就这么随他而去的,也就没有了寻死的念头,只是伤心欲绝,哭个不停。
“仇我给你报了,这是十两黄金,开个小店,足够你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了,希望你下辈子还能再遇见他。”敖夜叹息一声,将十两黄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准备离开。
从地图上来看,今天晚上就能够到达一气道盟其中一个收徒的山门。
混入其中,然后嘛,咕嘿嘿……
“恩公请留步!”
还没等敖夜走出房门,刚刚还在哭泣的村妇猛的抬起头来,眼冒凶光的看着敖夜。
感受着她心态的变化,敖夜倒是来了兴致,或许她可以让自己的猜想成功。
“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我给的钱不够?”敖夜没有指出她的异常,而是一脸平静的指着桌子上的一锭黄金。
看着敖夜古井无波的面庞,村妇直接走到敖夜面前,一把跪下,将头往地上重重一磕!
“恩公,请让我跟随你吧!我要一气道盟那些披着人皮的恶鬼再也行不了恶!”红的血液止不住的从额头上流出,将已经有些凹陷的地面积起了一滩血洼来。
看着这个丈夫死后,性情大变的普通村妇,敖夜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一个念头渐渐的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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