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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柯氏再不敢多说什么,众人便也恪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安静地用完了晚膳。
晚膳过后,便该各自回房歇息了。由于一路舟车劳顿,理应如此。柯氏这时便又拿出当家主母的架势,笑着开始安排诸位郎君的院子。却在说到颂轩拨给柏威时,遭到了柏威的强烈反对。
内院之事柏宫自是不愿参合,便安坐一旁,但笑不语。柯氏就看了眼大郎主,转头笑问柏威:“那四郎君想要哪个院子?”
她没想到,只分配个院子,就遭来了柏威这么大的抵触情绪!那叫她这个主持中馈的当家主母颜面何存?
便顿了顿,又沉吟着:“……三郎君住风轩,诗轩和阆轩是留给大公子和二郎君休沐日回来住的,要不……四郎君便住雅轩好了,雅轩虽不及颂轩庭院宽敞,却也精巧雅致,倒也……”柯氏又看了眼骆颂,忆起在柏坞时柏威几次嚷着调院子,都以骆氏二兄弟有迷症为借口,而使计得逞,便将欲说之词咽了下去,改口道:“……倒也住着舒适。”
柏威还未想明白关窍,柏瓒却道:“四叔母这样安排极为妥当!颂轩宽敞,正好够二人居用,我与颂表弟便住下好了。雅轩雅致,岂不正配四郎君?”之后柏瓒又朝柏威睒目一笑:“四哥,如何?”
意思是,他柏瓒提前所说之事并非虚言。
总算明白过来的柏威,便狠狠地瞪了眼柏瓒,不情愿地向柯氏道:“四叔母,那就这样吧。”又禁不住地剜了眼骆颂。
心中却暗暗嘀咕:要不是有骆颂这小人非得住在西平侯府,颂轩那宽敞的庭院岂能便宜了五弟……
不过一想到那带有颂字的颂轩,即便骆颂不在,他柏威看着也烦!
遂又心情转佳,高声吩咐底下人等搬运包裹箱笼等物。柏忠、柏瓒和骆颂几人也跟大郎主和四夫人告辞,退下安顿住处去了。
只剩下玉洛时,便没什么可异议的。柯氏就安排了瞻洛苑给八姑子住,众位小姑子见状,便都纷纷告辞而去。
玉洛也带
着一群婢子傅母,由自告奋勇的侯傅母头前带路,前往瞻洛苑。而她带来的两房陪房,和女师傅寇如,以及收下的金桂,皆被安排在了外院。
至于四姑子隐姜的陪嫁单子,玉洛亦当着柏宫和柯氏的面,交予了隐姜。而其的二十车陪嫁,以及婢子傅母等,也一同由隐姜全权接收。
玉洛一路行一路听侯傅母低眉敛目地跟自己回禀着:“……四姑子居苕华院,六姑子居卷阿院,七姑子居桑柔院,九姑子居桑扈苑……平管家乃平傅母的胞兄。”等等,不一而足。
玉洛就看了眼侯傅母。
她此次见到的傅母侯氏,与之前在柏坞之际的侯傅母,简直判若两人!
不知哪里出现了偏差,或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才令侯傅母转变如斯的吧?
不自禁地,玉洛就又看了眼侯傅母。
侯傅母也留意到八姑子看向自己的疑惑眼神,便尴尬地噏了噏嘴角,低声道:“宫里的侯常侍是老奴的本家远房支脉,自幼家贫净身入宫,两个月前找到了老奴,要老奴在八姑子出嫁之前,多多看护着些,老奴……”
原来侯常侍还跟侯傅母同为一个本家,怪不得侯傅母才如此地大变了样!想是侯常侍敲打了侯傅母,侯傅母才不得不小心谨慎地对待她八姑子。
玉洛不免暗自思量,抬眸又看了下侯傅母。
侯傅母连忙又道:“八姑子,那柏坞的侯家丞,可跟老奴半点关系也未有!八姑子,老奴之前对不住八姑子了,八姑子愿打愿罚,老奴自当领罪!”说着,就于半路上,给玉洛跪了下去,一副悉听尊便的老实样子。
看来这侯常侍威吓得蛮成功的……玉洛不由暗叹着,却也没有要找后账责罚侯傅母的意思,当即便伸手虚扶了下,道:“侯傅母快快请起,地上凉。”又转颐吩咐心慧:“心慧,快扶起侯傅母!”
心慧自是应诺,扶起了侯傅母。
侯傅母便感激涕零地谢了又谢八姑子,又说了一堆关于圣旨赐婚的吉祥好话,这才带路又往瞻洛苑而来。
到了瞻洛苑,侯傅母又躬身引领着,将各处一一
指给了玉洛看。还喊了人,抬来了沐浴的热水。之后又跟玉洛道,若八姑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一声就好。末了才唯唯告罪,退了出去。
瞧着侯傅母恭敬退出的背影,菊慧终是忍不住,怀疑道:“八姑子,这侯傅母当真是诚心的?婢子怎么瞧着,都不大像!”
宁傅母也上前提醒:“小姑子,可别忘了柏坞之时,侯傅母的所作所为!”宁傅母一直跟随原主柏玉洛,自是深切感受过侯傅母对付八姑子的手段,是以不放心地叮嘱。
玉洛笑笑,道:“总归不再为难咱们就好,诚不诚心的,又有什么关系?”
“也是,反正八姑子也住不了多少时日,进了六皇子府,谁还耐看她侯傅母的嘴脸!”兰慧却是看得开,一语道破真相。
玉洛就看了下这个明显开心无比的兰慧一眼。
接着,玉洛就进了正房的厅堂,召集一众人等,让宁傅母和心慧分派屋子,给跟着自己远道而来的十几个婢子住。原本芷珺院里的大小婢子就有八人,后来西平侯和大夫人又各自拨过来四人,加在一起共有一十六人,分配房间就成了现下的头等大事。
端坐一旁的玉洛,便暗暗打量着这一大群环肥燕瘦,神态各异的大小婢子,思忖着:若是在她来的那个世界,十几岁的女孩子正是读初高中的时候,哪里会像眼下这般为人所奴役?
便有些于心不忍,开口跟宁傅母商量:“傅母,这瞻洛苑房间也充足,要不就将东西厢房腾出来,让心慧她们住进去好了。”原本在柏坞时,婢子们都是住在低矮阴暗的后裙房,而依着宁傅母的意思,瞻洛苑的东西厢房,是要搁放八姑子的陪嫁箱笼等物。
还未及宁傅母说什么,立时就有一位杨柳细腰,吊眉凤眼的婢子越众而出,向玉洛施了一礼,道:“婢子红柳多谢八姑子!婢子早就听闻八姑子性子宽厚,最是菩萨心肠!这一路上日日住的,都是侯常侍安排的四五个人的一间房,那叫一个憋屈!现下好了,八姑子如此体恤婢子们,红柳就住西厢房便可。”
这个红柳倒不客气,自己给自己安排了住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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