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逸笑了笑道,“三位前辈是来送杜兹大哥和上条的吧!”
夜以空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佛说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现在的宇逸好像一下比之前长大了不少。
宇逸向前一步看着杜兹的黑白相片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今年19岁,跟了老大五年,和上条做了四年的同事,在这其中出任务的时候,老大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
老大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强的,我们部门的一切资源都是老大争取过来的。”宇逸说着开始有些哽咽。
“我……,我刚开始的时候很慌,但现在老大走了,我们部可不能这么下去。”
擦擦眼泪,“抱……抱歉,我失态了。”
夜以空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
宇逸调整了调整状态然后对夜以空说,“杏子他们在前面的房间里,三位前辈可以进去,休息一会儿。”
“好。”褚旭点点头,夜以空和白离也跟着进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夜以空和白离参加了杜兹和上条的追悼会。
众人抬着杜兹和上条的衣冠冢,然后葬到烈士陵园里。
追悼会的彻底结束,众人散开,夜以空用手动了动脖子上领带,他穿不习惯这样正式的衣服。
“各位!”
一个声音响起,打断了众人的离去。
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头发用发胶全梳到后面,穿着整整齐齐,身边跟着几个穿西装的大汉,应该的保镖。
但夜以空不认识这人,他现在连驱魔交流协会的人都认不全,更别指望认识政府的人了。
只见那人开始说话,“各位,我在这里打扰大家一点时间,我知道今天来参加葬礼的,不仅仅是我们政府的人员,还有大多数驱魔协会的人,我……”
“辞政员,你这是什么意思?”
雨时突然出声,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脸色不善的看着中年男人,今天他们家族的人也来。
可现在这位辞政员突然说这样的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辞政员笑了笑道,“你是叫雨时吧,我现在说的话很重要,而且需要在厂各位驱魔大师的帮助。”
夜以空看着这位辞政员,之前他就觉得这次葬礼,有人得向驱魔师求助富岐山的事情,现在真的来了。
夜以空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预言帝,说什么来什么。
果然,那人开始道,“杜兹队长和上条同志,二位都是在富岐山出的事情,现在富岐山的情况严峻,我们……”
“辞政员!!!”雨时突然加大声音,“这是我同伴的葬礼!”
一边的尔庄一把拉住雨时的胳膊,在他耳边道,“雨时冷静,这是老大和上条的葬礼。”
雨时脸色不善的看着辞政员,然后挣脱尔庄的胳膊,最终没说什么。
尔庄见状松了一口气,平时雨时的脾气是最好的了,但是一旦爆发,也不是那么容易平下去的。
辞政员看着雨时没冲过来,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暗暗捏了一把汗想道,这个任务简直就来得罪人的,现在倒好,他可是把在场的大人物,得罪了七七八八了。
硬着头皮继续道,“我知道今天我的行为十分冒犯,但是现在的情况真的十分危险,我们所了解的是,那富岐山的研究所,制造出了许多不知名的生物体。
杜兹队长和上条同志二人就是死在他们手里,而且连尸体都没有,经过我们专业人员在现场采集观察,最终得到的结论是,他们二人最终都被进食了。”
轰~
下面一下都炸了,只有少数人保持着淡定,因为他们在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杜兹小队的成员个个双手紧握,眼睛充红。
辞政员还在说,“最重要的是,等我们进到富岐山的研究所时,那里的生物已经不知去那里了,现在我们只知道的是,一共有九个,能力不知,性别不知,一切不知,所以我这次冒着得罪各位的风险,也要说。
我在这里替政府的人向各位道歉,并且请求各位帮助。”
说着辞政员,弯腰鞠躬,“对不起。”
……
众人答应去和辞政员一同商讨这件事,同时又有几个政府的人要来,包括现在在位的总统。
路上褚旭和夜以空离的很近,“小夜觉得这件事我们应该怎么办?”
夜以空先是微微一愣,然后道,“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件事的确很棘手。”
褚旭和他身边的青年,夜以空,白离四人上了同一辆车。
褚旭叹了口气,“当时我们驱魔协会的人发了话说不管,但是我们能真的不管吗,尤其是那些普通人的性命,他们都是无辜的。”
“的确,现在我们完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而且全国范围这么大,这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是啊,还有那些研究院的疯子。”褚旭说着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现在出事了,他们到是好,一死就没事了,留下我们收拾这烂摊子。”
“就是,而且收拾的还特别憋屈。”坐在副驾驶上,褚旭大师的小徒弟道。
“师父,不是我心眼小,是在是太憋屈了,这件事我们真是不答应不行,但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憋屈。”
褚旭没说话,显然是赞同小徒弟的观点,不光是他那里,还有许过驱魔师都知道,那些研究人员进行的研究项目里,包括人体实验,这显然是政府的责任,可现在……
只能说是真憋屈。
夜以空看着窗外突然道,“我们干活可不是白干的。”
“什么?”褚旭看向夜以空。
夜以空道,“我相信现在不光是我有这个想法,好多人都有这个想法,这次的事情明显的政府理亏,而且如果我们驱魔师这边,轻松的答应,难免不会让政府看轻我们,以后随便大小事情都让我们干了。”
“所以……”褚旭明白了夜以空的意思。
“所以我们就得要好处。”
“这个方法好!”小青年听完拍手叫好。
开车的司机眼皮一跳,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夜以空接着说,“我相信现在有这个想法的可不止我一个,政府这次不出血,是请不动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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