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这么干的人现在已经在那边冻成冰棍了。Ww『W.』BiQuGe.CN我就知道张道友不会这么做。”梁铭杰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这混蛋果然是捉弄人的。
张叫花点点头,“梁道友应该很少离开昆仑派吧?”
“你怎么知道?这一次去溪云派还是我第一次从昆仑派出来。外面的世界果然是丰富多彩。可惜啊,我的时间实在太紧了。你也看出来了?我还是有在外面闯荡的能力的,是吧?”梁铭杰兴奋地说道
“我就知道。在外面闯荡要是像你这样,肯定是活不到现在的。”张叫花还击了一下。
“什么意思?”梁铭杰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魏辰光憋住笑,说道,“我们门主的意思是,江湖多险恶。”
梁铭杰点点头,“是啊,我上一次就差点被溪云派的人给骗了。连一些散修都管不了,这样的门派哪里有资格到昆仑山来参加研讨会啊。幸好他们没来成,要是来了我的面子可真被他们丢光了。”
张叫花对梁铭杰的直也是叹为观止。
一个京城附近的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门主的到来,自然不会引起三大圣地之一的昆仑派多大的重视。一个外堂执事过来很不耐烦地接待了张叫花一行。
“由于研讨会召开在即,门主与各长老都忙于准备事宜,不能迎接各位道友,还请各位道友多多担待。昆仑派已经安排好各位的食宿问题,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我派将竭力满足。另外,由于我派举行研讨会期间,前来此地参加研讨的修士极多,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冲突,请各位修士尽量留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我昆仑派灵气充盈,对各位的修炼是非常有帮助的。切莫做出有损研讨会开展之言行。”昆仑派的一个小小的执事也是眼高于项,压根就没将梅山派放在眼里。
这一番话,等于就是跟张叫花说,“你们这些小鱼小虾的,在我昆仑派根本就不算什么。来昆仑派的地盘,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有你好看的。
张叫花本来就是过来大酱油的,所以对于这位执事说的话,也没当回事。张叫花也不是个喜欢作死的人,所以,无论有没有昆仑派执事的警告,张叫花都不会去干多余的事情。
当然,张叫花对昆仑派执事所谓的浓郁的灵气也丝毫不感兴趣。要说灵气浓郁,昆仑秘境又如何比得上修道图空间之中?
张叫花自然不会傻傻地待在昆仑派安排的房间里。昆仑派也不可能让前来的修士像坐牢一般,关在屋子里。自然是不会限制这些修士的自由。
很多修士跟张叫花一样,都是第一次来三大圣地之一—昆仑秘境。谁不想好好地一睹昆仑派的盛况?
跟溪云秘境比起来,昆仑派的底蕴高深了不知道多少倍,张叫花走到一个高处,才现他们被安排到了昆仑派一个极为偏僻的别院里。住的地方与昆仑派核心处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然而,看到这个残酷的答案的时候,张叫花还是忍不住想骂人。
“球日的真是狗眼看人低。等过些年头,我溪云派展起来了,老子也不把你昆仑派放在眼里!”这种话,张叫花自然知识腹诽一下而已。
“门主,就算是在外围,灵气的浓度也要比溪云秘境之前要高出不少。如果到了昆仑派的核心区域,灵气的浓度只怕还要高不少。可见这昆仑派的灵脉也许并不像我们之前所想的那样开始枯竭了。可惜,之前没来过昆仑秘境,不然就能够知道昆仑派的灵气浓度究竟是提升了还是降低了。”魏辰光的话里是很有深意的。
天下的灵脉开始枯竭,如果三大圣地的灵脉却反而越来越灵气浓郁。那就说明三大圣地的灵脉的变化可能与天下灵脉的枯竭有着必然的联系。
但是,如果他们的灵脉没有出现问题,昆仑派的高手应该相当多才对啊。怎么会连练神返虚的层次都已经无人能够达到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昆仑派主殿附近人流涌动,昆仑派的人一个个急匆匆来来往往。
张叫花往那边一看,便看见那主殿前的天空之上竟然打开了一道光门,那边光门前正好就是台阶,从那光门之中出来一行人,沿着台阶而下,来到主殿前的广场之上。
一个穿着道袍,白飘飘,白须冉冉的老者从昆仑派的人群之中走了出来,向着那光门走下来的一群人拱手相迎。
“哎呀,看那装束,应该是三大圣地之一的蜀山来人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人似乎是蜀山掌门狄穆虢。昆仑派掌门人梁登恒也同样是气度不凡。能够一下子看到两大神人,这一趟昆仑之行,也不算白来了。”张叫花身边不远处有名修士感叹道。
张叫花多看了狄穆虢与梁登恒几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哪里就看出来不凡了呢?”
却说昆仑派主殿处,梁登恒很是热情地招待到访的狄穆虢。
“狄兄,多日不见,你的修为有提升了不少啊。”梁登恒说道。
“梁兄不也同样么?不过如今的修道界,可是越来越萧条了。这样下去,我担心将来修道界迟早会完全消失。”狄穆虢感叹道。
“想当年,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如今却只剩下三大圣地。如果如今的局面不能够得到有效的抑制的话,三大圣地也未必能够长久保持下去。衰亡是迟早的结果。”梁登恒也感叹不已。
“现在仅剩三大圣地灵脉尚存,其余的零散灵脉全部已经枯竭,之前制定的法子如今也用不上了。可是,到现在都没弄明白灵脉枯竭的原因。看来真是天要忘道门啊。”狄穆虢抬头看了一眼蓝得如同蓝宝石一般的纯净的天空。
梁登恒不由得想起一件旧事,说道:“狄兄,可曾记得十六年前的一件旧事否?”
狄穆虢想了想,说道:“你是说当年那事?”
梁登恒点点头,确实是十六年前之事。
“现在说这个又有何用。这十几年过来了,毫无征兆,只怕是看错了。”狄穆虢摇摇头。
“未必!”梁登恒说道。
狄穆虢看向梁登恒,不知道梁登恒准备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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