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小子,你应该知道,得罪我们圣城下场如何,而且你也逃不出老夫手掌心的,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可以少受皮肉之苦,否则…………”老者冷笑着说,少了几分风度,仿佛狼,终于露出牺的獠牙来了。
林轩沉默了下去,他已非初到贵地的修仙者,对于东海修仙界的实力自然心中有数。
三妖皇,六海王。
至于人族这边,还要更加神秘,圣城就是最强大的势力。
就算是洞玄期修仙者,得罪了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也吃不了兜着走,自己这一次,还真是闯下了大祸。
脑海中念头闪过,林轩的表情,越来越惶恐,仿佛心理已经崩溃了。
“如何,你还没有想好么?”老者的声音越发阴寒了,带着不耐烦之色。
“我……”
“我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莫非真要老夫亲自动手?”
“不是,前辈喜怒,我跟你回去就走了。”林轩大感畏惧的说。
“嗯,算你识相,这是正确选择,可以少受许多皮肉之苦。”道装老者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心中则在暗笑同伴刚刚有些太过杞人忧天了,区区离合期修仙者,怎么敢反抗呢,这不,自己随便出声恐吓,他就乖乖的束手就缚。
“好吧,现在你随我回圣城去,先将储物袋交给我。”老者傲然的说。
“交出待物袋,为……为什么?”
“哪有那么罗嗦,难道老夫还能占你便宜不成么,你现在是人犯,要好好看管,法宝符篆,自然是要交出来的”要不是看你小子顺眼,我还应该下几道禁制来的。”
“哦。”林轩点了点头:“多谢前辈照拂”您修为通天,在您老面前,晚辈哪敢做成不明智的举动呢,不用下禁制的。”
“嗯,看你小子也不会那么傻”那就不要罗嗦,先将储物袋交出来吧!”老者被林轩的马屁拍得十分舒服,抬起头傲然的说。
“是,是,那是应该的,其实晚辈本也打算那么做,而且还有一些东西,想要孝敬前辈呢。”林轩点头哈腰的说。
“孝敬我”“哼,你一区区离合,有什么东西,能让本尊看上眼了?”
“前辈言之有理,晚辈身家与您相比,确实不值一提,但刚才在这独立空间之中却发现了一些丹药宝物,相信前辈也一定会有兴趣。”
“哦”古修士遗留下来的,好吧,你拿来,让本尊看看。”
“当然,不过等到了圣城以后,还请前辈多多照拂,晚辈就感激不尽了。”林轩谨小慎微的说。
“你放心”你小子很机灵,本尊最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后辈了,等到了圣城以后,自然会替你美言几句的。”
“多谢前辈,您的大恩大德”晚辈一定会铭记在心,您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林轩谀词如潮的说,饶是这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也听得一阵脸红,但警惕心却完全放下了,对方如此贪生怕死,难道还敢玩什么小伎俩不成么?
林轩一边说,一边伸手一拍,灵光一闪,一个精美异常的玉盒浮现了出来。
长宽都不过半尺,盒盖上的浮雕精美以极,充满了洪荒古朴的气息,表面还贴着几张禁制符篆,一看就非同小可。
“这是什喜?”
老看见了此物,也大为心动,但表面上,还要维持“前辈高人”的风度,装作不经意的说。
“嘿嘿,前辈自己打开看看,就晓得了。”林轩媚笑着说,一副故作神秘的讨好之色。
“你小子,还那么多huāhuā肠子,也罢,我倒要看看,你孝敬本尊的,究竟是什么宝物。”
老者袖袍一拂,光霞闪过,就将那玉盒卷过来了,然后拿在手中掂了掂。
作为洞玄期修仙者,他经历的腥风血雨,自然不会比林轩少到哪儿去,甚至还更多一些,做事情也会三思而行,不过眼前这小子,胆小如鼠,自然是不可能玩出huā样来的。
何况退一万步说,区区一名离合,就算居心叵测,又能将自己怎么样呢?
所以他很放心,只是用神识略一查看,这玉盒没有做手脚,就毫不犹豫的扯下了那两张禁制符,然后屈指微弹,那盒盖“啪”的一声打开,露出厚厚一叠的符篆来“这是……”
老者脸上露出几分狐疑,难道是古修士遗留下来的符篆,原本他还以为是丹药或者别的宝物,不过也不失望,一些上古符篆,威力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对自己来说,同样大有用处。
脑海中念头转过,老者并没有注意到林轩脸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手也笼到了袖中,老者正欲去查看符篆。
突然一惊呼声传入耳朵,里面充满了震撼与惊恐:“咦,那是什么?”
老者循声不及思索,条件反射般的转过头颅。
嘭!
玉盒中的那厚厚一叠符篆,突然无风自燃,无数冰锥雷火出现,将老者的身形包裹,这些都走出发前,林轩huā大价钱从坊市购来的符篆,威力非同小可。
如此短的距离,老者根本来不及躲避,这才醒悟,自己上当了,一声暴喝,护体罡气凭空而起,一层护罩将他包裹,灵力护盾虽然是五行中最基础的法术,不过身为洞玄期修仙者,施展出来还是非常坚固。
轰隆隆的爆裂声传入耳朵,这自然不是结束,林轩根本就没有奢望过,几十张高阶符,就能灭杀一洞玄期老怪物,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只有一个,为自己接下来的攻击,争取一点时间而已。
洞玄期老怪又如何,自己虽然不想与其为敌,但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地。
我的命运我把握,林轩最讨厌的就是将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中,跟牺去圣城,开什么玩笑,去了那里,高手环视,自己岂不是成了砧板上的鱼,捏扁捏圆都随别人乐意,这是林轩绝不能容忍地。
故而对方在说出跟他回圣城之时,林轩就已经动杀心,所有的虚与委蛇,所有的演戏,都是为这一刻突袭,做准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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