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连忙向着刘小光问道。
“那个…阿远,”只见刘小光一脸的惊惧说道:“他的两根尾指,就在那个位置上有两个疤!位置是一模一样的!”
“啊?”听了这话,我立刻就是一凛!
就在刚才,我还在拼命的寻找着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可是我没想到这两者之间的关联,竟然以这样离奇的方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立刻向着刘小光问道,
只见刘小光使尽咽了口吐沫,然后惊魂未定的喘了几口粗气,他惶惶不安的说道:
“那天从祭祀坑回来以后,我们让阿远在水槽里把那几件青铜鼎外面的泥土冲洗一下。结果那小子,居然就私自把青铜鼎的盖子给撬开了。”
“这件事我知道,”我点了点头。
“然后,他的手上就染上了铜绿和恶臭。”只见刘小光说道:
“当时我虽然狠狠地批评了他一通,但是又怕那青铜鼎里面有什么微生物和细菌之类的东西,会导致他的皮肤发炎溃烂。”
“所以我们尽量把他的手清洗了一下,还用酒精消了毒…他那手太臭了,当时的工作室里面就几个小姑娘,我派谁去都不合适。所以是我亲手弄的。”
只见刘小光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当时我还怕他手上有什么细微的伤口,那就更容易被病菌感染。所以我一边给他消毒,一边还仔细的查看了他的手…”
“在他那个尾指关节上,两只手都各有一个疤,就像是香烟烫的一样,当时我心里还纳闷来的,这伤口咋还是俩手对称的呢?”
我还没等刘小光说完,心里就是一动!
我就立刻抄起了电话,给刘江记者拨了过去。
等电话接通以后,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向刘江问道:“阿远小手指的上面,那两块疤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啊”!只听刘江在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问过阿远这件事,毕竟认识他都这么久了。”
“据阿远说,那是他小时候动过一个小手术。他长疤的那个地方,原本是生下来就有的两块赘肉。”
“在他上小学之前,他父母说怕这个东西会让他招来同学的笑话,所以就动刀给切了!”
哦!对了!只听刘江在电话里说道:“他还说,他爸也有这个东西,是家族遗传。”
我听见刘江的话以后,尤其是那句“家族遗传”,我心里立刻就是翻江倒海!
我极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用尽量正常的语气向着刘江问道:“阿远的全名…叫什么?”
“他?他叫卢庭远!”
“果然是这样”!我听到刘江的话以后,立刻就明白了!
阿远手上的那两块疤,要不就是他动手术的时候自己年纪小,记得不清楚。
要不就是他觉得怕丢面子,所以他才对好朋友刘江说,那是两块小赘肉。
实际上,阿远的手上,肯定也曾经是双手六指,包括他的父亲也是一样,全都来自家族遗传!
原来这个身上屡次发生灵异事件的阿远,他就是当年那位“长苗儿会”大当家的“卢四旺”的后代!
这么说来…我随手挂上了电话,在心里慢慢的勾勒出了当年的情景。
如果当年,长苗儿会在挖掘古墓的时候产生了内讧,刚才那个戴毡帽的死尸“一串金”钱崇德死的时候,他是死在卢四旺的手上的话,这整件事情就说得通了!
这么说来,是一串金横死之后一灵不昧,在盗洞里面逐渐修成了鬼仙。所以当一串金所在的盗洞被挖开的时候,他的鬼魂正好看见仇人的后代就在眼前,然后他展开了对仇人的报复?
不对!
我这个念头刚一起,立刻就被我自己否定了。
按照刘江记者所说,在盗洞被挖开之前,在阿远的身上已经开始不对劲了。这是第一个不符合我刚才推论的原因。
而后面不合理的地方,就更多了!
首先,阿远死而复活,把自己弄得和活人一模一样。这就是一个百年鬼仙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另外,就是刘江在阿远被杀那天晚上,在楼道里面碰上的那两个抗东西的人。
他们即使是鬼,那也是两个鬼!要是一串金一个冤魂,怎么可能分身变成两个?
还有刘江给我的,那张纸上画得那幅鬼脸…
我想到这里,从包里掏出那张纸,一巴掌拍到了桌上。
“这上面的东西,你认识不?”我向着常如山问道。
“这不是…阴兵鬼符吗”?只见常如山惊讶的看着我说道:“你怎么见过这东西?”
“我的天!他居然真的认识!”我这心里的惊喜,简直无法形容!
“我们今天找你来,还真是找对人了!”我感激的看了一眼身后笑吟吟的常如冰。然后在面前常如山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几下,表示欣赏。
“唉!你别…”在我对面的刘小光,看我对这个老头下这么重的手,立刻忙不迭的阻止我摧残老年人的行为。
估计他是生怕这个将行就木的老头,被我这一路重手给拍死在这儿。
“这阴兵鬼符,是啥东西?”只见刘小光好奇的伸过脑袋来,仔细看了看桌上的那张纸。他随后就被纸上的那个狰狞的鬼脸吓了一跳。
“这东西,我曾经见过一次,那是在四十年前…”只见常如山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然后向着我们慢慢的讲了起来。
在四十年前,在1977年的时候。
本地靠近公路边的一个叫“靠山屯”的地方,有一个农民正在地里耕作。
在犁杖破开泥土前进的时候,他听到犁头好像是擦过了一个坚硬东西,于是赶紧把拉犁的骡子停了下来。
一般来说,耕地里面要是有了坚硬的石块之类的东西,就会造成农具的损坏。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通常农民都要把石块清理出去。
结果这个农民低下头一看,在刚犁开的垄沟里面,他发现了一小块石板。
这块石板大约有一本杂志那么大,还挺平整,于是这位农民就把这块石板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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