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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政变

第763章 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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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军从凌晨四时发起炮击和轰炸,直到上午八时,一共四个小时的集中轰炸炮击,把盟军打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直接在炮击中伤亡的盟军士兵更是难以计数。而在如此密集的炮击中,盟军就算从其他两端防线调来了更多部队,但也无法去修复处于炮击中心的焦勒法防线的防御工事了。

上午八时,炮击结束,阿军地面部队由装甲二师,装甲三师及临时集合起来的三个直属各集团军的装甲旅共两千余辆坦克领头,在空军、炮兵延伸炮火支持下向盟军防线上发起强力冲锋,已经被打得稀巴烂的焦勒法防线几乎是应声崩溃。

上午九时,阿军第5重装集团军首先攻占焦勒法,上午十时,第22集团军攻占焦勒法左翼的加雷齐亚丁,半小时后,第23集团军与第2骑兵师合力击破焦勒法右翼的哈拉库防线,并从哈拉库迂回袭破哈拉库以东的加拉杰山防线,将整个盟军防线进一步撕破成宽达五十余公里的超大口子。

撕开这样一个大口子,也意味着整个盟军高加索防线的完全崩溃,北加高索军区集结的三十余万大军实现全面突破,正式杀出高加索,滚滚铁流直入中东……

当日傍晚,第22集团军、装甲二师组成左翼兵团攻破乌尔米耶湖地区,第23集团军、骑兵2师组成右翼兵团,向东运动,连续攻破阿哈尔、萨巴兰山盟军防线,并于次日即3月26日上午九时,在伊朗北部临里海西岸沿岸重镇阿尔达比勒全歼盟军四万主力,其中近两万是英国军队。

3月26日中午,从焦勒法南下的由第5重装集团军,装甲三师等部队组成的几乎全机械化的中线主力部队以泰山压顶之势在伊朗西北最大城市,也是高加索防线中心据点大不里士歼灭盟军六万主力军队,并占领大不里士。

至此整个盟军北高加索防线不复存在,盟军司令科尔率领七万余残军逃往大不里士南部的米亚拉镇仓促布置新防线。

不过阿军机械化部队追击速度相当快,而且盟军兵败如山倒,七万残军剩下的多为伊朗军队,科尔这个盟军司令受到了伊朗人的指责,科尔随即被伊军官架空,失去了指挥权。

下午三时许,右翼兵团轻松攻克兵力空虚的伊朗北部里海西南岸的恩泽利港和拉什特城,左翼兵团则从乌尔米耶迂回攻克米亚拉以南的赞詹城,米亚拉七万盟军被合围。

3月28日,南下救援德黑兰的首批四个伊朗师进入德黑兰后,伊朗什叶派宗教势力发动军队内的什叶派穆斯林士兵叛‘乱’,两年前在英美支持下刚刚取代其父礼萨汗继位伊朗国王的穆罕默德.巴列维被什叶派穆斯林军队软禁。大量英美工作人员和顾问、侨民被叛‘乱’武装赶出德兰。

取得德黑兰的控制权后,临时接管政权的伊朗什叶派宗教领袖,大阿亚图拉赛义德.布鲁杰迪向阿拉斯加发出求和电报。

无独有偶,就在伊朗发生政变,并向阿拉斯加求和的同一天,在伊拉克也发生了叛‘乱’,只是在伊拉克,叛‘乱’不是由宗教势力组织的,而是由军事将领直接发起的军事政变。

伊拉克的情况其实比伊朗更糟。

就在3月25日,伊拉克首都巴格达意外沦陷时,伊拉克国王费萨尔二世和首相赛伊德都被英国人挟持到巴士拉去了,而次日即3月26日,阿拉斯加第43集团军与二十万保土联军轻易击败摩苏尔和基尔库克的盟军,占领伊拉克北部地区,44集团军则占领了伊拉克西南部的乌拜莱,并于3月27日由170摩步师和第44装甲旅(44集团军直属)东进占领幼发拉底河中下游重镇纳杰夫城,切断了南部巴士拉、纳西里耶地区与伊拉克中北部地区的‘交’通联系。

同时第4集团军也与当日进入巴格达会合第六装甲师和骑兵四师,彻底控制了巴格达地区的局势,随后13机步师、14摩步师又相继占领了巴格达南部的卡尔巴拉城和希拉城,并与第170摩步师会师纳杰夫城。

至此整个伊拉克已经有超过三分之二的地区完全控制在阿拉斯加手里,而逃到巴士拉的伊拉克国王费萨尔二世已经很难影响到巴士拉和纳西里耶、萨尼亚湖之外的伊拉克地区。

3月28日,此前奉调前往救援阿瓦士和阿巴丹的六万伊拉克军队在行进到伊拉克东南部萨尼亚湖和萨迪亚湖东岸的阿马拉时在司令官纳伊纳兹德中将率领下发动政变,占领了伊拉克东南的阿马拉、库特以及巴士拉北部的纳西里耶,宣布成立伊拉克军政fǔ,废黜伊拉克王室,不再接受巴士拉的伊拉克王国政fǔ的领导。同时宣布巴士拉政fǔ为不合法政fǔ,理由是这个政fǔ是完全受到英国人控制的傀儡政fǔ,已经不具备代表伊拉克人民的资格。

军政fǔ成立后,自任临时总理的纳伊纳兹德中将迅速向阿拉斯加发出了和谈电报。不过伊拉克人联系的习正保设在大马士革的联军中东战区总司令部,然后习正保收到这个电报后转发到北高加索的。虽然北高加索军队进入中东后名义上将接受中东战区总司令部的指挥,习正保并不需要向梅森汇报,不过现在叶枫就在北高加索,情况就不同了。

伊朗与伊拉克的政变,像两把锋利的尖刀‘插’在了同盟军‘胸’口,目前在中东的同盟国两个最大的盟国相继政变向阿拉斯加求和,影响极其重大。也让中东盟军陷入了魂‘乱’与‘迷’茫当中,这个时候,谁也不会相信盟军还能在中东坚持抵抗下去。

先后接到伊朗和伊拉克政变求和的电报时,叶枫正在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访问,埃里温位于亚美尼亚西南,靠近土耳其、伊朗和亚美尼亚三国‘交’界处,距离战场并不远,而开战后,梅森的战地指挥部也正好位于这里,所以叶枫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总统,伊朗和伊拉克的变故事出突然,是事先没有想到的,你看该如何处理才好?”梅森和政治部主任梁方云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本来嘛,敌人内部发生政变然后求和,也算是好事,但这得看情形,像现在这样阿军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的情报下,他们根本不需要指望着敌人的内部动‘乱’来达到胜利的目的。

这两国原本内部就潜伏着很多矛盾,像伊朗的宗教势力与英国人扶持的巴列维王国政fǔ就有不少的矛盾,因为巴列维的一些政策触犯了宗教利益。伊拉克呢,不说别的,就说其独立后,前后发生过六七次反对伊拉克王室或要求驱逐英国人势力的武装暴动就可见一般。

若阿拉斯加要利用他们的内部矛盾来达到胜利目的,说不定早就动手并成功了。

而且阿拉斯加在伊朗和伊拉克是有不少政治,经济利益诉求的,只要实现完全的军事占领,才能在战后更好的索取一切想要的利益。这也是他们一直没有主动去策反伊朗和伊拉克内部反对势力的主要原因。

不过现在两国在遭遇军事失败后,相继自行发起政变,问题就有些复杂了。在梅森眼里,这两个政变后的新政权无疑是在他的碗里抢‘肉’吃,是捡便宜的行为。如果没有阿军发动攻击,打击两国军队,不管是伊朗的什叶派武装还是伊拉克的军政fǔ在英国人的压制下绝不可能政变成功,现在等于是他梅森的大军帮了这两大叛军一把。而且一旦同意议和,那么不管怎么说,伊朗什叶派宗教势力和伊拉克军政fǔ都算是有一定功劳,阿拉斯加就不好在战后索求利益时太过分。

只是如果置求和要求于不顾,继续打击下去,也可能会引起麻烦的,至少以后碰到这里情况,任何国家不管是反对派还是当权派,在形势极为不利的情况下也不敢向阿拉斯加投降的。这反而可能‘激’起以后其他各国对阿军的反抗,真正的全民反抗。

不说伊拉克,就说在伊朗国内,什叶派的宗教势力是极为强大的,在民间也是有着雄厚的基础,甚至比王室的号召力还要强,如果阿拉斯加拒绝布鲁杰迪宗教政fǔ的求和,继续打下去,‘弄’不好在这些宗教狂热分子的号召下,阿军在接下来反而可能在伊朗陷入人民战争的泥潭。

叶枫虽然没有皱起眉头,但脸‘色’可也说不上好看。不过相比梅森和梁方云的脸‘色’倒是要平静一些。

“你们怎么看,接受与不接爱利大还是弊大?”

梅森马上道:“实话说,如果不顾及其他影响,我宁愿不接受,毕竟一旦接受,只怕他们还是真正得益的,而我们虽然还是可以提些要求,但所得必定少于此前的预计。不过从政治上考虑,只怕我们不得不接受,否则以后作战我们将遭遇更多的困难。”

叶枫微微点头,冷笑道:“你说的不错啊,从实质上来说,他们反倒是在捡我们的便宜,你们心里不太舒服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其实跟你们一样,对这两个捡便宜的家伙我也看不上,但我们却不能不接受。”

梁方云这时说道:“不过总统,我想以他们的实力,他们必定比我们更不想打下去,没有我们扶持,他们不一定能坐得稳位置,所以答应没有问题,但我们还有完全有资格提出尽可能多的条件的。”

叶枫这时呵呵笑道:“方云说的不错,我们始终是占据主动的,他们现在离不开我们的支持,绝不敢真的开罪我们,那样他们将没有一个支持者了。背叛了英国,背叛了同盟国,他们现在只能依靠我们。所以求和可以接受,但怎么个和法还是得我们说了话,比方说我不希望是普通的求和,他们现在应该摆正位置,想要和,就先得无条件投降。求和电报应该改成直接的请降电报。只有他们无条件投降,我们才能在以后光明正大的制定对他们的处置方式。”

看到梁方云要说话,叶枫摆了摆手道:“当然,有一点我们可以事先保证,他们会得到我们的支持,成为主权国家,但国土,军事,外‘交’,经济策略等等就得慢慢谈了。”

“那么执政权呢,是否要事先保证他们以后的执政地位?我想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这一点,特别是伊朗的宗教政fǔ,如果我们不事先在这方面做一些保证,他们未必会真的无条件投降,那样一投降,他们会担心任我们宰割”梁方云问道。

叶枫沉‘吟’片刻,最后不由摇了摇头道:“说实话,不管是军人执政,还是宗教政权,在我看来,都是畸形政权,你说当兵打仗练好你的军事本领,宗教信仰者们好好的研究那些经书修行就是,为什么一定要掺和政治呢?完全是不务正业嘛。”

军人干政,宗教干政,在阿拉斯加一直是比较忌讳的,梅森更清楚在总统的眼里,军人干政,或者打着宗教信仰的名义干扰政治都是大忌,而伊拉克和伊朗两个叛‘乱’政fǔ偏偏各占了一个,叶枫会认同才怪。

“以我看,不如先稳住他们,先让他们投降了再说,至于以后扶持谁当政,战后我们再来处理,相信到时他们也没有跟我们谈条件的能力。我们要扶持谁他们也没有能力反对。他们要反对,我们随时可以再收拾他们。”梅森冷笑一声道。

叶枫沉‘吟’片刻皱眉道:“军政fǔ还好解决,我想就算伊拉克人民也不一定会愿意看到一个信奉武力的军政fǔ当政,战后我想还是很容易收拾他们的,但是这个伊朗的什叶派宗教势力就有些不一样了,他们在民间是有基础的,到时要收拾他们可不一定顺利。毕竟伊朗几乎绝大部分人本身就是什叶派信徒,包括许多军界和政界人士都不例外。”

梅森和梁方云也有些无奈了,这种情况下,以后就算想镇压也难。似乎趁着什叶派政权根基未稳时解决掉才是好机会,但这样一来,又怕是马上就可能陷入伊朗的人民战争泥潭中,不但会消耗阿军大批兵力,还可能消耗大量的时间,同样得不偿失。

叶枫这时摇了摇头道:“算了,伊朗全国90以上都是什叶派穆斯林,不管我们扶持谁上台,都不可避免的会带有什叶派宗教背景,什叶派当权是避免不了了。与其如此,不如直接支持他们好了,反正现在他们得罪了同盟国,也只能依靠我们。我只要在经济利益特别是石油利益上能够得到好处就行。”

梅森和梁方云也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么我就照总统的意思答复他们了。”梁方云道。

叶枫微微点头:“我们不能在这件事情‘浪’费太多的时间,首先让他们立即无条件投降,他们现在没有资格提什么条件,若他们磨蹭下去,我们也不会客气的。”

“好的,总统,我马上去处理这件事。”

1943年3月29日,伊朗什叶派政权和伊拉克军政fǔ宣布投降,布鲁杰迪和纳伊纳兹德相继下达命令,要求伊朗和伊拉克军人、人民停止抵抗,向阿军投降。并宣布伊朗和伊拉克正式退出同盟国,要求所有同盟国的政fǔ工作人员、军队离开伊朗和伊拉克,并表示为确保普通同盟国侨民的人身财产安全,限期他们一周内离开伊朗和伊拉克。否则出现任何事故,伊朗和伊拉克政fǔ都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命令下达后,被包围在米亚拉的盟军首先向第五重装集团军投降,而早已经被架空的英军司令科尔还被当成了俘虏移‘交’给阿拉斯加,让英国方面愤怒不己。当然这个时候盟军在中东的势力大受打击,随时可能完全覆灭,英国对此再愤怒也无济于事。

3月30日,原本第二批从高加索要调回德黑兰的另外三个伊朗师在德黑兰西部的加兹温向阿军第23集团军投降。西部的霍兹马巴德和阿克拉的伊军也陆续向第24集团军的第93、94师投降。

同日,伊拉克军政fǔ首脑纳伊纳兹德命令自己的军队向拒绝接受军政fǔ领导拒绝执行军政fǔ颁布的投降命令的巴士拉发动攻击,可惜纳伊纳兹德虽有六万军队,但面对巴士拉的两万英军却仍然遭遇失败,进一步向阿拉斯加表示诚意的行动未能成功。

好在阿军也知道相比伊朗宗教政权,军政fǔ的影响力要低得多,并没有为此向军政fǔ发出责难。

3月31日,顾项鹏亲率第4集团军和第4装甲师南下向巴士拉发起强攻,纳伊纳兹德的军队成为了看客。

巴士拉城内在纳伊纳兹德看来战力极为强大的两万英军面对近十万阿军的强攻,仅仅坚持了不到三个小时。

阿军占领巴士拉后,又迅速出击,至4月1日连续攻占鲁迈拉,科威特,这些地方的英军数量更少,几乎无力抵抗,所以可称是望风而逃,阿军未至,他们已经在英国‘波’斯湾守备舰队接应下经海路逃往了巴林、卡塔尔和酋长国。

在顾项鹏彻底占领整个伊拉克时,习正保亲自指挥的攻击巴勒斯坦和西奈的战斗已经提前结束。

巴勒斯坦虽然拥有最多的英军,数量将近七万余人,但在此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损失了近半,加上随后伊拉克政变向阿拉斯加投降,在巴勒斯坦的五万余伊拉克军队不顾英军的弹压相继向阿军投降,导致同盟军在巴勒斯坦完全是兵败如山倒。

3月28日,耶路撒冷被日本特遣第二军占领,同日,第十五集团军占领外约旦首都安曼。剩余三万英军撤往亚喀巴海沿岸,意图通过蒂朗海峡撤出中东。

3月29日,在西奈登陆的海军陆战队13、21师攻占苏伊士运河东岸的福拉德港、曼苏拉。

3月30日,海军陆战队6师在西奈半岛南部的图尔歼灭盟军两万大军,至此占领了西奈半岛全境。

3月31日,撤往亚喀巴沿岸的三万英军被第十五集团军和海军陆战队第11、12师计十万大军包围在亚喀巴海北岸的埃拉特。前来接应英军撤退的英国红海守备舰队遭到导弹袭击损失惨重,多数运兵船沉没,最终惶惶如丧家之犬的三万盟军在无法等到接应舰队的情况下向阿军投降。

在伊朗西南,4月1日,胡向东率领第24集团军主力在阿瓦士东北部齐韦斯卫星城击败英军主力。随即占领了已经没有多少守军的阿瓦士,随着从巴士拉分兵东进的第四集团军13机步师于4月2日占领了伊朗‘波’斯湾最大港口阿巴丹,整个伊朗也就此被阿拉斯加完成占领。

而到了这个时候,整个中东战事也即将进入尾声,盟军现在还能控制的只有为‘波’斯湾和中立的沙特阿拉伯隔开的巴林、卡塔尔、七大酋长国(后世的阿联酋),阿曼、南也‘门’等阿拉伯半岛南部殖民地。

不过在这些殖民地盟军只有不过四万多军队,覆灭也是指掌之间的事情,事实上若不是沙特阿拉伯横在中间,阿军完全可以一鼓作气占领这些地方了。

此时的斯塔夫罗‘波’尔军区宾馆一个只能算是普通的房间里,却有两个人都在愣愣的发呆,在他们的中间茶几上摆放着几份电报。

这两人一个约五十多岁,一个约六十多岁,当然他们并不是华人,也不是斯塔夫罗‘波’尔的当地人,他们都是犹太人,而且是很有影响力的犹太人。

年纪较大的是犹太复国主义组织主席魏兹曼,年纪略轻的则是巴勒斯坦犹太人工会领袖,同时也是复国组织的重要领导人大卫.本.古里安。

“大卫,我们现在很不利啊,同盟国根本无力抵抗阿拉斯加人的强势,现在巴勒斯坦已经完全落到了阿拉斯加人手里,整个中东战事照眼下的情况看很快也会结束,当阿拉斯加人从中东腾出数十上百万大军后,将会对每一个战区产生重大影响,同盟国只怕已经靠不住了,我们现在必须寻求其他的支持者。”魏兹曼苦着一张脸,看着茶几上的电报摇头叹惜道。

古里安的脸‘色’更难看,好半晌才道:“寻求另外的支持者同盟国一败,我们还有支持者吗,联合国?不要忘记德国人、意大利人这些镇压我们犹太人的法西斯国家都是这个阵营的成员。”

“但是还有阿拉斯加不是吗,他们不一样,他们国内同样有不少犹太人,他们的生活都不错,他们国内的犹太人并没有受到排斥和镇压,这证明了他们跟德国人的不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古里安冷笑道:“也许以前是这样吧,但现在他们做为德国人的盟友,却一定会考虑德国人的感受,只怕我们很难如愿。”

魏兹曼沉‘吟’片刻摇头道:“不一定,我认为你是因为阿拉斯加与德国人结盟,而在主观上产生了对阿拉斯加的反感。我相信我们是有机会的,否则他们的总统就不会理会我们,根本不会来斯塔夫罗‘波’尔见我们。”

古安里眉头一挑,有些不太高兴的道:“是吗?我倒是认为他根本不想见我们,否则为何过去一个星期的时间了,我们却只能呆在这该死的宾馆里面。而我们想要的巴勒斯坦却已经被他们占领了。我看他之所以答应来见我们,也许只是不想扫了弗里茨的面子,甚至只是到这里来做个样子,根本不是真的要见我们。”

“我的确是看了弗里茨的面子才答应见你们的,但如果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见你们,你们连进入斯塔夫罗‘波’尔都办不到。”古里安话音刚落,叶枫便在沈秀夫等人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显然军区宾馆的隔音措施一点都不好,叶枫在‘门’外就听到了他们的说话。

古里安脸‘色’更难看了,而且叶枫刚刚说的话很直,说明了叶枫之所以愿意见他们主要还是因为弗里茨.哈伯和恳求,而不是叶枫真的重视他们,或者说叶枫的眼里并不是很重视他们犹太人的力量。

看到古里安又要说话,连忙用眼‘色’阻止。

魏兹曼知道古里安的脾气,本-古里安一方面显得热情友好,另一方面又尖刻‘激’烈、好战和爱走极端,即便是在犹太社团内部,本.古里安的人缘也不是很好,而且为人强势,在许多问题上与本-兹维、卡茨内尔森等朋友和同事都会对立,与魏兹曼的关系也是时而非常融洽,而是严重对立,常常使得他自己处于社团的少数派地位当中。

这从古里安平素行事就能得知一二。

本-古里安原名大卫-格鲁恩,1886年出生于‘波’兰一个叫普朗斯克的小镇,父亲阿维多是一名“锡安热爱者”,受此影响古里安14岁时就投身犹太复国主义运动,与两名伙伴组建了一个“埃兹拉协会”,目的是促进使用希伯来语,半年内,就使150名衣衫不整的儿童在胡同里笨拙地讲起希伯来语。

1903年8月,读到报上犹太复国主义第六次代表大会关于所谓在非洲建立犹太国的“乌干达计划”的报道,他大为愤怒,宣称:“定居以‘色’列(巴勒斯坦)才是真正的犹太复国主义,其它的一切想法都是自欺欺人”

1906年夏,他同一批先驱者乘船离开‘波’兰移居巴勒斯坦,以行动来实现犹太复国主义的理想。到了这里后,他饱受劳累、饥饿和疾病折磨,但当他父亲寄来10个卢布时,他立即将汇票寄回:“钱对我绝对没有用”。

1911年11月,古里安与本.兹维(后世以‘色’列第二任总统)代表锡安山工人党出席了在维也纳召开的第三次世界锡安山工人党联盟大会,古里安和兹维关于犹太复国主义只能通过在巴勒斯坦的工人去实现,而不能靠流散的犹太复国主义者的观点,引起与会代表极大愤慨,大会通过一项决议,指控他们在巴勒斯坦搞“分裂主义”。本-古里安那时就发誓,总的一天,他一定要接管对流散犹太复国主义的控制,并让它服从于自己的目标。

接着古里安和兹维到君士坦丁堡法律学院学习土耳其法律和语言,不久因从事犹太复国主义活动被驱逐,于是两人又流亡美国,并出版了《纪念》和《以‘色’列地》二书。 此时巴勒斯坦犹太工人与海外犹太复国主义者的隔阂越来越大,古里安于是就决定独自承担复国理想,成立犹太工人总工会,1921年,本-古里安返回巴勒斯坦,并成为工会首领。

1929年,他将巴勒斯坦的两个劳工政党--劳工联盟和青年工人党成功进行了统一,成立了后世以‘色’列党派中历史最悠久的政党:巴勒斯坦工人党(马帕伊,简称工党)。 也是在这一时期,本.古里安开始越发表现出尖刻‘激’烈、好战和爱走极端和另一面,在许多问题上与本.兹维、卡茨内尔森等朋友同事开始爆发冲突,严重对立,使自己处于少数派地位。特别是当工人党举步维艰和大量移民涌入巴勒斯坦时,他为自己确定了一个大胆计划:控制犹太复国主义运动,这个想法遭到大部分同事的反对,但他仍是坚定不移的一意孤行。

第18次犹太复国主义代表大会前夕,本-古里安向复国运动的“官僚”发动了总攻,他不厌其烦地说服和争取各派别的支持,1933年3月,他动身飞往东欧,进行了他一生中最长、‘精’力消耗最大的一次战斗,选举游说进行了四个月,他被人称为“疯子”。但是结果7月的选举中,本-古里安的劳工派以绝对优势击败了亚博廷斯基的修正派,从此他成为犹太复国主义劳工派无可争议的领袖;随后他又以坚决过‘激’(通过各种或明或暗甚至卑鄙的手段打击政敌)的行动巩固了自己的胜利果实。

1935年8月召开的第19次世界犹太复国主义大会上,本.古里安被选为执委会主席和犹太代办处执委会主席,而魏兹曼则再次当选世界犹太复国主义组织主席。而他与魏兹曼的关系也开始表现得时而十分融洽,时而又处于相互敌视的状态,他们的关系支配了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发展的进程,并导致数百万犹太复国主义者分裂为二大阵营,长期互相攻讦。

1938年,英国政fǔ否定了巴勒斯坦分治的建议,并发表白皮书,压缩犹太人移居巴勒斯坦的最低限额,禁止犹太人购买巴勒斯坦土地,本.古里安坚决反对这一政策,并号召通过游行示威、增加非法移民和定居等手段与之顽强抗争。

但是1939年9月,德国入侵‘波’兰,世界大战爆发,本-古里安却又创造‘性’的制订了新政策:“我们必须帮助反希特勒战争中的英国,就象不曾有白皮书一样;我们必须抵制白皮书,就像没有战争一样。”并把犹太代办处领导下的地下军事组织“哈加纳”的指挥官们召集起来说:“我们要缔造一个犹太国家,并建立一支军队。”此后,他分出许多‘精’力进行组建一支犹太军队的活动。

去年5月,在本.古里安的积极倡议和参与下,魏兹曼等犹太复国主义领导人在美国纽约比尔莫特饭店制订了复国运动的新政治纲领,这个纲领规定,犹太复国运动的目的是在巴勒斯坦建立独立的犹太国。这个纲领打破了犹太复国主义的神圣禁忌,终于宣告了犹太复国主义的最后目的。

但围绕这个纲领,他与魏兹曼再次产生深刻分岐,魏兹曼认为:“纲领中有很多吹嘘的成分,本.古里安过于小题大作了。”但本-古里安针锋相对:“我相信,战争结束后,这一纲领将成为全世界犹太人的奋斗目标。”

会议后一个月,二人的冲突达到白热化,甚至断绝了一切通讯联系,复国主义其他领导人为他们安排了一次非正式会议,会上大多数人接受魏兹曼的观点,拒绝本.古里安的指责,他在这次斗争中遭到惨败,只能沮丧地返回巴勒斯坦。

但本.古里安带着比尔特莫尔纲领回到巴勒斯坦后,便为该方案奔走呼号;他拟定的移居200万犹太人的计划,可望彻底解决对犹太人大屠杀后造成的难民问题,同时又可保证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占多数;提出要求政治独立的口号给所有犹太人带来了希望,展现出使犹太人问题得到真正解决的前景;不过经过他的努力,比尔特莫尔纲领逐渐成为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的新指南,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成员支持。

但就在这时,北海决战和菲律宾海战相继爆发,阿拉斯加大败英美主力舰队,犹太复国主义组织的最大靠山美国和英国遭到致命打击,这犹如当头一‘棒’敲在了踌躇满志,准备大展拳脚,实现复国理想的古里安的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在阿拉斯加正式与德国合作,对英美宣战后,古里安就到处呼吁:“全世界的犹太人不能再犹豫,我们必须竭尽全力,尽一切所能帮助同盟国击败阿拉斯加人,否则他们将和德国人联手控制世界,犹太人将再没有生存空间”

只是事与愿违,巴拿马运河,直布罗陀,地中海等一系列的失败,使得英美瞬间就失去了两条海上生命线,同盟军获胜的希望似乎越来越遥远。

直到这个时候,古里安才不得不接受魏兹曼等人的建议,通过阿拉斯加的犹太团体,通过与阿拉斯加高层有一定情谊的弗里茨.哈伯向阿拉斯加透‘露’了善意。

是的,他们看上去成功了,叶枫同意与他们会面,并确定在斯塔夫罗‘波’尔会面。正是这样他和魏兹曼才秘密来到了斯塔夫罗‘波’尔。

但是阿拉斯加现在与屠杀数百万犹太人的恶魔希特勒合作,爱走极端的古里安从主观上就受到了很深的影响,对阿拉斯加的观感可以说是很差的。与其说他愿意与阿拉斯加合作,还不如说他是被形势所迫,如果还有更好的选择,他现在绝不会愿意来斯塔夫罗‘波’尔。

本就不情愿,谁知道来到这里之后,还让他和魏兹曼白白的等了一周时间,要知道他们可是秘密来到斯塔夫罗‘波’尔的,他们还不能确定阿拉斯加的态度,他们还不能让英美等国知道他们的行踪,担心若阿拉斯加不支持他们,又为同盟国所知,他们会失去一切支持。

所以一周的时间他们呆在这个并不算好,保卫监视又极为严密的宾馆房间里可是极为难过的,古里安的心里对阿拉斯加只怕已经更为憎恨。

现在叶枫一进来就直话直说,摆明了不怎么重视他们犹太复国主义组织,古里安心里肯定更不舒服,再让他说话,‘弄’不好就会爆出火星,然后落个被人家驱逐出境的下场。

而魏兹曼是出生于俄国的犹太人,后来移居英国,是一个化学家,但在政治上,他应该属于善于团结各种力量,颇有外‘交’手腕的温和派,包括争取美国犹太人财团和非犹太复国主义者的支持,最开始也是由于魏兹曼的努力才得以成功,结果此举使得犹太复国主义组织拥有了强大的财力和国际政治支持,总体力量上了一个台阶,越发具有声势和影响力了。

魏兹曼争取的支持者当然也包括不少生活在阿拉斯加的犹太人团体,其中就包括前科技部长弗里茨.哈伯,哈伯虽然不是犹太复国主义者,但做为一个犹太人,对于魏兹曼等人也是比较支持的。叶枫会来斯塔夫罗‘波’尔来见魏兹曼和古里安,就是出于哈伯的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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