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这种事不好……但他还是「起立」了。工鸣翔和平常的清晨一样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但他的脑海里却违反自己的意志上演了一幕春色撩人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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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在厨房里料理的声音传到了客厅来。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呵呵呵。)
他的视线投注的目标是个身材娇小、给人很像布娃娃的印象的少女。她就是宛如不请自来的太太般在工鸣家走动、身为邻居的清野爱须。
边哼著歌边在厨房忙得团团转的爱须,身上并没有任何称得上是衣服的东西。
只有一条围裙。这个造型实在太养眼了。
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的背面。轻轻晃动的臀部。在背上打了个结的系带陷进了腰间。那附近的柔软肌肉的弹性肯定增加了两成不会错的。
好想摸摸看。好想蹭蹭看。光是看著就令人忍不住了。
……他已经「一柱擎天」了。
『嗯~……应该再久一点吧?』
爱须一边品尝锅里的汤汁味道,一边歪著头思考起来。
『哪,小翔,我再炖一下可以吗?大约再十分钟就好了。」
『这样啊,那……』
『咿呀—!?小、小小小小小翔!?』
翔不动声色地摸到爱须身边,还从背后一把抱紧了她。
『我也想试一下味道耶?而且我等不了十分钟哦。』
『啊、等等,你怎么突然这样啦!?住手!?住—啊!?』
她虽然用力挣扎起来,但他还是用力抱紧她不放手。
她的抵抗也只是徒劳无功,而且这种情景还更勾起了他的兴致。
『呵呵……这都是穿成这样的你害的啦。』
翔在爱须的耳边低声地咬起耳朵。
『这、这还不是因为小翔叫人家穿这样的嘛!』
『那我就开动了。』
他的舌头一舔到爱须的脖子上,就能感到稍微有点汗味。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唾液涂在在爱须的柔嫩肌肤上,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眼下已经变成爱舔舐分子的翔,就开始蹂躏她的道德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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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翔一下就从猥亵的妄想中回到现实里。一道宛如玻璃破裂的声音把他的意识给拉回来了。
(我又……呜,抱歉、抱歉清野同学……)
在宛如沸水般不断涌出的罪恶感驱使下,翔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
(给我振作点啊,工鸣翔……我才不是那种男人……)
他对色色的事情没有兴趣,更是个从来没有过下流妄想的硬派男子汉。他毕生唯一的期望就是妹妹工鸣深彩能幸福,堪称是个超溺爱妹妹的哥哥;这就是名叫翔的男人。
可是他刚刚却有了那样的妄想……不,应该说是「被迫有了」才对。
这都是身上寄宿著人称「神芽」这种奇幻存在、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的超能力者害的。
「小翔~?你听到了吗~?」
爱须踩著小碎步进入了客厅。她虽然和刚刚的妄想造型一样穿著围裙,不过下面倒是制服穿得好好的。
「咦、啊……什、什么事?」
「还问什么事……要吃饭啦。因为菜已经差不多都做好了,所以得把深彩叫起来哦。」
妄想与现实有了微妙的连接。
而且更糟的是,爱须把身子往前倾并和坐在沙发上的翔对看起来。
「……小翔,你没事吧?」
她一脸担心地俯视翔的脸。
这时两人的姿势看起来简直就像藉由额头顶在一起来衡量小孩有没有发烧一样。
距离……非常近。他立刻就心跳加速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又要……
「没、没事啦!我完全没事!」
翔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但是爱须却握住了翔的手……?
「……等等。难道你又做了?」
做了什么?当然是妄想。对于翔目前的状况她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抱、抱歉!我其实没打算那么做的……」
「如果对象是我的话,我反而……觉得有点高兴哦。」
因为她说这句话的声音小到让人听不见,反而让他觉得有股寒气在背脊上一路狂飙。
这下她肯定……生气了。
爱须身为翔等人就读的英知学园的风纪委员长,而且还是个论正经绝对不是翔这种人能比、对猥亵情事也很严格的少女。
「哪,小翔告诉我好吗?」
爱须握著翔的手,一下就逼近到他身边。
「等等、清野同学、靠太近了!我说你靠太近了!冷、冷静点……唔!」
一股属于洗发精的甜香飘了过来。在这一瞬间翔就因为烦恼而欢喜地颤抖起来。
他的脑海里又染成了一片春色,还有某种东西不断流向下半身。虽然翔咬紧牙关才顶住这些影响,但附带的麻烦就是……他动弹不得了。
「你想像的是什么情景?那个,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应该不能说才对。眼下她看起来还很温顺,但要是真说了她肯定会暴怒,然后摇身一变成为和连续剧之类作品里面的女性杀人犯差不多的存在。
届时她就会露出空洞的眼神,并且挂著一副歪嘴的笑脸,然后再用可怕的低沉声音这样说吧。
『男生对女生的感情应该是真挚、温柔、恭谨才对。小翔,你不可以擅自对女生起色心哦?』
从翔的经验来看,再这样下去肯定会遭到处罚。她应该会用挂在裙底下腰间的爱用电击棒来电击自己吧?
或许是拜这种恐怖之赐,原本已经支配了翔的脑袋的春色思绪突然萎缩下去。
「总、总之我先去叫深彩起来啦!」
「啊……等等,小翔!话还没说完……」
翔立刻逮到机会甩掉了爱须的手,然后火速逃离了客厅。
砰!翔把背部靠在关闭的门扉上,接著就在大门口放松心情叹了口气。
「呼。这样总算……」
但是他的安心只持续了一下子而已。这时映入他眼帘的是黑白相间的睡衣。
「深、深彩!?」
原本接下来想要去叫醒的妹妹本人就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现身了,而且还鼓起了脸颊。
「总算什么啊……真是的。难得刚刚气氛这么好说。」
深彩一边搔著由于刚起床而乱糟糟的长发,一边用带著责备的眼神盯著翔。
「你、你醒啦。怎么了,既然醒了那就自己进来不就行了。」
「因为你们两个正『沉迷~』在你侬我侬中,我要是在那不就成电灯泡了?」
看到深彩的嘴巴噘成了W的形状,翔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你又在装大人了……我说深彩啊,你说这种话会替清野同学添麻烦的。」
「没有这回事啦。」
「就有这回事啦。真是的,你要我说几次才会懂啊。」
深彩也好学园里的所有人也好,为什么老是像这样想把话题往那个方面扯啊?被翔这种超溺爱妹妹的变态喜欢上,这对对方来说除了添麻烦以外不会有别的可能了。
(所以我是因为……呃,不行不行。如果想到些奇怪的事我又要……)
「哥~,你要跟爱须姊姊培养出更深厚的感情哦~」
「我和她的感情已经够深厚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嗯~、啧!我是叫你紧紧抱住她啦~!」
深彩噘起嘴唇,还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接下来她就开始玩起古怪的独角戏。但没过多久深彩就突然摆出一副很奇妙的表情低下头来……?
「不然的话……我可没办法安心地去世哦。」
她说出了绝对不能说出口的那句话。
「喂!」砰。「呜哇!?」
立刻就有一记拳头敲了过来,不过力道当然很轻。
「我们应该约好了绝对不准说这种话吧?」
深彩一直到几天前的确都在住院——事实上她已经住院五年了。她向来都苦于看似很受流行性感冒「关照」的长期发烧,导致身体经年累月地虚弱,甚至不知何时猝逝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而这种怪病的真面目就是『神芽』的来源『神种』……她的身体里寄宿了七个这种能激发超能力的种子所导致的异常。不过这个问题在突然附身在深彩身上、身为神种根源的精灵蒂法蕾的协助下暂
时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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