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渐渐的沉入深邃无边的黑海👞。
一只孤独的海鸥贴着海面滑过🍰,偶尔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在那余晖中👢,深蓝的海水荡漾着金色的光泽🏘,不时带起一朵小巧的浪花🌐。
海天之间洋溢着一片慵懒的景象🏻,仿佛一名刚睡醒的美丽女子🈴,安静的坐在那里🍞,对你露出淡淡的微笑🎡。时间仿佛也停留在这一刻🍍,想要留住这幅美丽的画面✂。
可是🎺,在这片浩瀚的大海里🍞,宁静和美丽总是伴随着悄声无息的危险……
下一刻🍉,平静的海面突然暴起一条冲天水柱👥,那猛烈的喷发就像在水中引爆了炸弹🏛,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与此同时🍚,一条全身银白🎇,鱼鳍带着倒刺的枪鱼冲破水面🌭,在漫天的水花中🆕,张开布满尖牙利齿的大口👙,凶狠的咬向低空飞行的海鸥🎫!
这只落单的鸟已经来不及高飞🎣,在它幼小的眼睛里🍁,只剩下越来越大的阴影……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侧面突然响起利刃划破空气的尖声🈺。只听见“嗖”的一声轻响🏴,一支鱼叉穿透了半空中的枪鱼🌏!那鱼叉上连着一根半透明的丝线👁,在枪鱼落入大海后🌽,丝线向上收紧🐢。不一会✋,这条几公斤重的枪鱼被拖上了一艘斑驳老旧的渔船⤵。
这艘渔船大约有二十米长🉑,全钢铁制造⛲,外壳凹凸不平且锈迹斑斑🌶。甲板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物件🍦,有电机⬛、缆绳🌔、木箱子〰、扳手等工具🍃,还有啤酒瓶⏩、烟头👡、果皮纸屑等生活垃圾……
从外观上看⛵,这是一艘深海渔船🍊。
自从第四次世界核战争后🌞,为了适应越来越严重的核污染☔,海洋生物如亿万年前般👭,最先发生了进化(或是变异)🌆。随着它们的进化👂,大海渐渐的成为了人类的禁区🎙。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开拓者🐉!他们是一群不畏生死🐅,勇闯深海⬜,以凶残的变异生物为食的深海渔人⏯。当然🐇,他们的动机不一定这么高尚……
其中有一部分深海渔人🐃,除了偶尔打打渔🌑,还时常客串一下海盗……
他们是一群到处抢掠🌾,在世界各地被反复通缉👞,血债累累的重度罪犯🏯。陆地早已无法容纳他们罪恶的心🏭,所以他们只能在海上漂泊流浪🍛,躲避那些无处不在追捕🏃。
刚才那位射出鱼叉👆,狩猎枪鱼的人👑,就是这种人🏑。各地自治会对他的悬赏🏞,已经高达数百枚金币🎰。
他叫夏一涵🍫,是个中等身高⛰、体型微胖🐺、满脸胡子拉渣的中年男人⛑。他是这艘深海渔船的船长🌁,手下有一名大副🎬、一名会计和七名水手🎷。他原本不叫夏一涵🍱,而是另外一个名字🎁。有一天⛵,他闲来无事的翻了翻小说(古代网文)👥,忽然福至心灵🌄,如老僧顿悟般✂,发觉自己的名字太俗气了👫。
于是👢,他召集所有手下🐠,宣布他叫夏一涵✒,而且还大方的说明🐋,“有不同意见的可以提出来⏹,兄弟们一起讨论🍗。”
当时🐃,有位水手排众而出🌐,认真的提出了建议♟。
结果……
这位水手被丢到了海里🆎,据说死的时候很惨⤴,被数千条食人鱼轮番撕咬……
然而🈹,在第二天的时候🍎,仍旧有位水手不小心叫错了他的名字🌳。这位水手很快就被丢到了海里🏌,据说死的时候很惨🐘,被数千条鲨鱼轮番撕咬……
“我的枪法怎么样?”船长一手插着腰➿,一手拎着枪鱼的尾巴🏧,对身边一位皮肤白净🅿、身材匀称⬜、带着金边眼镜🆗、男生女相✔、年纪相仿的男人问到🎍。
“那还用说吗?头儿的枪法那是杠杠的👚!按照书里说的🌂,那是百步穿杨❗,例无虚发啊🍍!”白脸男人说话的时候🎯,却是一副尖锐的公鸭嗓子👟,有些不男不女的味道🏫。他叫乌从云☝,曾经是一名小学老师⤴,据说是被迫上了这条贼船🐮,最后下不去了……
“是吗?真心的吗?”“我心犹如大海的珍珠🎖。”
“珍珠和真心有什么关系?你别绕来绕去的骂我啊👙,小心我丢你下去⛪。”船长板起脸威胁到➿。
“珍珠都毛咁真啊🎈!”乌从云解释道🌩,“这是我们家乡的一句话老话🌔。”
“是吗?”“是的❄。”“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略高⛹、体型肥胖👋、肌肉结实🆎、穿着白背心的大胖子走过来👩,对皱着眉头🌔、正思考问题的船长说🎦,“头⤵,快到落雁镇了👝。”
“嗯🎚,很好🍒。”船长点了点头🏄。
“然后呢?”大副翻了一下白眼🏇,问到🌐。他叫肥猫⏺,是这艘船的大副🍳,同时也是船长从家乡带出来的伙伴Ⓜ。他家里是开杂货店的✂,所以从小吃的多🏸,干活也多🍘,因此造就这样肥胖而又结实的身体🐸。他的力气很大🍨,据说能单手举起一桶橄榄油🏥。不过🐤,这件事情暂时还没有人见证过🌞。
“什么然后?除了靠港还能怎么样?”乌从云尖着嗓子叫到✝。
“一边去♿,我是问头儿🌶,又不是问你👄。”大副双手交叉在胸口🌆,语气不善的说到🍟。他们两人互相看不起对方🌑,一个认为对方傻头傻脑⚡,另一个认为对方妖里妖气🆚,所以经常互掐👎。
“不要吵了☔!再吵丢你们下海🏨!靠港🎸、吃饭🐨、喝酒🎗、泡妞👰!”船长中气十足的说到🐊。
“头儿🐫,英明神武啊🐡!”乌从云伸出大拇指🏭,夸张的叫到⚓。大副看了眼这名狗头军师♿,再次翻了下白眼🍦,转身回去驾驶舱了⬛。
半小时后……
远方渐渐出现了陆地的轮廓🆎,依稀可见一座高耸入云的灯塔🌁,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在海盗的眼中⚾,这座散发着微光的灯塔⛑,就像一名正在向他们招手的酒吧女郎……
他们的心已经飞到落雁镇一间名为“巨木酒桶”的酒吧🍀。而酒吧的老板🏕,此时正穿着围裙🌓,哼着小曲🈲,搬着半人高的大木桶🏇,侧身挤开后门⛵,然后将满桶的潲水倒进猪圈里👮。
“喂人如喂猪🍨,喂猪如喂人🍵。”看着猪圈里争食的猪🐚,酒吧老板不禁感叹到🍫。这句话🆔,已经充分的暴露了他做饭做菜的心态……
倒完潲水🍀,老板回到店内🌂。这是一间小酒吧🍝,在落雁镇的数百间酒吧里算得上中等规模🏩,能同时喂饱二到三十名抠脚大汉⏸。
走进吧台👩,老板拿起抹布开始擦酒杯❎。不一会⏱,他将玻璃酒杯擦着晶莹剔透🏜。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刚才这条抹布擦了桌子⏲、椅子🐜、吧台🌟,甚至还有皮靴⛅,在没有清洗的情况下🌇,居然能将酒杯擦得如此蹭亮……
搞完吧台卫生♎,老板哼着小曲开始检查麦酒🐭。这麦酒可是生意的保障➗,酒吧的招牌⛷,马虎不得⏪。老板像对待情人一般👬,轻轻的摇晃着橡木酒桶♟,让里面的麦酒和医用酒精充分混合🏵。
这时🍨,酒吧的门忽然开了⛴。老板做着亏心事🍗,自然受到了惊吓🎻。他慌忙站起来🏭,却看见来人是一位风尘仆仆🐯、穿着套头袍子🏌、看不清相貌的旅人👜。他顿时松口气🏠,如果让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海盗看见他在摇酒桶🍳,肯定能猜到他在麦酒里掺了水和医用酒精🍓。到时候🏢,他估计会被押到船头🌐,然后丢进深海里喂鱼🐍。
镇定下来后🎲,老板打量着陌生旅人🎸,询问道🐒,“欢迎光临巨木酒桶🏐,客人想吃饭还是留宿?”
“吃饭🈺,留宿🎎,最好能让我把机车推进房间🎅。”旅人淡淡的回答🎥。
看着旅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老板心里闪过一丝疑虑🏡。落雁镇是北荒大陆的最北面🍉,冬天最冷的地方🏃。这个时节🐮,一般不会有人从南方到北来🌏,只有去南方寻求温暖的🏷,哪有自作自受到北方来受冻的🎁。因此落雁镇好一段时间都没出现陌生面孔了🍟。不难猜到👣,这位旅人肯定是犯了事🍏,然后逃到这里来避难的👃。不过➖,老板也只是猜一下而已🐖。他并不介意招待罪犯🏝,因为这落雁镇最不缺的就是罪犯……
“可以🏢,但是要加收一枚银币🎈。”老板说到🍕。
旅人点下头🍺,然后就坐到角落里👇,要了杯热水和一份牛肉烩土豆🍢,还有一整块吐司面包🌷。
数十分钟后🌄,老板将食物准备好🐇,端到旅人的桌上🍕。
“客人🍾,您从哪里来?”老板在旅人对面坐下㊙,随口攀谈起来⏬。虽然现在是晚餐时间⭐,但酒吧的客人通常在入夜时分才到🏽。所以他没事可干🌭,反正酒吧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客人♐,干脆就坐下来闲聊一会🐿。
“南方♌。”旅人简单的回答🎾。南方这个概念实在太广阔了🏋,老板知道对方不会说得太清楚🎭,当然他也不会继续追问✡。毕竟到这里来的人👭,大多数都是在中部待不下去了♌。
“厉害✅。”老板竖起大拇指🏽,说👨,“这么冷的天气还能从南方过来🐘,不容易啊🎿。”
“嗯🍑。”旅人喝了口热水➕,呼出一口气🐋,又叹道🌪,“真冷🍞。”
老板爽朗的笑起来🏮,说🐼,“小伙子⛔,这里可是北荒的最北面⛽,最冷的地方➗。”
“再往北会更冷吗?”旅人问到🌤。
“当然了🅰,不过再往北是黑海了👂,你想出海?”
“嗯👐。”旅人说🏫,“没去过👉,就想一直往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过了黑海就是雪夜冰原🍂,冰原过去是菲克丽丝群山🐠,再往北就是大冰洋🐺,然后是极北之地♎,最后是世界尽头⏱。”
“你去过?”旅人停下刀叉❤,好奇的问到🐒。
“年轻的时候去过雪夜冰原🍥,那时候是跟几个兄弟去的🏈,我们想抓雪熊🌚,可最后熊没抓到🏺,还死了两名兄弟🈺。”酒吧老板唏嘘的叹了口气🍏,说“再往北就没去过了🌿,就连雪夜冰原都是人类无法生存的地方✴,别说更北了👒。小伙子➕,生命是宝贵的🎣,如果只是为了玩玩🍭,千万别走太远了🍮。”
“谢谢👦。”旅人说到👣。
“雪夜冰原是个没有阳光的地方🎩,除了一年中的几个月外➕,大多数时候都是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而且一望无际都是冰川🏝,很难分清方向🅰。”
“怎么才能过黑海呢?”旅人插嘴问到🌨。
“啊?”老板先是一顿⭐,随后皱起眉头🌈,说🐭,“这个季节你想过海🌞,不会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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