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收粮的任务分派下去后⛩,众官员哀声叹气地正要出门🎚,被夏天南又叫住了🌕。
“诸位大人且慢🐿,还有件事不如一并解决了❎。”夏天南环顾众人👒,悠悠地说🐋,“我想来想去🎞,征用了粮食之后🎈,还是用银子补偿百姓最简单实在👔。诸位大人都是体恤百姓的好官⛳,一定不忍心看着百姓无米下锅⌚、无粮纳税🌷,可是张巡按又称府库空虚🎾,无银可用⛺,不如就由各位认捐👧,凑出这笔银子🐘,如何?”
一听到出力还不算完🌑,还得出钱⏸,官员们一个个心疼不已🈂,要不是有张斌的前车之鉴🉑,加上门外荷枪实弹的士兵虎视眈眈🏮,他们早就炸锅了☔。
谢三宾见了众人的模样⏹,咳嗽一声🏇,开口说道🍶:“平南伯言之有理👄,为了驱逐鞑子🐬、安抚百姓⏬,本抚先认捐五百两☝。”
他一开口🌮,正在低声议论抱怨的官员都安静了下来🌵。巡抚都出五百两了🈂,他们好意思装傻⛎,就不怕日后被穿小鞋?这翁婿两人一文一武👑,一唱一和🍴,一个是登莱最大的官👙,一个手里有兵又不按常理出牌👃,被他们这么一弄🐽,只能任其摆布了👕,否则就是张斌的下场⏹。
想通了这一点🍘,官员们纷纷咬牙表态🏉:“抚台所言极是🌿,我等愿追随抚台🐷,认捐银子🏢,为驱逐鞑子🏺、安抚百姓尽一分绵薄之力……”
夏天南拍手叫好🎥,“诸位大人果然是精忠报国🏻、体恤百姓的好官🐚。抚台✖,我建议把各位的官职🍂、姓名和认捐数目都记下来🍛,鞑子走后🌁,在登州城门立一块碑🍤,以供过往百姓瞻仰🎖,让这等善事通过百姓之口广为传播🍮。”
谢三宾眼睛一亮🌙,这个女婿花样还真多👂,不过这个点子确实不错🐟,看准了官员沽名钓誉的心思🍠。便下令取纸笔上来🍬,一一记下每位官员的官职⚡、姓名和捐款数字❗。
这一招确实挠到了众人的痒处🎭。原本愁眉苦脸的官员们多云转晴🎗,反正这认捐跑不掉🏇,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能花几百两银子买个好名声➰,貌似也不错🏝。于是官员们一改刚才的被动⚪,纷纷主动报上自己的官职和银钱数目🏳,负责记录的书吏都有些忙不过来⏫。
“登州知府郭炳琨🏌,认捐四百五十两🌅!”
“辽海监军道王衍🐳,认捐四百两👖!”
“登莱兵备道符大同🏯,认捐四百两⏯!”
……
不得不说👚,官员捞钱的本事还是不错的⏸,在本朝这么低的俸禄制度下⚽,在场的官员随便一凑⚫,就凑了小一万两银子🐾。夏天南估摸着♒,用来补偿登州附近几十里被征粮的农民🎨,应该也差不多了🏣。
认捐完后🐊,各官员就拿着盖了巡抚大印的手令🌉,带上随从赶赴各地收粮了🎸。
回到后衙👈,谢三宾叹道〽:“贤婿👎,你没来之前🎷,登州乱成了一锅粥🌕,人心惶惶⬆,现在好了♿,你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妙极🅿,一定可以赶跑鞑子✳,还登莱一个太平⚓。”
夏天南笑道⏳:“若不是大军未到🌧,我才不会这么磨叽🎱,直接上去干他丫的👑。现在手上没足够的兵力👗,不能力敌🈂,就只能智取了🍢。”说句实话🐱,他倒是希望阿巴泰多留几天🏄,等琼海军主力部队赶到🐦,真刀真枪打一仗🍠,试试后金军队的成色🏫,同时也检验一下自身有什么不足🉑。可是这话不好对谢三宾说🐉,这位老丈人肯定希望鞑子走得越快越好🍷。
登州城外⤴,棱堡外围🆓。
已经坚持了六天的阿巴泰表面上很冷静🏯,实际上心里却焦躁不安🐀。原本以为堡内的守军粮草只够两三天🈚,没想到六天过去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起来安逸得很⛓,倒是自己部队的粮食快撑不下去了🏦。听噶尔图的报告❇,周围十里的村子已经被抢完了🏐,现在必须走到更远的地方抢粮食⛔,每天必须派出十几股小部队征粮🏊,早上出发🐴,傍晚才能回来🍏,而且不一定能带回多少粮食👃,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
阿巴泰已经开始动摇了🐑,在堡内生死不明的阿尔斯楞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很对❣,这支以正蓝旗为主的部队不过是一支偏师👙,是为了配合阿济格的镶白旗在北直隶劫掠丁口和财物的🉑,一两万大军围困这个小小的堡垒毫无意义🆒。眼下看来🈺,攻是攻不下了✋,围困也看不到希望——或许因为粮食先行崩溃的是自己而不是守军——既然如此🏘,是不是该放弃攻打这个石堡呢?可是⛳,就这么走🍭,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更坏?
就在他纠结之时🍵,噶尔图来报告了一个坏消息🏗:“贝勒爷⛔,不好了🌩,明狗派出官员在咱们周围的村子抢收粮食♉,说是要运到附近的州县城池里去🎽,说什么坚壁清野🌘,让咱们活活饿死在这里🐡。”
阿巴泰一惊🍝,问道♊:“那拦下来没有?”
“咱们的人杀了一个官⛏,拦截了一批准备送往平度的粮食🈷,可是听说这样的人派出了十几二十个🐅,咱们人手不够🏓,拦不住这么多啊🏬!”
“明狗真是狡猾🌋!”阿巴泰咬牙切齿道⏺,“多派些人手✔,撒出去🎥,把这些人都给我拦下来🎧!”
噶尔图却没有向往常那样奉命下去安排🆖,只是停在原地望着他⏸。
“怎么不去?你这个狗奴才🐚,是想抗命吗?”阿巴泰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伸手去摸马鞭👇。
“贝勒爷🍗,属下想说句话⛩,说完之后🌪,您怎么惩罚我都行✅。”噶尔图镇定地说🐪,“咱们入关只是为了丁口和钱财⤵,进了山东也是这个目的🍞。现在♓,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石堡🌘,前后浪费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葬送了两个牛录♿,死了两千多汉军🌾,却毫无战果🎲,回去后还要接受违抗军令的惩罚🏻,值吗?”
阿巴泰手摸到了马鞭上🌥,听了噶尔图的话🌆,又把手缩了回去🎊。他注意到🍎,几个牛录章京和一些巴牙喇也慢慢地靠过来🏭,站在噶尔图身后🎓,似乎在表达无声地支持🍁。
他冷笑一声🐖,“你们这是要以下犯上🎺,学汉人搞兵谏吗?”
越来越多的巴牙喇围了过来⚽,明晃晃的盔甲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光🍶,晃得阿巴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不动声色地伸手握住了刀柄🐮,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