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2章 杀惊
寒风凄苦,小小的胡同显得很是凄冷。
血狼想要进屋,也许他想在自己最后的时光里,重温那些与血狐的温暖情事吧。
可就在他要进屋的时候,突然从暗处飞來三人,三人全部带着面具,其中一人断了条手臂,这三人将血狼给重重围了起來,血狼猛然一惊,随后则发出一丝冷笑,道:“你们终究还是來了。”
血狼要拖延时间,因为花郎和阴无错他们离他还有一段距离,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老大、血龙和血虎三人都是杀手,他们对四周很是警觉,离的近了容易被他们察觉,所以花郎他们才离血狼有些远。
这对血狼來说是很危险的,而对此次的计划來说,很容易功亏一篑。
能不能成功,就看血狼能不能拖延时间。
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不过血狼却必须尽自己最后的力量來拖延时间。
“血狐的尸体,被你们藏在什么地方了。”
血虎冷哼一声,道:“你这个叛徒,就是因为你们两人,我们血杀组织才成了今天这个摸样,今天我飞杀了你为死去的弟兄报仇不可。”说着,血虎便要出手,他虽然只剩了一只臂膀,可这并不影响他杀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可就在他准备动手之后,血狼突然冷笑了一声:“真是可笑,是你们沒有本事罢了,怎么能怨我。”
老大听到血狼这句话后,微微凝眉,随后厉声吩咐道:“动手。”
老大能够成为血杀组织的老大,自然是有其理由的,当他发觉血狼总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之后,他便突然明白了,血狼这是在拖延时间,当然,这个时候的他们也多少能够猜到他们上当了,可是面对他们如此仇恨的人,而且是一个他们一挥手就可以杀死的人,他们并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在老大的那句话说出來之后,血龙和血虎两人便突然向血狼杀來,他们两人的武功本就比血狼高,而且如今血狼受伤极重,血狼就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他们两人相信,他们这一击出手,必能杀了血狼帮他们的其他弟兄报仇,‘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一直扶着血狼的人突然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便突然飞身上前挡住了这两个人,在那个人上前一步的时候,他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刀,一把并不是很长的刀,可这刀虽不是很长,却一刀挡住了两个人的攻击,而且让血龙和血虎突然一口鲜血上涌,从口中奔涌而出。
两人都震惊了,一个人,只与他们拼了一刀,便能够让他们两人口吐鲜血,这个人的武功有多高,简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你是什么人。”老大飞身上前,他对自己的武功太自信了,因此,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倒并沒有像血龙和血虎那样震惊。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本來只是一个小厮的人突然笑了笑,然后说出了一个名字:阴无极。
其实,在花郎发现他们不能近距离跟踪的时候,他便觉得派一个人暗中保护血狼是很必要的,而在人选上,他首先想到了阴无极,阴无极力大无穷,武功经过这几年的勤练,更是高不可测,由他來保护血狼,那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阴无极在淮南城早已成名,老大和血龙、血虎三人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隐隐间都有了一丝怯意,他们都听说过阴无极,也知道到力大无穷,可是却沒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厉害。
不过,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老大他们还是沒有放弃刺杀血狼,所以这个时候,老大给血龙、血虎两人做了个眼色,然后飞身向阴无极打來。
刚才老大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那便是他來缠住阴无极,而血龙和血虎两人则去杀血狼,他们对他们老大的武功很自信,因此他们绝对相信他们老大能够抵挡得了阴无极,只要给他们出手的机会,血狼就绝对逃不掉。
厮杀,在一瞬间开始了,阴无极见老大飞來,突然大喝一声:“來的好,看刀。”说完,阴无极的刀便向老大杀來,而血龙血虎则纷纷向血狼杀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突然传來,可是脚步声传來的时候,人还沒有到,血狼连连后退,可还是沒有能够躲开。
一刀刺中了血狼的胸膛,另一刀砍掉了血狼的臂膀,而就在血狼被刺的这一瞬间,两颗透露突然滚向了天空,一把刀上沾着血,两具尸体久久才扑通一声倒下。
那是阴无错的刀,那刀又快又锋利,而就在他一刀解决掉血龙、血虎之后,他突然将大刀向阴无极扔來,道:“给你的刀。”
他似乎并沒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而阴无极在接到大刀之后,突然哈哈大笑了几声,他的笑声有些震耳欲聋,而他则突然变的霸气起來,一刀挥出,冷冷道:“看刀。”
阴无极换上大刀之后,就好像换了一人,那刀风犀利,让人根本无处可以躲藏。
老大本來跟阴无极还是势均力敌的,可阴无极大刀在手,这个老大就只有躲闪的份了,而几下之后,老大突然无力抵挡,刚要想逃,一柄大刀便将其拦腰斩成了两半。
在杀了老大之后,花郎这才走向血狼,血狼已然奄奄一息,他望着花郎,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却已经沒有力气再说,花郎见此,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找到血狐的尸体,让你们两人合葬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之后,血狼才终于合上了眼睛。
血杀组织因为两个人的相爱而毁于一旦,可是花郎却食言了。
在解决掉血杀组织之后,花郎派了很多人去寻找血狐的尸体,可是却沒有找到,就好像血狐的尸体凭空消失了一样。
找不到,花郎自然无法给血狼合葬,最后只得将血狼的尸体火葬,然后将其骨灰撒在了焚天谷。
事后,花郎一直不明白为何找不到血狐的尸体,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只是却沒有一种可能能够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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