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贵一下子扑了过来🏃,郑子文猝不及防之下♊,便被他一拳打中额头🎩,顿时怪叫一声⏪,撒腿就跑🏦。
崔贵哪肯罢休🎷,随手抄起一根木棒♉,拉起长袍便追了过去⏪,一边追还一边骂道🍊:“孽畜❇,你给老夫站住㊗!”
郑子文一听👁,哪还敢作半分停留🍻,撒开了脚丫子拼命的跑🎋。
崔贵当官久了🈷,平时又很讲究举止什么的🏊,自然跑不过整个陪着小丫头玩耍的郑子文🏚,看到对方越跑越远🍐,连忙扯着嗓子高呼起来🌄。
“来人……来人给我抓住他……给我抓住那小子🌗!”
郑子文一听➿,顿时急了🌼,这要是被抓住🌁,还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于是他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岳父大人🏮,有话好说☔!”
“老夫和你无话可说➕,来人给我抓住他⬇!”
“岳父大人请听小婿一言🍾!”
“不听🏝!”
“……”
周围的家丁顿时踌躇了🐕。
虽然崔贵让他们抓郑子文他们听到了🍙,但是而郑子文叫崔老爷岳父他们也听到了🐒,最重要的是崔老爷也没有反驳🌡。
他们这一抓不要紧🌚,但是得罪了姑爷以后还有他们好日子过么?
大家都不傻🏐,所以在郑子文冲过来时虽然一个个都喊着“抓住他”之类的话🐷,却没有人真正动手🍫。
郑子文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一路畅通无阻的就冲到了崔卢氏所在的南苑🍽。
“岳母大人救命啊🐌!”
大吼了一声🌫,就直接冲了进去🎹,看得门口夏儿一阵发愣🏣。
郑子文冲进去没过一会✴,拿着棍子的崔贵就来了👦,只见他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然后气喘吁吁的问道🎸:“郑……郑子文……那小子呢……呼呼……”
夏儿张了张嘴🏀,然后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院子⛄,崔贵两眼一瞪🃏,举着棍子就冲了进去🎖。
而郑子文本打算在崔卢氏的月季花丛里躲一下的🐈,但进了院子之后却发现整个院子空空如也👩,那十几丛月季花早已不见踪影🏒。
“惨了🐶!”
刚好这时候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声华服的崔卢氏走了出来🏛,看到郑子文后🌽,她顿时皱了皱眉头🏊。
“子文啊🏙,大清早的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要是老爷看到了……啊……”
崔卢氏说到这里忽然说不出话来了🏂,眼睛里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在郑子文身后🐦,原本最讲究行为举止的崔贵🍉,此刻一手持着一根三尺木棍🐶,另一只手拉着长袍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腿🌪,嘴角还挂着冷笑🏌。
“嘿嘿⚪,看你小子往哪跑🏘,夫人你且先行退下🏃,老夫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有辱斯文的孽畜……”
不等崔贵说完🎎,郑子文一闪身子就躲在了崔卢氏的身后♊。
“岳母✳,岳父大人发癫了🏐,追着小婿喊打喊杀🏼,求岳母救我🎨。”
此刻的他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透着一股冤屈🏓,崔卢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然的瞥了他一眼⛅。
“子文呐🏠,你且说说🍁,为何老爷会发如此大的火?”
“唉……”
郑子文顿时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禀告岳母大人🎁,小婿也是片刻之前才偶遇岳父大人🎧,却不料刚刚和岳父大人打完了招呼⚡,就遭到了岳父大人的毒打呀🌅,请岳母为小婿做主啊🈺!”
崔卢氏看了看郑子文🏝,那委屈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再看看另一边的崔贵🎈,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也不似假装的❇。
她顿时皱了皱眉头🍙,暗道🐄:“难道是老爷在报复之前挨的一拳?”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崔卢氏顿时便朝着崔贵走了过去🏙,然后伸出了手🎄。
“拿来🐪!”
崔贵一怔❗,然后还是乖乖的把棍子递过去➰,崔卢氏接过之后就把它扔到了一边🏋,然后叹了口气☔。
“老爷👎,您常说君子当有容人之量👨,子文他只是一个孩子👧,你何必要和他斤斤计较呢🍂,还是原谅了他吧🎰!”
崔贵一听✊,顿时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顿时跺了跺脚🐐。
“哎呀♿,夫人呐♐,你当老夫是什么人?你且再问问这小子⤵,看他干了什么好事?”
崔卢氏顿时疑惑了⏯,再次将目光转向郑子文⬆,而后者却一脸的茫然🐿。
崔贵顿时火气更盛👧。
“那老夫就直说了🏝,孽畜🐚,今早你可是拿了老夫的宣纸去如厕了?”
“噢👰!”
郑子文顿时恍然大悟🈴,顿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岳父大人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生气⌚,这确实是小婿的过失👦,改天小婿一定再买几十刀上好的宣纸放到岳父的书房去🏵!”
他的样子看似豪爽🎇,其实内心却心疼得要死❔。
“这破宣纸贵得要死👢,一刀就得几百文钱🎨,唉🏌,算了🍒,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他觉得这样一说应该没问题了🍘,毕竟自己已经做出赔偿了⚽,但当他抬起头来时〰,却发现崔贵更加愤怒了🏃。
“夫人🏆,你听听🐻,这孽畜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自己夫人那一副羞涩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了🐢。
自己书房的几刀宣纸少说也有几百张⛄,就算郑子文每天糟蹋了几张🆘,这大半个月顶多用掉几十张㊙,那么剩下的宣纸去哪了?
“夫人🐨,你……”
崔卢氏面色酡红🎟,顿时一跺脚🈺。
“妾身为你崔家生儿育女🍣,用你几张宣纸怎么了🌵,哼🎌!”
说完🌥,转手走进了厢房🍁,然后关了房门🐜。
崔贵傻眼了🎬。
但很快👯,他又转过身怒视着对面的郑子文🎑。
“就是你小子🍟,我那贤惠的夫人会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受死吧👝!”
说着⚪,就捡起了刚才被崔卢氏在地上的棍子🐀,郑子文眼疾手快🆗,一下子冲了过去抓住了木棍的另一头🎳。
“岳父大人🌞,您说话得凭良心啊🏆,您就算不敢顶撞岳母也不能拿我撒气不是?”
“竖子🍿!”
崔贵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圆了👀,想要从郑子文手里把木棍抽出来🎥,但却发现另一头被郑子文紧紧的握住🏚,怎么也拽不过来🎈。
“放手🐴!”
郑子文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然后朝着崔贵开口道✊:“岳父大人🐯,实不相瞒🎒,那茅厕当中的木棍小婿实在不敢用♋,唯恐伤了小婿那娇嫩的菊花啊🍾!”
崔贵再一次愣住了✉。
“何为菊花?”
郑子文眨了眨眼🏁。
“启禀岳父大人🎖,菊花就是粪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屁(囧)眼🐪,嘿嘿🐶,想不到吧?”
“……”
顿时🏛,崔贵的怒火如同浇了汽油般熊熊燃烧起来👒。
“斯文扫地啊⏲,斯文扫地的孽畜🐘!今日老夫便替天行道🍔,受死吧🍽!”
看着崔贵舍弃了木棍👦,挥动着一双老拳朝自己扑了过来✉,郑子文顿时面色大变♋,然后拔腿就跑🌟。
“我命由我不由天✒!”
“孽畜🆖,给我站住🍱!”
“不站⛓!”
接连被顶撞的崔贵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
“孽畜🈺,你到底站不站住?”
郑子文一看🍱,跑得更快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站住⭐,就不站住🐳!”
“……”
看着在院子里追踪的两人🐵,周围的家丁丫鬟顿时惊呆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