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飒却不理会玉洛的愕然,又发狠地低低咒骂:“定然是西平侯那个老匹夫亏待了我的洛儿,不,应该是那个继母柯氏亏待了洛儿,难怪兰惠来报,说是柏氏八姑子为了几块瓜果也要耍尽心机计谋!”
姬飒一手捏着玉洛的下颌,眼底狠戾再现,却又柔声道:“不过呢,本王就是喜欢这样的洛儿!”末了的洛儿二字已然被某王强行含在了嘴里。
待某王气定神闲地丢下一句“本王等下再来看洛儿”,一走了之之后,兀自大口大口捯气儿的玉洛,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自己堪堪又被姬飒黑了一把!
不由气得再次高喊了一声!
但这次门外守候的心惠与兰惠显然有了心里准备,并未莽撞地抢进,只是推开一角门缝,往里看了看。见自家王妃只是黑着小脸,死死盯视着空中某一处,便又悄然阖上了门扉……
午膳时,玉洛依旧是独自一人用餐。之后她便不再废寝忘食地观览王府账簿,于院子里活动消食之后,便放了长条,懒散地仰躺在卧榻之上,预备午睡一会儿。
才刚迷迷糊糊间,便感觉身子腾空而起,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紧紧抱住,只待片刻后,就换了个地儿!
“洛儿,还没有醒吗?洛儿看看这是哪里?”姬飒低沉暗哑的声线里,有着难以言说的重重浓郁。
玉洛感觉到周身已然被温暖湿热的气息所笼罩,而令她倍感焦灼的是,一股近在咫尺的危险气息扑面袭来!
一下子便彻底清醒了,猛然张开水眸,慌忙挣脱了束缚,麻利落地,与面前喘息厚重的姬飒对峙而立!
某王的双目不知是被温、湿的潮气所熏染,还是被深重的压抑所蛊惑,姬飒的眼底深处似要喷射出火苗来,将玉洛燃烧殆尽!
玉洛迅速地睃了眼四周,见是之前曾经来过、有着温泉水的沐汤洗浴之地,便悄悄后退了一步,颤声道:“殿下,这光天化日之下,尚未到洗浴之时,殿下是要沐汤洗浴吗?”
未待姬飒回复,玉洛赶忙又道:“殿下若要沐浴,玉洛这就出去帮殿下喊
人来伺候!”边说边悄然移步,欲从旁边溜走。
却被某王一个轻舒猿臂,勾将过来,紧紧按进了滚热激跳的胸膛里:“洛儿怕了不成?洛儿乖,本王不会弄痛洛儿的,本王再也……忍不了……洛儿……”
玉洛双手坚抵着强健厚实的胸膛,浑身打着颤抖,哆哆嗦嗦地道:“殿下现下就弄痛洛儿了,殿下快些放开手!殿下……”
某王果真疼惜,连忙松了松手臂。玉洛便一个趁机,窜出了圈禁。
姬飒也不再追赶,只三两下便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出结实健硕的古铜色上身,下身只余一条月白袴褶,这才再舒猿臂,只一下便将刚刚离开几步远的玉洛,给捞了回来:“洛儿想往哪里逃?洛儿即便逃到天边去,本王也能将我的洛儿给追回来,不信,洛儿就试试?”
某王虽则轻笑着,却是一副威胁的口吻。又舒展双臂,紧紧搂抱住玉洛的纤腰,低下头来,就要覆上那娇嫩的唇瓣。
“殿……殿下,殿下不是有镝先生伺候左右吗,为何还要难为玉洛?”玉洛死死闭着双眸,双手抵在姬飒**的厚实胸膛上,颤声强问道。
“呃?洛儿还记得本王说过的话语?”姬飒俯首凝视着面前如玉般容颜,登时起了调笑之心,“本王不是说过吗,那只不过是本王的一个嗜好而已!又不耽误娶妻生子,本王作甚放着洛儿这样倾国倾城貌的爱妃而置之不理呢?洛儿说,是也不是?”
又低垂下头,轻轻吻了下玉洛紧闭的睫羽,低低坏笑着:“洛儿那日又不是没有见过本王的……褪下袴褶的样子,洛儿便闭紧双眼,难道就以为瞧不见了?”
“掩耳盗铃,说的便是洛儿这副模样!”姬飒这回边说,边猛然抓住玉洛的一只手,带着她便探进了袴褶里。
之后,紧紧握住了玉洛的小手。
而玉洛的一只小手,只好被迫握住了某王的火热!
这一下,直惊得玉洛连连缩手!
却奈何无力与之抗衡。
因为,玉洛的力量显然与某王不在一个级别
上。
玉洛就这样被这古老大汉朝的某王,性侵了。
这且不算,某王三两下又扯掉玉洛外面的衣袍,只余下贴身的比基尼,傲然挺立于某王的怀抱里。
某王再也抵受不住,暗哑着低低耳语:“洛儿,你可真美,本王忍不了了……”说着,姬飒一个纵身,带着玉洛便落入了温泉池中。
情知大势已去,反抗乏力,玉洛便哀叹一声,放弃了坚守。
却又心有不甘,再次强问道:“殿下既然要娶妻生子,不是已然有了细君乡公主?若是想要王嗣,不是还有御婢司馔吗?”
“咦?洛儿这是吃味了?不过这个洛儿可是问着了,本王是想要王嗣,可不是她个御婢就有资格给本王孕育王嗣的!”又含住玉洛柔软的耳垂,轻吹耳风,“难道洛儿忘记了,本王不是有个珠玉在侧服侍左右吗?”
不知是被刺激了敏感的耳垂,还是被那一句珠玉在侧恶心到了,玉洛激泠泠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洛儿放松,来,就这样……”某王一面轻抚玉洛的后背,一面伸向了胸罩。
“等等!”玉洛犹自不甘心,再次开口阻拦,“殿下,这可是白日!若被王傅参奏一本给皇上,殿下是要……”
一句话尚未说完,玉洛的嘴唇便被某王霸道覆住,直待一口气喘将上来,某王才略略放开了些,轻嗤道:“王傅耿锺,三皇兄的岳叔祖父,若不是本王可怜其多年苦读经书,就耿锺那木讷老成的性子,上哪儿能找到王国傅这么个美差……耿锺几欲屈身报答本王,本王还未得闲搭理他呢,他哪里还敢参奏本王?!”
某王明显不为所动,依旧手下不停,“便是白日宣、**,本王也是与自己的爱妃敦伦,又关他人何事!本王还要与洛儿多多孕育王嗣呢!咦……洛儿,你这小衣作甚这么难解?上次谷仓见时,也没觉着如何繁难呐……”
复又喘息着粗气,哑声求肯:“洛儿,要不这就扯掉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玉洛只觉肌肤一紧,身上的最后防线便全然崩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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