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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爱丽丝觉得是不会这样的。

某个坏到极点的可能性似乎就在这个瞬间即将被证实一样。

否定的理由也好像是没有办法从自己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一样。

爱丽丝深呼吸,然后,她做了一个最坏的打算,但就算需要用到暴力来解决问题,爱丽丝也是绝对不会有任何迟疑的。

只不过,使用那种力量的后果……

爱丽丝很清楚那种非同凡响的吸引力,它甚至可以给了迷途的人一个引导,令人不由自主地服从的导引。

能力,又或者是一种才能的具现化,一种以神奇的方式来使得自己的目标可以在短时间被达到的目的,这总比起用嘴巴来说服别人来说,更加令人感觉到发自于精神的亢奋。

那足够摧毁一个人在平静中的神智,使它更加狂热,更加渴望某个目标,然后拥有实现它的冲动,用一个更加明确,快捷而有效的方法。

比如说,把创造问题的人毁灭。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如果她仍然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公主抱,然后带到去一个不知道哪里去的地方,爱丽丝会想要杀人的,而且她亦非常肯定自己有做出这种事情的勇气,不会因为道德之类的东西而迷惘。

自己都要被绿了,谁管那么多啊混蛋,想要谈道理道德的话先给人被牛头人了再谈谈这个问题,没有被牛头人,没有看著这个最坏的一天发生的话,是绝对没有办法化解这种巨大的,恐怖的,拥有力量的冲动和觉悟。

“不是,不是我,我就只是看到她昏倒了,然后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林蕾月以充满了谎言气息的言语反驳,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骗到任何人的。

说服:失败。

林蕾月:KP该不会是你在操纵骰子吧!

KP:我没有,不要把自己的不幸怪罪到别人的身上,这可不是什么好行为啊。

林蕾月:是这样吗?

这个结果,当然就是某个人距离自己的失控又再一次近了一步。

毕竟有些行为在性取向不同的人眼中,是会有不同的冲击力的。

“你打算骗谁?这种烂到极点的谎言就算是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啊!”爱丽丝对林蕾月吼了一声。“你就没有觉得,你看起来很可疑吗?”

可疑吗?的确,自己这一张人物卡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充满了可疑的气息。还是说这只是单纯的种族歧视呢?不,比起这些东西而言……

心理学:成功

她不过就只是单纯的妒忌并且恐惧而已,这个理由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也很想这样抱走安琪儿,但是一直也没有办法做到,然而,这却被一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完成了,这该不是被带上了原谅帽吧——大概是被这种的恐惧所支配吧。

这也是太奇怪的想法吧,再说……你们的性别是同一样的吧。

林蕾月心想着,这个剧本也是太堕落了吧,真是有些羡慕呢……不,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明明现在连自己的生命随时都会如同是点燃的蜡烛一样消失,连一点安全感也不存在,即使自己可以很清楚的理解这一点,但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开始忘记了作为现实世界的自己,那个连自己都已经开始忘记的名字。

真是的,这样的话自己还有需要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吗?这样的话,自己不也就只是象是一个活生生地在这个世界里活下去,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类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到底又是什么人呢?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的话,那么肯定能给出解答吧。但是现在的话……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说出那个答案了。

自己脑海里的思考的东西实在是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没有办法受得了。

每一次的思考,每一次在自己脑海里浮现的一丝杂念,都会令到林蕾月的人格进一步的崩溃。

她也快要没有办法再承受下去。

“是吗?没办法的吧,毕竟我本身就没有对你说明的义务。”林蕾月回答。“不过,你真的是认识她的吗?”

她所指的明显就是安琪儿,毕竟林蕾月本人是没有见过爱丽丝的,这样的话,她是没有道理肯定对方的话的。

虽然林蕾月有想过这该不会是黑幕亲自来的吧,但是一想到那个【心理学】技能的结果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有可能真的是想多了,她应该是想多了,因为那是投得成功之后的结果。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代表了对方所说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交给对方也可能是一件值得一想的选择,至少没有需要完全否定的理由。

“这不是当然的吗?怎么了?比起你这个满身都是可疑的家伙,不管怎样想我也是更加可信一百倍。”爱丽丝这样说道,不过,在当事人的这样说,就算这是自己真正这样想的,会把这些东西说出来的人肯定智力都不会是什么正常人。

只是,看着爱丽丝的表情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她会这样说下去,因为她显然已经是没有可以思考什么的理性了——这个家伙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自己宰了一样。

好吧,林蕾月承认之所以自己还没有这样做,完全是因为这种讨厌的眼神所影响,不要期待一个女孩子会和别人说道理,不管这个别人是同性还是异性。

“你这样表情可完全没有可信性啊,象是你这种充满了杀意的眼神,谈不上什么正常的反应吧。”林蕾月说。“你该不会是和她有仇的吧。”

“我是和你有仇啊混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开你那双手呢!”爱丽丝都吼出来了,这个可疑的家伙把自己的女朋友(自认)弄昏了,抱起了,然后到现在还想带到不知道哪里去,这种事情要是常人可以接受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虽然林蕾月实际上也知道爱丽丝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如果会这样说放手的话,这可就不合乎自己的性格了,她可是很讨厌有别人在自己的面前呼呼喝喝的,不,正确而言是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什么也是很讨厌的。

特别是除去了她以外的同性都能找到女朋友,没有比起这更加生气的事情了——现在她有些后悔把这种乱七八糟的设定写在人物卡上,因为觉得如果可以玩修罗场之类的说不定会很有趣,但是现在她本人也觉得有些麻烦,但是从内心传来的冲动却又令到她很想做出这样的事情。

理性与自己的想法产生了严重的冲突。林蕾月觉得自己越来不象是自己了,但是又想了一想,实际上本来的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吧。

反正,她都差不多全部也忘记了,虽然还有一些印象,但是这个印象甚至还不如昨天到底吃了什么东西作晚餐。

而且性取向没有改变不就是可以了吗?她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在旁人的眼中,这很自然就不过只是在发呆而已。

感受到某种充满了杀意的视线之后,林蕾月才叹了一口气。

“你就不能把我当成是好心的学姐吗?”林蕾月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但是这一看就能看得出是装出来的。“算了,给你那就好了。不要这样看着我吧。”

她试图令这个看起来已经想要杀人的女孩子冷静一些。

我之前可没有听说过你有什么女朋友的,安琪儿!

林蕾月心里想道。

“是真的吗?”不知道何时,杀意已经不存在了,爱丽丝似乎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这个人变脸的速度真快。林蕾月似乎有些不适应这种节奏,但是如果之后没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发生的话那可就要感谢神明了。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脑袋突然之间被一个不知道那里来的棒球棍用力的来了一记。

“你该不会是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林蕾月问。

“怎么可能?!”爱丽丝心虚说。

等一等,这个家伙是不是好像心虚呢?林蕾月虚着眼的望向这位少女,似乎想要从她那里打量了什么,然后,她总是觉得这些事情都好像没有所谓了,反正之前也大概明白到对方不会是什么坏人的事实,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更加没有不可退让的地方了。

而且,林蕾月没有记错的话,自己本来只是打算把她送到去保健室而已,但是爱丽丝的反应就好像是要送她上床……不,她就好像是看着某个给别人送上原谅色的帽子的混蛋一样。

不能再这样想了,再从这个方面想下去的话,纯洁的自己就会变得污秽了。

爱丽丝也没有等到林蕾月再回应,一手就把安琪儿昏迷了的身体抢过来,然后就直接走了。

“这算是抢劫吗?这个世界都是逗比的吗?”林蕾月不禁这样怀疑。“算了,我还是先去准备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人的邀请好了,【梅洛蒂的召唤】吗?这个一听就是知情者的ID,是不是应该去找其他受害者一起去呢?不,仔细一想的话实际上也没有必要的吧。”

虽然理论上说得上是同伴,假如这真的是本来的游戏的话。

可是这是死亡游戏,就算本来是同伴说不定也会在背后给你一刀的。如果牺牲别人就可以活下来的话,只要那个人不是重要到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为了对方而存在,那么,这最多就只是受到良心的怪责,但是在生命的美丽面前,那点的怪责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毫无疑问,假如这是可能的话,那么林蕾月相信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那么多人会迟疑。

虽然她也想过要相信同伴什么的,但是,果然这种东西还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很困难——特别是那两货的人物卡都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实在令人怀疑作为同伴的品格。

也许在必需要阻止某个存在的情况之下能拼命,但是在平常的时候……这种东西还是当作看不到会比较好。

如果不是因为她本人都被人物卡所影响了的话,她也许会试图相信的。但是这就算不是秘密团也好,自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游戏玩家,只是一个连自己的身份都已经弄不清楚的倒霉鬼而已。

倒霉吗?林蕾月对自己浮现出来的想法感觉到奇怪,她以为自己应该会满喜欢这种事情的,曾经脱离死亡游戏,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好像变得没有意义的自己,她本来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并非是这样,她,至少现在的她并不这样认为。

林蕾月怀着这种连她自己都看不懂的想法,走到去天堂那里等着。

……

当安琪儿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到自己似乎在什么奇怪的地方,最奇怪的是她似乎感觉到微弱的气流在自己的肌肤上流动。

特别是某些敏感的部位,她都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的样子,不,她似乎是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穿上。

“天啊,我的校服到底去哪里了?”安琪儿惊道,她发现到周围似乎并没有能给人足够视物的灯光,而自己似乎是在一间杂物房里?

虽然她很想说这里是保健室,但是这里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地方能产生这样的感觉。

她只是可以看得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以及看起来非常杂乱,没有怎么打理的仓架--她甚至可以看到一个不知道被什么人弄穿了的篮球,它内部的气体都被排出,就好像是老人家的皮肤一样。

不管怎样也好,这里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看起来像是保健室的样子。

而且,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安琪儿的眼中看来,这甚至可能是自己被同伴卖了,自己被绑架了,然后在被毒打,在吐出一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之后才给了安宁的死亡。

安琪儿尝试活动自己的手脚,但是遗憾的是自己被缚住了。

好吧,这也许是因为自己在沉睡中的时候发疯了,为了安全起见才被缚住--这就算是大脑被打残了也不可能会这样认为吧。

现在,安琪儿可以想象到很多非常糟糕的画面以及剧情,而且每一个糟糕的剧情,安琪儿都可以感觉到一个可行性高得很的机率。

安琪儿想了一想可能乐观一切的可能性,然后她觉得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在骗小孩子的,这全部都是在骗小孩子的。

她也找不到有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

这也可能是因为安琪儿这个人是比较难说服而已。

唯一能说得是好的地方,就是她发现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正常了,没有像是之前那种像是生活在一个由扭曲的抽象画所具现出来的世界一样,那种令人一秒都不想活下去的恶心感。

看来,自己真的是被治好了,又或者说是什么东西拯救了自己的灵魂。

这是唯一一点能令人感觉到有微弱安心的地方,而安琪儿希望自己可以发现更多。

“安琪儿,你醒来了吗?”突然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接著,是一把自己很熟悉的声音,在没有把自己的视线转移之前,安琪儿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猜到这是谁,当然,安琪儿也没有需要猜测这到底是什么人,因为她只是需要微微的歪脖子,然后看过去,那就可以知道是什么人。

自己只是被缚住了手脚,甚至连自己的嘴巴也没有被人拿什么破布封上了。

当然,光就只是活动一下头部,这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事情。

很快,安琪儿就看到了,那是爱丽丝,是自己刚刚转移世界线的时候看到的。

在这个世界线上,她好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之一。

嗯,是之一,所以说这个世界线上的自己是一个人渣啊!

再想一想,自己被缚住了,两个人在同一间房间。

一间看起来根本不会有人来的房间。

好吧,安琪儿很不想要承认,但是她觉得现在自己就被柴刀的可能性,这看起来根本就是一点也不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一把锋利的柴刀在自己的脸上劈下来,那尖锐的气流--即使这只是幻觉,但是安琪儿觉得,这很快就会变成真的。

嗯,这真不是什么美妙的东西。

爱丽丝微笑地一步步的走过来。

她的手拿着一个保温瓶,以及一些药物。

安琪儿希望那里放著的不会是什么别的女友的血肉什么的,那些药更加不会是什么强烈的致幻药什么的。

该死的,我怎么就一点好东西也想不到呢?难道是因为连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是绝对有必要被人道毁灭,如果在使用这具身体的人并不是自己的话。

安琪儿再一次挣扎,但是,那些缚住自己的丝线好像质量非常不错,这些小东西都令到自己没有办法好好活动--本来她以为这应该是类似是麻绳之类的东西,然而奇怪地,安琪儿感觉到这里有一种生命力,一种奇妙的活力,就在这些她自己也认为是死的丝线上。

显然,这不是死物,而是一种拥有生命力的活物。

因此,又一个想法产生了--爱丽丝就是黑幕,是法师,这些丝线是被魔法所制造出来的神话存在。

她希望这个想法是不靠谱的,因为如果这是一个正确的结论,安琪儿会觉得自己这一次恐怕就会变成rpq,然后直到死为止都过上了非常痛苦的生活。

她真的是不希望会是这样。

而且,自己会落在某个人的手上,这肯定都是一个人的错。

从自己的身上连半点损伤也没有,她就可以知道自己是被某个人交到去爱丽丝的手上的。

你试图挣扎一下,然后你马上就发现到,你似乎被一些象是丝线一样的东西缚住了,那些小东西令到你很难活动。

这全部是林蕾月的错。

如果不是她的话,你可以确定你本来应该是会在保健室里苏醒,而不是在一间自己完全不想呆着的仓库里,你甚至怀疑这个仓库到底会不会有人进来——当然要排除在你眼前的这个人。

“醒来了那就好了,来,张嘴,先吃点药吧。”爱丽丝温柔地说。“放心,不是什么奇怪的药。”

你这样说我就觉得更加为难好不好?本来都没有这样想,但是你这样说完之后,我总是觉得这该不会是什么【电脑配件】吧,而且这个剧情真的是应该出现在克苏鲁的呼唤中吗?

心理学:失败

该死……我连她到底在想什么都看不出来了。等一等,我需要冷静。用理性的角度来思考一下,自己似乎并没有做出什么需要被杀的事情吧。

对,这样想的话自己是安全的,我得要对这个理性的结论有自信才行……啊,这种连三岁孩子都骗不了的东西,这怎么可能令人安心呢!

果然不管怎样想,开后宫绝对就是一个该死的行为,这绝对是该死的。

安琪儿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得到,自己不该死的理由。

即使那种事情根本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不管是自己的人物卡也好还是现实的自己也好,这些东西全部也没有关系。

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线来说,那就是事实,而且自己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连这条世界线的记忆也开始得到了。

所以……好吧……也许……

天啊,我根本就想象不到一个能说自己是无罪的理由。

我还没有无耻到连女朋友也多于一个还能满口情爱之类。

冷静,冷静,说不定事实并非是如我这样想的。

“我可以问一问这到底是什么药?而且,这里又是哪里?”安琪儿问,虽然后面的答案她自己已经是心知肚明,但是果然是亲耳听一次对方的回答才可以令人安心。

“这个吗?是令人放松心情的小药物而已,等一等,你该不会是不相信我吧。”爱丽丝说。

你倒是给我说说,在这种情况之下你想要我怎样相信你啊!这不管怎样能看到的都只有可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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