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另我深深震惊了。
在目前,我已经见到了两幅酷似山魈的手绘人物图。
第一幅,是在日恪则那个著名的寺院中,那个疯了的前活佛兼画师绘制的一个中年男人在菩提树下打坐,当时我以为是山魈的父亲。
目前,又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少年版的山魈,这又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山魈的儿子?
仔细看看,年龄也不像,这应该就是山魈年少的时候。
他年少的时候,为何会在大雪山上,而且还是传说中的藏北鹰坟中?难道说他真的是转世灵童?那么他又为何莫名其妙跑到了大兴安岭,还跟我去了阴山狼城?
再想想,当时我们在养路站时,那个粗鲁的汉子曾说过,十年前,有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男人,他曾经救下了一个被冰封在大雪山上的年轻人,那个人又和山魈有关系吗?
越想越乱,但是我还是装成无所谓的样子:“哦,这是什么人啊?看起来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没想到,姬小免很痛快地承认了:“这就是你那个叫做山魈的朋友。”
我哈哈大笑:“我问你,那伙人去大雪山寻找灵童时,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姬小免说:“差不多是三十多年前。”
我冷笑着:“三十多年前?三十多年前,他就已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了,那么三十年后,你觉得他应该多大?山魈这个人,你也是见过呢?你觉得他像四、五十岁的样子吗?”
姬小免摇摇头:“他不像。”
我说:“那不就结了!”
姬小免问:“那你对这幅画像作何解释呢?”
我不屑一顾:“伪造的呗!不就是一幅画嘛,随便找个人画一画,然后再编个故事,妥妥的!”
姬小免叹息了一声:“在之前,我也和你一样,觉得这幅画像一定是伪造的。但是,我邀请了北京的专家,带着最先进的仪器,起寺院里对原版画做了鉴定,那确实是一副三十年前的画。”
我还嘴硬,说:“那也不能说明问题,说不准那群喇嘛根本没敢进大雪山,这幅图就是他们臆想出来的,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正好画的人和山魈比较像而已!你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去找找那个画画的大喇嘛,我亲自考察考察他,他一准露怯!”
姬小免的神色有些黯然:“恐怕你是见不到他了。”
我说:“看吧,一准是怕露怯,不敢见我了。”
姬小免摇摇头:“他已经失踪了。”
“失踪了?”我心里像是有一道火花闪过,突然想起了那个疯掉的喇嘛,他不就是一个酷爱绘画的喇嘛吗?难道说,当年绘制山魈少年版画像的就是他?
我忙问:“他是怎么失踪的?”
姬小免说:“不知道。寺里的人只是说,他带了许多干粮和水,说是要去大雪山拜访一位故人,也许三五年都不会回来了。结果,他从此一去不返,再也没有回来。”
我心里一动,看来这个活佛确实就是那个疯掉的喇嘛。
看来,他最后一次去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藏北鹰坟了。
不过,他说的去拜访故人,三五年不会回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他当时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要出来了”,那个“他”又是谁呢?
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抬起头,发现姬小免站在旁边,也仔细地打量着我。
想着被这个女人骗了一次又一次,我也有些恼火,干脆破罐子破摔,问她:“说吧,你们到底想干嘛?劫财还是劫色,就直接说吧,我都挺得住!”
姬小免说:“很简单,带我们去一次藏北鹰坟。”
我简直要崩溃了:“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你非要我带你们去,我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姬小免看着我的眼睛:“到了那儿,你就全都知道了。”
我厌烦地说:“好吧,好吧,去就去!不过我要先问一句,我小舅他在哪儿?是不是也被你们抓起来了?”
姬小免自嘲地笑了:“就我们这点道行,还能抓到他,我们从来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转的。”
我才松了一口气:“那行吧,什么时候出发?”
姬小免说:“所有装备都准备好了,今天在这里休整一夜,明天一早就出发。”
我点点头:“那我住哪儿?”
姬小免显得很激动,说:“你终于同意了?”
我含含糊糊地应付着:“人都被你们抓住了,不同意也不行啊?”
姬小免激动地走过来,先是给我鞠了一躬,后又像是高兴过头了,竟然主动拉着我的手握了握。。
在姬小免主动跟我握手的一瞬间,在迅速我手心里塞了一张纸条。
我有点惊讶,抬起头看看她,她的眼睛稍微眨了眨,示意我小心,旁边有人盯着。
我装成若无其事地离开,走出了老远后,我装成系鞋带,弯下腰把纸条偷偷展开,纸条上就写了几个字,字迹潦草,一看就是在很紧急的情况下写的。
上面写着:“活下去!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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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深圳大暴雨,我也很不幸,从前天开始发高烧。
昨天终于扛不住了,去医院打了几瓶点滴,然后昏昏沉沉就睡了第二天了,没来得及更新。
今天其实也很虚弱,但是还是硬支撑着起来写了一章,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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