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攻破寿春
陶副主任的拿手绝技绝对不是盖的,架不住陶副主任的花言巧语、威逼利诱与暴力恫吓,又一个拆迁户……,哦不,小袁三公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领着三万多主力军队跑了,渡过泄水取道安风,撤往相对安全的淮南腹地,逃离了寿春这个四面环水的‘死地’,留下袁嗣、梁刚与刘威等将死守肥水防线和寿春城池,等待大袁三公的出面调停与解围。
为了不致被徐州军队阻拦截击,小袁三公选择在 第 159 章 箭雨逆流而上,赶赴渡口战场支援主力抢渡。
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守卫河防的淮南军的羽箭密集得有如狂风暴雨,把小船上的陷阵营将士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是躲在盾牌之后,一边让身体紧贴舱底,一边奋力摇撸划浆,尽可能快的冲向对岸,无数的士兵水手中箭。东岸这边的徐州军队也不甘示弱,二十架襄阳炮与三十多架临时赶造的投石机接连不断的向对岸抛射石弹自然不说,君子军、风羽军和徐州军队的普通步弓手也倾巢出动,在肥水西岸列队向对岸拼命倾泻弓箭弩箭,肥水河面的上空羽箭飞石来往如雨,密集得几乎将天空掩盖。
终于, 第 159 章 敌群,凶狠的挥舞着刀枪疯狂砍杀捅刺,还专门挑淮南军的基层将领下手,一支十来人的小队就敢冲向敌阵斩将夺旗,但凡敢率军冲锋的淮南军将领无不中招,被凶猛扑上的陷阵营小队掀翻砍倒,剁成肉酱,他们的人头也成为了全都已经在徐州娶妻立家的家用补贴,他们身边的淮南士兵则无不魂飞魄散,逃得一个比一个快,眼睁睁的看着上司将领惨死在修罗恶煞一样的陷阵营士兵之手,两千步兵不仅没能把陷阵营将士淹没,相反还被陷阵营搅得一片大乱,淮南士兵争相逃命,自相践踏,死者无数,也把淮南军队修建的临时工事冲垮无数。
当梁刚发现了自己的这个致命错误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七百多人的陷阵营队伍除了中箭阵亡的将士外,已经全部冲上肥水东岸,渡船迅速返回西岸,又将上千徐州士兵送上了已经被陷阵营控制的东岸河段——肥水只是一条最宽处仅有八十余步的中小河流,徐州军队的渡船往返自然迅捷。而当 第 159 章 的地方冲锋,拼命搅乱淮南军的队伍,后面的徐州军队乘机抢渡淮河,又利用数量众多的水师快船在肥水上迅速抢搭浮桥。见情况不妙,手里已经只有一万多军队的梁刚被逼无奈。只得马上派出信使回城,向留守寿春城池的小袁三公心腹袁嗣报告战情,请示是否立即弃守河岸防线,退回寿春城?
精心构建了许久的河岸防线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徐州军队突破,位居梁刚之上的袁嗣当然是大发雷霆,马上下令梁刚坚决死守。不让徐州军队付出点代价绝不许后退一步!命令传达到梁刚面前,可怜的梁刚将军也没了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挥军上前,拼死堵截徐州军队的过河队伍,而这么一来,兵力已经被抽调了一半的淮南军在漫长的河岸防线上调兵遣将也就更加捉襟见肘,再加上徐州水师快船队伍已经抵达了战场,也已经开始载着徐州军队四处寻找新的突破口,淮南军的防线上自然更是处处告急,不只一处被徐州军队突破得手,越来越多的徐州将士也冲上了肥水东岸,逐渐扭转了滩头阵地的强弱之势,也大大加速了淮南军队的混乱。
当东岸阵地彻底混乱时,一百五十名穿回淮南军服的徐州新降兵,也在蒋钦和周泰两大**的率领下动手了,或是不打火把乘船在上游远处渡河,或是干脆直接泅渡过河,在到处一片大乱的东岸阵地上汇聚成群,又迅速混进了淮南军的队伍…………
肥水抢渡战一直持续到了三更过半,直到见梁刚实在挡不住徐州队伍抢渡,留守寿春的袁嗣才无可奈何的下令收兵,士气早已低落到了极点的淮南军如蒙大赦,梁刚一马当先,带头逃回寿春城,背后的淮南军士兵则逃得漫山遍野,乱糟糟的逃向寿春城池,徐州军队接陶应命令故意追杀到寿春南门之下,逼得袁胤逼门自保,也逼得无数的淮南败兵迂回到西门和北门入城,尽最大努力制造淮南军的混乱,也为蒋钦和周泰的队伍制造混水摸鱼的机会。
第 159 章 人群,顶着密集的火箭与燕尾炬逼近城墙,一架接一架的云梯车起火燃烧,梯上的徐州士兵奔走避火,战况激烈得无法以笔墨描述。
“怎么还没动静?伤亡已经很大了,难道要让这些将士白白牺牲?”有节奏的咬着大拇指上的指甲。陶应心里急得几乎想大吼大叫,“老罗是不是又在骗我?蒋钦和周泰其实不是象我这样忠贞不二的好孩子?其实是象吕奉先或者大耳贼那样的反复无常之徒?!”
“主公,我们的伤亡有些太大了。”不只陶应一个人觉得伤亡过大,好几名徐州将领也涌到了陶应面前抱怨,还纷纷道:“主公,要不鸣金吧?让将士们撤下来休息一个晚上,等明天再攻城?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不用急着攻城第一天就拿下寿春坚城。”
“主公,蒋钦和周泰两位将军是不是出意外了?城里的袁嗣和梁刚其实已经把他们揭穿并且杀害了,又故意没有把他们的人头挂上城楼,诱我军不惜代价的强攻寿春?”
“蒋钦和周泰都是新降将,归降我军时,还让主公在曲阳百姓面前万分难堪,会不会……?”
也有人这么担心的质疑,但陶应脸上始终没有半点表情,只是默默的咬着指甲,心里却益发的焦急。也就在这时候,当夕阳彻底落下地平线的时候,寿春南门城墙上忽然大乱了起来,守军主将袁嗣的帅旗还被人砍倒,扔下了寿春城墙,帅旗一倒,早就被徐州军队不惜代价强攻吓破了胆的寿春守军顿时士气崩溃,惊叫惨叫着四处奔散,同时袁嗣帅旗所在的位置更是乱成了一锅粥,无数的守军士兵拔刀互斩砍杀,乱得不可开交。
“动手了!”陶应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脏终于放回了肚子里,想也不想就大吼道:“擂鼓,总攻!一鼓作气,给我拿下寿春城!”
两百多面一人多高的牛皮巨鼓同时敲响,徐州军队最强悍的预备队陷阵营一马当先,高顺身先士卒,率先冲向大乱的寿春城墙,后面的徐州队伍更是有如奔腾巨潮,欢呼呐喊着潮水一样扑向寿春城墙,更多的飞梯迅速搭上寿春城墙,陷阵营率先冲上城墙又砍又杀,攻势凌厉到了极点,与淮南守军逐个逐个的争夺城墙垛口,逐尺逐寸的扩大城墙阵地,后面的徐州将士乘机迅速冲上城墙,与守军展开浴血奋战,城墙上下尸横累累,血流冉冉。
当四架巨大云梯车先后在登城士兵的掩护下靠上城墙,徐州将士得以快速顺利的冲上寿春城墙时,与陶应并肩观战的鲁肃和陈应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一起道:“没问题了,寿春城基本上可以拿下了,这个蒋钦和周泰,到底搞什么鬼,怎么到了这个时候才动手接应?”
“等他们回来就知道了,现在猜也没用。”陶应也松了口气,苦笑道:“老实说,我也差点怀疑蒋钦和周泰了,不过还好,他们没让失望,拖到现在才动手,肯定有他们的苦衷。”
这里说明一下,蒋钦和周泰确实有说不出的苦衷,因为他们的队伍恰好被安排在寿春西门的北段值守,徐州军队又一直在攻打南门,所以他们再怎么心急如焚也没办法,直到南门守军伤亡惨重,袁嗣从西门调军增援主战场时,蒋钦和周泰的队伍才得以赶赴战场参战。也是抓住了经过袁嗣旗阵的机会,快急疯了的周泰亡命冲了上去,一刀砍翻了袁嗣,蒋钦也率军砍散了袁嗣亲兵并且砍倒袁嗣的帅旗,这才引发了守军大乱。
松懈下来后,已经几个时辰水米未进的陶应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渴得快要冒烟,叫亲兵端来茶水连饮两杯仍不解渴,又捧起第三杯时,旗阵外忽然飞奔来了一名传令兵,奏道:“禀主公,杨宏长史的信使来了,带来了杨长史的亲笔书信,请求主公接见。”
“这个杨宏,三个多月了,终于舍得来一封书信了,我差点以为他又发现曹贼那边更好,归降曹贼了。”心情轻松的陶副主任笑了笑,马上就点头同意接见。
让陶应意外的是,杨宏派来的信使的模样,简直是让自己大吃一惊——这倒霉信使不仅衣服破乞丐还要凄惨三分,一只脚光着尽是鲜血,还面黄肌瘦象是饿了不少时间,更离谱的是,杨宏大人派来的这位倒霉信使刚把浸满汗水味道的书信拿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已经歪在了陶应面前昏了过去。
“快,把他抬下去抢救!”陶应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让卫士把杨宏的信使抬下去抢救,又亲自拣起了杨宏的书信,先把第三杯茶水灌进嘴里,然后把茶杯递给鲁肃腾出手来打开书信,可是展开书信借着卫士手中的火把光芒仔细一看后,咱们的陶副主任却差点没被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呛死,情不自禁的疯狂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主公,怎么了?”鲁肃也生出一种不好的念头。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可怜的陶副主任正咳得厉害,根本无法回答鲁肃的问题,只能是剧烈咳嗽着把书信递给鲁肃。
“到底出什么事了?”鲁肃紧张的接过书信,可是展开书信仔细看了后,鲁肃手里的茶杯却砰然落地,整个人也彻底呆住了,目光呆滞失魂落魄,拿着杨宏大人的书信仿佛已经痴傻,嘴里也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杨仲明他……,他……,他竟然……。”
“二哥,二哥!”这时候,陶副主任的便宜堂弟陶基也跑了过来,一边给陶应行礼,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二哥,我们的队伍已经冲上城墙了,寿春破定了,小弟的君子军也已经好久没上战场了,是不是让小弟也带队伍冲一冲,锻炼一下我们君子军的攻城本事?”
“咳咳咳!咳咳咳……!”陶副主任咳嗽了许久,几乎把小脸呛成猪肝色后,才终于咳出了一句大吼,“你攻个屁的城?马上!马上让君子军休息,战马也休息,准备出征,准备和我远征!”
想知道杨宏大人的书信到底是什么内容,居然几乎把咱们的陶副主任呛死吗?——虽然陶副主任确实该死,不过想知道详细原因,还请订阅下章,《别得罪小人》!(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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