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果然厉害,这京城的高官都过来求医。”桑济民赞道。
“偶然相识罢了。”王耀道。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开着车,载着他们父子二人去了下村。
“来了,里面请。”看到王耀,这老板十分的高兴。
这几天是难得见到客人的。
“还没怎么有人吗?”
“没有,一天两三桌是好的,估计很长时间都会这个样子了。”
“不要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王耀安慰道。
“借你吉言。”
“老样子。”
“好嘞,先喝着茶,今年的春茶,你尝尝。”对于王耀这样的老客户、老朋友,他还是非常的客气的,特别是王耀还曾经帮过他的大忙,为他解了燃眉之急。
吃饭的人很少,菜上的很快。
“来,咱们边吃边聊。”
“好的。”
还是山珍和河鲜,十分的新鲜。
“嗯,好吃。”桑济民赞叹道。
“好吃多吃点,有空常来。”
“来,我您老一杯。”王耀具备道。
“好,呵呵。”桑谷子笑着道,对于这个晚生,他是十分的看好的,医术超凡,远胜于他不说,心性还极好,没有年轻人那种锋芒毕露的傲气,这一点很是难得。
有本事,没脾气,这样的人,很少见。
“对了,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了。”桑谷子道。
“什么事啊?”王耀听后稍稍有些吃惊问道。
“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请你大理之行,出诊去看的那个病人吗?”
“记得。”王耀道,他对那个病人的印象还是挺深的,也是火毒之症,和京城的苏小雪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为了治疗那个人,他专门配制了三副药,并且留在了那里,让他们酌量使用,当时还定好了,过一段时间之后再联系,结果他们也并未主动的联系王耀。
“那个病人情况如何?”
“如何,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否则早就找我了。”说起这件事情来,这位桑谷子语气似乎有些气愤。
“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故事。”
“噢?”
“他们找了苗疆药王。”桑谷子道。
“他?”王耀听后一愣。
这个名字他听过,一个“王”字,足以证明这个人在医药方面的惊人造诣,而且他名动南疆几十年。
“这位药王我也见过面,知道他的一些规矩,说他医术超凡的确不见,但是他的脾气也怪,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去了,他也不看。”
“这个,我也听说过。”王耀道,当日在大理的时候他就听韩家的人提起过,那位“药王”的脾气是极怪的。
“他就在南疆的一个山村之中,那个村子,找他看病的人很多,而且因为他脾气的缘故,有些人甚至等了一个月都未必等的到。”
“一个月,那病情不就耽误了吗?”王耀听后惊讶道。
“是啊,可是偏偏去那里的人都愿意等,他们也是没办法,但凡是到了他那里看病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疑难杂症,普通的医疗手段是无法治好,他们在去那里之前也肯定是去过大医院的,没有很好的办法,这才去他那里,但是他还有一个独特的规矩。”桑谷子喝了口茶道。
王耀没有打断他的话,就静静的听着。
“只要求医之人,能够提供特殊的药物,符合他的要求,他就可以答应病人的一个要求。”桑谷子道。
“这个要求倒是有些奇怪!”王耀听后道。
“不是奇怪,是很怪。”桑谷子道。
“要知道,平日里那些人都是拿着特制的木牌排队等着看病的,而且这位药王极少出诊,如果拿去的药让他满意,非但不用排号,可以立即接受诊治,而且他还可以出诊。”桑谷子道。
王耀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是,他名动苗疆几十年,药王的称呼绝非是浪得虚名,这几十年来,什么药没见过,因此极少有药能够如他的眼,据我所知,这最近五年来也只有一次而已,韩家的人却请动了他出诊,我在大理的时候亲眼见到了他去了韩家的宅子。”
“他们用的,十有八九是你留下来的药物。”桑谷子道。
王耀的药之神奇,他是亲眼见到,亲身经历过,周无意、周武康,皆是例子,一个本是将死之人,一个沉珂在身数年,在他看来都是无可救药的病症,这位年轻人却硬生生的给救了过来,凭的是什么,就是“药”!
“嗯,我知道了。”王耀道。
他所配制的药当然神奇。
给韩家留下来的那三副药本来就皆有“灵草”在其中,这“灵草”本就是世间罕有或者绝迹之物,而且熬制的器具,用的水都不是凡物,这样出来的药自然是神奇,能够入得了那位“药王”的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我思虑不周。”桑谷子道。
“哎,这算是什么事情,您可千万别再这么说了。”王耀听后急忙道。
对于这位老人,老前辈,他是十分尊敬的。
医术,医德,皆是不凡。
“再者说了,您当初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个吧?”
“哎,我也是心急,他们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救过我的命,临去之前还找过我,让我对他的几个儿子担待一二,没想到,哎,不说了!”桑谷子叹了口气。
所谓知人之明不知心呢!
“好了,不提这事,来,咱们喝酒。”
“对,喝酒!”一旁的桑济民道。
“您老来齐省有事?”
“有点私事。”桑谷子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
“好。”桑谷子道。
他这次来是应老友的相请,见个面,住上几天。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还不知道有几天的活头了,见见面,免得以后再无机会了。
连山县城之中,
潘梅的门诊里。
“行啊,小潘,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啊!”一位老人道。
“师父。”潘军笑着道。
他最近这段时间经常来自己的姐姐这里练手,熟悉王耀教授他的“推拿按摩”之法。
还别说,这效果“杠杠的”。
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有人莫名而来了。
“我知道师父,哪里的师父啊?”老人道。
“曾经在这里坐诊过的那个王医生。”
“他,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年纪还没你的吧?”老人听后道,他也算是这个门诊的老主顾了,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先到这个门诊里来看看,自然也曾经记得曾经在这里坐诊过一段时间的那个年轻人,他依稀的记得那个年轻人有些秀气,治疗头疼特别的在行。
“年纪是没我大,但是本事却是高了去了!”潘军道。
“哎,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对,是这个理。”潘军道。
“行,被你这么一按啊,我这身体舒服多了,谢谢你了。”
“您老客气了。”
这位老人高高兴兴的付了钱离开了。
“最近没去你师父那里看看啊?”潘梅过来问道。
“前几天去过,明天我再过去看看。”潘军道。
“嗯,对了,我听说中医院还从市里请来了一个中医坐诊,每周一次,费用不低呢。”潘梅道。
潘军听后笑了笑,没说什么。
山村之中,吃过饭,桑谷子父子二人又在医馆里待了一会方才告辞离开。
“爸,这位的医术和那吴三老头相比如何?”私下里,桑济民问道。
“放肆!”桑谷子厉声道。
“那是你的长辈,岂可无理。”
“嗨,他那个臭脾气,什么长辈。”
“并不能因为他脾气不好就在背后诋毁,他就是脾气差点,本身的品行是没有问题的。”有意见归有意见,这位桑老还是很公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