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你过来道歉干嘛,你又没做错什么。”
“不是,我不知道今天相思会过来。”深渊挺认真,“我不该带你过去的,害你遇上了不开心的事情。”
“没事没事。”
“其实也没什么不开心了,就这个程度,我还不至于不开心。”余次看得很开的,“这个谁,也就路人局的小喷子那种水平了。”
“怼两句觉得有意思,再多说几句都感觉浪费口水那种。”
深渊很快被余次的比喻给逗笑了。
“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要跟你道个歉,来年会,本来开开心心的,还是让你遇到这这种糟心事儿。”
余次刚要说不用,但!
她忽然想起来了一个事儿。
“深渊巨你是真心的要跟我道歉吗?”
“……”
什么鬼。
刚刚是很真心要道歉的深渊一听到这句话,脑子里就感觉有点不对。
他瞥了余次一眼,迟疑了一秒钟,点了头,“怎么了?”
“你要是诚心跟我道歉的话,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知道木子的真实身份吗!”
余次一看深渊,忽然就想起来,最早,木子是跟深渊一起玩游戏的,两人据说一起完了数百把游戏,而且一看,深渊对木子的态度就蛮奇怪的。
不像是单纯对土豪的那种,她猜深渊一定知道木子的身份。
果不其然。
在余次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深渊的表情微微一变,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
余次:!
仿佛中了彩票。
之前跟木子qq聊天的时候那货还一口贱兮兮的,说她猜中了就算了,猜不中就老老实实等揭晓。
看看,她这不就找到了切入点嘛!
“那深渊巨,你跟我说说,木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和木子关系那么好,你想知道这个,没有直接去问木子吗?”深渊状似不经意的这么问了一句。
余次倒是不设防,直接就说了一句,“我问了,但木子说要等年会后,揭晓惊喜,不告诉我。”
“噢。”
原来,大小姐玩的竟然是这么一套。
那他——
当然不可能梗着脖子去打扰大小姐的雅兴。
“那你就等木子大佬到时候直接给你揭晓答案不久行了。”
“……”
“深渊巨,不带这样的,你刚刚明明说了很诚心的跟我道歉,回答我一个问题的,你不能就这样嘴皮子一碰然后就——”
“没有啊。”深渊正色,“余次,我是真的很诚心的道歉然后回答了你第一个问题的。”
“什么鬼?”
“就是你刚刚问我的那句。”
“我回答了,我知道啊。”
余次:……
她感觉忽然被欺骗了。
“深渊巨你不能这样啊,很不讲信用,这不是溜人嘛!”
“对了余次,我刚刚看你好像是要往电梯那边走,是吃饱了觉得困了要回去休息吗?我还要去吃东西,就不打扰你了。”
微笑·求生欲很强的·深渊巨就这样转身,冲到了人群里。
徒留余次一个人在原地,继续对木子的身份爆发了高度好奇。
“所以,深渊巨就这样溜了你?”
回顶层总统套房之后,余次无聊,又开始跟木子qq聊天,说起了这件事情。
不过木子显然没有跟她站在同一位置,同仇敌忾,而是轻轻笑了一声,说:“深渊巨求生欲很强。”
“什么鬼……怎么扯上求生欲了?”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又是这句坑爹的话。”余次啊了一声,感觉浑身不得劲,“你最近总是提这句话,又不告诉你你到底是谁。”
“你再这样我要被你馋死了。”
余次在这边吐槽,木子那边安静了会儿。
木子叹了口气,语气颇有些无奈,“本来我不想这样的。”
“那你怎么就这样了?”
“嗯……因为我对我们这次见面,抱着很高的期待。”冬日,木子的房间里也没开暖气。
她拿着手机,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璀璨的星河,眸子里缀着无数执念。
木子对于这场见面的期待,很高很高。
“我有点希望你,也和我一样,很期待这次见面。”
她第一次解释了最近n多反常事件出现的原因。
余次愣了一下,有点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
见面,不都是很期待吗?
“好了。”
“话说到这里,今天已经很晚了,余次你该睡觉了。”
余次:……
“现在其实还早。”
“不早了,要休息了。”
“对了,我私下问一句,今天跟你发生争执的那个女主播,是不是叫相思?”
“你还特意去查了?”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直是用某主播代替的名来着。
“你说的信息很多了,也不难查。”
余次诶了一声,“就是她。”
“那就没事了。”
那就不会冤枉人了。
“你说这句话怎么忽然有一种小言情里霸道总裁说天凉王破的感觉……”
“哪里有,我就随便说说,好了,不要再拖时间了,赶紧睡吧。”
不知道怎么,革命队友最近管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余次喔了一声,顺着木子的话关掉了qq语音,然后瘫在了kingsize的大床上。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经历了昨天那事儿之后,余次赶脚年会聚餐其实也不好玩,到了饭点她就直接电梯三楼,拿了东西角落吃完就直接回十八楼泡温泉了。
这么爽的消遣,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年会日,很快就到了。
余次满怀期待的等着年会开始,邂逅……啊呸,见到自己的革命队友,木子。
但,在通往革命成功的道路上,她还遇到了一件特别坑爹的事情。
“什么!”
“文姐!你快过来!”
“过来过来过来过来!”
文姐:……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了?”文姐看了眼时钟,“别纠结了,我们还要赶着过去走红毯呢。”
“不是啊!”余次纠结个球球,她又不会化妆,审美也抓瞎,基本都听化妆师的好不好,“我说的不是穿礼服的问题!”
“那是……”什么两个字还在嘴里,文姐就看见那边衣服后面的造型师也走了过来。
问余次确实是有点浪费时间了。
问造型师吧。
造型师也是一脸无语。
“文姐,不是别的事情。”
“是这个余小姐,她今天走红毯,说除了礼服,她还想穿一件衣服。”
“什么鬼,穿什么?”要穿就让她穿啊。
造型师自然知道文姐这个眼神的意思,但是——
别的衣服可以穿,余次想穿的,不是别的衣服啊。
“这位余小姐,想在鱼尾长裙外面……”
“披一件羽绒服。”
文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