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袭红衣
袭红衣是个很美的女子,也是个很冷的女子,她的冷似乎让花郎看到了青鱼的冷.
这是两个都很冷的女子。
忽而起了阵风,风吹散了袭红衣的秀发,也吹起了她的衣袂,戏台下的她看起来更动人了一些。
花郎向袭红衣微微拱手,问道:“袭姑娘身为古雅班的花旦,不知为何却去这唐风班的地方呢?”
听得花郎这样问,袭红衣浅浅一笑:“花公子这样说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去的地方并非是唐风班的地方,而是我们共有地方,也就是这戏台的后面,那是唱戏时大家临时待的地方,昨天我们古雅班唱了一出戏,今天王爷通知小女子来看戏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昨天在戏台后面落了一枚发簪,发簪并不值钱,可却是我极其喜欢的,所以想着在开戏之前,到那个地方找找。”
袭红衣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她与青鱼的被杀一点关系没有。
花郎望了一眼袭红衣,道:“那红衣姑娘是否找到了自己的发簪呢?”
“没有找到,想来是被什么人给拿走了,亦或者是我找的不够仔细!”
“既然红衣姑娘那么喜欢那枚发簪,不如再找找!”
这个时候,李瑞有些听不下去,道:“不就一枚发簪嘛,本王以后送你十几个,不要在这里纠结这个了,花贤侄,你接着调查。”
花郎心中暗笑,他没有想到李瑞竟然是这么一个急于求成的人,按理说他隐居于此,必定气定神闲才对,可为何这么着急呢,难道是以前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所以对破案有种无法验明的渴望?
面对李瑞的逼迫,花郎耸耸肩,道:“王爷,在下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没有什么要问的了?”李瑞有些惊讶,又问道:“不问你怎么破案?”
“暂时破不了案!”
花郎的话让李瑞有些失望,可他却一点办法没有,命李景安将青鱼的尸体抬下去之后,其余人便都散去了。
唐风班的人去收拾戏台上的东西,如今他们的旦角死了,以后在这风雅山庄恐怕难以生存下去,他们必须为后路做打算了。
李景安命人处理尸体,李瑞则与花郎温梦等人去了客厅,一同去的,有剩下的几名客人,这几名客人中,有和尚,有道士,也有侠客,和尚身材偏胖,所以笑起来的时候显得眼睛很小,道士则略瘦一些,手里拿着一把浮沉,总是时不时的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来。
至于那个拿剑的侠客,则总是一副冰冷模样,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座雪山。
大家在客厅坐下后,李瑞向花郎介绍道:“这几位都是本王的朋友,这我是道一和尚,这我是白虚居士,这位是铁冷,这三位与我交往多年,平时没事的时候,我总会请他们来看戏的,这铁冷不怎么喜欢看戏,不过每次都来,花贤侄,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花郎抬头望了一眼铁冷,此时被李瑞说出这件事情,他的脸颊突然微红起来,不过虽是微红,他的脸上却仍旧是冷的,而看完这些之后,花郎浅浅一笑:“定然是喜欢上了王爷这里的一位姑娘。”
听到花郎说出这话,李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花贤侄倒真能看出来,那请花贤侄再看看,他看上了那个姑娘?”
“铁兄脸上并无悲戚之色,这也就什么他看上的并非青鱼,而是另外的人,而能够配得上铁兄的,恐怕只有那位袭红衣姑娘了吧!”
被花郎说出自己的事情,铁冷的脸更红了些,而李瑞则显得十分兴奋,道:“不错,实在是不错,花贤侄能够从这短短的几句话中弄明白这些,真不简单啊!”
“王爷过奖了,英雄本就是要配美人的,这不过是我瞎猜的罢了。”
李瑞摇摇头:“英雄的确应该配美人,这是这美人太冷太傲啊……”说到这里,李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接下来的话他并没有说下去,不过他虽然没有说下去,花郎却是已经明白了的。
这铁冷喜欢袭红衣,可在看戏的整个过程中,袭红衣都没有望他一眼,那也就是说,袭红衣并不喜欢铁冷。
此时的铁冷有些尴尬,可他又不好发脾气离开,只能把脸憋得通红。
这个时候,花郎浅笑道:“王爷对这件命案如何看?”
“本王不会破案,一切都看花贤侄的。”
花郎点点头:“既然王爷一切都交由在下,那么在下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在下调查命案的时候,还请王爷不要……不要过多干预才行。”
李瑞眉头微凝,不过很快点点头:“好,好,本王不干预便是,只是你有了什么线索,一定要让本王知道。”
“这个自然。”
几人这样说了一番话后,那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便要起身告辞,可这个似乎,花郎却突然制止了他们,这让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两人有些生气,他们将目光投向李瑞,李瑞显得有些为难,望着花郎道:“花贤侄,这两位都是不出世的高人,觉不会做出这杀人之事的,让他们回去吧!”
面对李瑞的话,花郎并没有给面子,只冷冷道:“王爷,现如今这里发生了命案,只要当时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所以在此命案没有调查之前,谁都不能离开,王爷刚才还说不做干预,现在却又让我放人,这真是让在下有些难以作为了?”
“你……这……”李瑞很是无奈。
而这个时候,花郎望着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道:“你们两位现在也是有嫌疑的人,如果在下让你们离开,你们敢离开吗?”
花郎身为皇上御赐的断案使,如今这里发生命案,他本不用看李瑞的脸色,不过这里比较是李瑞的地盘,所以他觉得给他一点面子还是很必须的,不过这李瑞若强行违逆自己,那他也只好将圣上给他的令牌拿出来了。
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两人很生气,可却一点办法没有,叹息一声后,重又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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