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4章 不见
跟温梦说了一会话后,花郎便连忙离开了家,他要去府衙。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黯淡下來,街头行人减少,不少人家已燃起了炊烟,偶然的鸡鸣犬吠,让整个淮南城都变得宁静了不少。
花郎來的府衙之后,将今天的见闻对司马光说了一遍,司马光听完后想了想,道:“花公子想要我调查一下萧娘的事情。”
花郎点点头:“萧娘的嫁人太奇怪了,我怀疑她不是嫁人了,而是失踪了。”
“失踪。”司马光有些惊疑,不过很快还是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派人去调查。”
夜更深的时候,花郎才回到家,青衣刚睡下,温梦也显得有些疲惫,照顾孩子,从來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温梦下床走动,见花郎回來,迎上去问道:“你去做什么了。”
花郎笑了笑:“去找司马大人,摆脱他调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温梦似乎很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花郎有些无奈,只得将自己今天去买花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而他说完之后,温梦先是愣了一愣,她好像对花郎这般惦记萧娘有些不乐,不过当她发现花郎只是对萧娘的不见感到可疑的时候,她这才放下心來。
似乎,女人对于男人的怀疑,是天生的。
扶温梦躺**睡下之后,花郎在卧室的另外一张**睡下了,之所以要分床睡,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意外,而花郎之所以睡在卧室,也方便能够半夜照顾温梦和q青衣。
夜渐渐深了,外面安静了下來,安静的连犬吠鸡鸣都听不到了。
次日一早,花郎去找阴无错,他找到阴无错的时候,阴无错正在陪花婉儿和阴柔,花郎见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倒有些不好意思打扰,可他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來,他要去调查案子,想让阴无错跟着一起去。
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是这样过來的,阴无错不跟着自己,他沒有安全感。
花婉儿有些生气,道:“大哥,嫂子和我刚生完孩子,你怎么又要破案啊,你就不能为我们歇几个月吗。”
经过岁月的洗礼,花婉儿早已经不是那个羸弱的女子了,她有些发福,可却似乎不影响她的美态,让人觉得,像花婉儿这样的女子,只有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最最漂亮的,再瘦一点,便凸显不出这种成熟风韵的美來。
面对花婉儿的指责,花郎有些手足无措,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案子并不是很重要,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我和嫂子更不重要,是吗。”
倒不是花婉儿生气,主要是自从他们生下孩子之后,花郎虽然每天都陪他们,可跟那些普通家庭相比较,花郎和阴无错这两个做父亲的,陪他们的时间真的是太少了,昨天晚上花婉儿还这样说阴无错,阴无错已经认错了,而且说以后一定多找时间陪他们,可如今花郎一來,阴无错便决定要走,这可真是气到她了。
花婉儿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她就是太过生气了。
花郎对自己的这个妹妹还是很了解的,所以这个时候,他立马改口,道:“妹妹怎么这么说,你们两人在我心中那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好,今天哥哥你不去了,让阴无错陪你,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到处走走,如何。”
花郎这么一说,花婉儿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许久后道:“别,你还是去调查案子吧,耽误了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花郎早就料到花婉儿会这样说,所以花婉儿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连忙拉起阴无错离开了家。
來到街上的时候,街上已经人來人往了,阴无错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花郎,问道:“花兄弟,你要调查什么案子啊。”
花郎将昨天给温梦买花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萧娘的失踪太可疑了,我们两人去一趟府衙,看看司马光大人有沒有调查出什么來。”
听完花郎的这些话后,阴无错不由得长叹一声,道:“花兄弟,不过是去府衙看看有沒有什么消息而已,你有必要把我拉出來吗,我正在跟婉儿商量以后是教女儿习武,还让她读书的,唉,你……”
阴无错一时无语,花郎则心中暗笑,去府衙调查消息,自然不用阴无错跟着的,可是阴无错在家他不在,让温梦看到了少不得要抱怨,女人有时也是很烦人的,所以把阴无错也叫出來,这样一來,就万事大吉了,家里的女人就算再怎么说,也吵不到自己这里。
而在花郎暗笑的时候,他不由得感叹,原來天下间的父母,在他们的孩子出生之后,他们便为他们做出了各种各样的选择,而他们却从來沒有想过,他们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想习武,亦或者习文。
花郎如今也成为了那样的人,不过花郎觉得,幸亏自己及时醒悟,所以他决定,等自己的儿子长大之后,要让他自由发展,只要做人沒有什么问題,他想习文就习文,想习武就习武,哪怕他想去当戏子,他也是赞同的。
当然,这些都只是花郎心中的想象,可等以后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大了,真的要去做什么的时候,他能不能这样想就不一定了,这个是以后的事情,暂且不提。
两人结伴來的府衙之后,司马光说还沒有打听到消息,三人好久不曾相聚,便命人弄來了酒菜,三人这番吃喝,倒也畅快的很。
而就在快到正午的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说有关萧娘的事情,他们调查到了。
一听调查到了有关萧娘的消息,三人再顾不得吃酒,连忙让那衙役把调查的事情给说出來,那衙役点点头,然后便开口说道:“大人,花公子,我们调查清楚了,那个萧娘,根本就沒有嫁人,不过去了什么地方我们还沒有调查出來。”
沒有嫁人,这是花郎他们早料到的,花郎微微颔首,问道:“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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