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以空这么说,白离抬起头,“还有这样的人?”
夜以空,“如果这姑娘这次不死的话,说不定凌麟他们队以后就会在多一个成员了。”
白离看着夜以空一脸兴趣,“评价这么高?”
夜以空笑着道,“必须的。”
……
夜以空吃饭的时间不慢,在他和白离出去的时候就发现还是他们在去吃饭时候动作的新田京子。
她一个人坐在与全木制客厅完全不搭的榻榻米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在夜以空和白离走过来都没有察觉。
这也是白离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一脸死相的新田京子。
这人夜以空给她的评价很高,但是白离并没有从外表看出来她有什么特别。
新田京子后知后觉的抬头,便看见了夜以空和白离。
“夜大师。”她想要站起来。
夜以空摆手,“你坐在就可以了。”
新田京子坐在位置伤,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夜以空给了她几块巧克力。
“我不用……”
夜以空把巧克力塞给她道,“吃了,我怕你晚上脱后腿。”
新田京子接过几块巧克力,因为刚刚夜以空毫不留情的一句而有些脸红。
夜以空坐在一个位置上,“你有想到什么吗?”
说道这个新田京子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她好像真的想到了什么。
“我1好像知道点什么?”
夜以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杯给白离,一杯放到新田京子面前。
新田京子道,“我在她们几个快要出事的前几天大家都有些兴致缺缺,学校里几乎所有传过鬼故事的地方我们都去过了,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和恐怖故事有关的东西,慢慢的大家的胆子也开始大了。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感觉到害怕的,当时记得有人提议过说在晚上的时候玩恐怖游戏,顺便拍下视频发到网上,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挣钱,如果真的挣钱了几个人就平分。”
白离听到这里眯起眼睛。
新田京子有些慌乱,她在心底很不愿意把这件事跟之前夜以空在神社门口说的禁忌联系到一起。
“这件事当时只是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开玩笑说的,都没有当真。在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叶里子她那天怎么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出去,难道她会未卜先知所以逃过了一劫。”
夜以空看着她道,“其实你心里也有答案了吧。”
新田京子看着夜以空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透出一丝惊恐,她大喊出声,但是实际上发出来的声音确很小。
“为什么?她为什么?”
夜以空淡定的放下茶杯,“这个就要问当事人了。”
新田京子低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如果按照她的猜想,当学校的恐怖故事无法满足那些喜欢探险的学校的话,正好有人提出了她们可以在学校半夜的时候玩恐怖游戏,而提出者十有八九就是叶里子。
当天晚上叶里子找了一个理由没有去,而去的就是那十个人,她们在一起玩游戏,触碰了禁忌因此受到了惩罚。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在她回学校的时候,有听到有很多学生说他们班里的桌子都倒在了一边,整个教室都是一团乱,就像发生了小型的地震。
但是他们晚上没有一人听到教学楼里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事情闹大了,学校里开始彻查起来,然后就发现了有学生晚上在学校活动。
而那些教室里的全体桌子倒塌事件便成了一件迷案。当时她满心的都在花田的不对劲上所以并没有太关注。
新田京子紧张的咬住大拇指,这么说来在那天晚上她们十个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对。
白离看着新田京子不停变幻的脸色淡定的喝一口水。
“对了,以空今天有人往神社里打电话了。”
夜以空看着白离,“什么人?”
“她说她叫亚夕,以前你在源河的时候救过她一命,这次是来找你帮忙的。”白离道。
亚夕?
夜以空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影后亚夕,当初他和白离,吉田三个人一起去源河吃饭的时候,正好夜以空出现在附近,就从一只魍魉手下把她给救出来了。
夜以空对亚夕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事后,亚夕转给他的那一笔钱,就是这笔钱让夜以空刚开始打算的两层小洋楼直接晋升为三层小洋楼,还可以置办一些好家具。
夜以空点头,“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白离摇头,“没有,我感觉她那样子倒像是来预约的。她说自己可以明天下午过来。”
明天下午,夜以空想了想自己有空,不过后天盖房子的那些人就要来了。
“白离,如果我出去的话,后天盖房子的那些人就要来了,我把房子的示意图已经给他们了,白离你到时候就在神社看一下吧。”
白离点头,“可以。”
两个人在一起说话的画风和旁边新田京子在拼命思考的画风完全不同。
夜以空看向时间,现在七点半,时间还早的很。
他看向新田京子,现在新田京子很不好,夜以空可以感觉道她现在身体透支很大。
“新田同学,喝一口水吧。”夜以空道。
新田京子从自己的思路里走出来,而因为刚刚想到了一个可能,现在她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
“谢谢。”她朝夜以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拿起杯子喝一口水。
在她喝了一口以后,继续坐在榻榻米上一眼不发。慢慢的新田京子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她便睡过去了。
夜以空站起来,拿起水杯把里面的睡倒掉。
吆北吆南刚刚一直都在屋子里,但是新田京子看不到。
“吆北,她睡着了。”吆南看见新田京子睡着后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一边的吆北道。
吆北点头,“我看见了,不过夜以空大人,明明她满是的死气,可是为什么她刚刚好像没有看见我们。”
夜以空道,“也许,这就是人们俗话说的命硬吧。”
“命硬?”吆北看向已经睡着的新田京子。
都这样了,还看不见他和吆北,更别说看见恶灵了。
这命可是真硬,一般人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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