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平摆手说:“不用那么着急,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说实话,那地方有点不大一样。”
闫月不解的看向任飞,任飞苦笑着点点头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袁方以及常迅等人接到司行的通知,明天一早去皇宫演礼。
演礼,顾名思义就是预演礼仪,杨兴即将登基称帝,身份自然大有不同,所以文武百官面见杨兴的时候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随便,要按照拜见帝皇的礼仪才行,所以,在这个时候,司行才会下达通知,召各官员进攻学习这方面的礼仪。
这是事关帝国颜面的大事,所以袁方自然不会拒绝,第二天一大早就跟常迅、陈信等人结伴赶往皇宫。
大司行是个没有什么实权的人物,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他们这个部门存在的意义,按理说,如今在朝的一众官员大多都是之前的老臣,对于这些礼仪相当熟悉,根本不用过来学这些,但大司行还是通知了他们,没办法,如果只是通知袁方、陈信、雷华这些新人过去,好像有点瞧不起他们的意思,这些都是什么人,虽然在大司行眼中就是些不懂礼数的土鳖,但这些人和杨兴的关系却不容他小视,生怕那么做会得罪某些人,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天还没亮,袁方还是第一次这么早来皇宫,皇城大门口灯火通明,袁方一行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等候,他们也都是来演礼的官员。
如今,虽然徐翰文和皇后两大派系倒了,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子,尤其是那些投靠的老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当袁方一行抵达,顿时成为众人的焦点,尤其是见到袁方这位很少出现却有着非凡身份的家伙居然也来了,顿时,有些处事圆滑的官员纷纷过来见礼,而一些看袁方不顺眼的,则是扭过头视而不见,还有一些老学究之类的人,对于袁方依靠和杨兴的关系要好才混到如今地位的,他们对袁方很是不齿,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和身边的好友继续刚才的话题。
袁方对此没有什么不满,人吗,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和处事的原则,自己总不能强迫别人,再说,朋友也不是强迫来的,更何况袁方对这些人也同样没什么好感,大家互不干扰袁方也乐得清静。
对于那些明显是过来拍马屁的家伙,袁方虽然也没有什么好感,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袁方还是耐着性子和他们一番寒暄。没多久,时辰到了,皇城大门缓缓开启,一众官员步入皇宫,先是去左书房拜见杨兴,处理了一些相对更重要的一些事情,一众官员前往宣政殿,大司行将要在那里为众人讲述演示登基大典的相关礼仪和面见皇帝的规矩。袁方没有跟着一起过去,而是被杨兴留了下来,随着登基大典的临近,对于皇后的处置也不得不尽快解决才行。
皇后,那是先皇的正妻,从辈分上算,她是杨兴的后妈,虽然这个后妈对杨兴并不咋地,但不管怎么说也是长辈,就算杨兴再恨她但受到道德的束缚也不可能真的对其下杀手,这倒没什么,大不了就一直软禁在皇宫,反正这么大个帝国也不差一个人的吃喝。
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登基大典的其中一项就有祭祖,这还是非常重要的一项礼典,届时,皇室成员尽数出席参与其中,而作为先皇的皇后,杨兴的长辈,皇后自然也要出席,这样的话麻烦就来了,杨兴是不可能让皇后出席的,如果那种时候这个女人要是说点什么不好的话出来,那人可就丢大了,还是当着那么多外国使节的面,如果事情闹大了,必定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到时候帝国再次陷入混乱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皇后的党羽依旧存在,隐藏在帝国各处,他们完全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诋毁杨兴恶意囚禁皇后,煽动一些无知的百姓,这可不是杨兴想看到的结果,所以,杨兴留下袁方商量到底该怎么化解这个难题。
袁方听完事情的原委,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主意,犹豫半晌说:“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杨兴闻言有些尴尬说:“想法倒是有一个,可是有点不太厚道。”
袁方好奇问:“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杨兴挥退身边的小太监,等书房的门关上,这才压低声音说:“老大,你看这样行不行,到时候就说皇后病重不能出席,怎么样?”
袁方眼睛一亮:“行啊,这办法不错呀,你咋还一番愁眉苦脸的样子呢。”
杨兴叹气说:“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麻烦,一旦宣布皇后病重,那些大臣必定会前去探望,尤其是那些外国使节,处于礼貌也是要过去拜见的,可要是被他们发现皇后根本屁事没有那就不好了。”
袁方挑了挑眉毛:“所以呢?”
杨兴赔笑说:“所以嘛,这件事还得麻烦老大你出手了。”
袁方翻着白眼说:“我出手?怎么出手?你不会是让我干掉那些外国使节吧?”
杨兴摆手说:“当然不是了,别忘了,你可是大夫,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真给她弄出点什么病来?”
袁方恍然大悟,挠头说:“杨兴,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知道我的为人。”
杨兴以为袁方不愿干这种龌龊的事,急忙哀求说:“老大,你就帮帮我把,我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嘛。”
袁方苦笑说:“不是我不想帮你,说心里话,别说只是弄点病出来,就算是你让我出手干掉她我也毫不犹豫,可问题是我的医术就只会救人,那种事情不专业啊。”
杨兴眼睛一亮:“真的?要不老大你就帮我彻底解决了这个麻烦算了,也省的我看她闹心。”
袁方愕然:“你不会真想干掉她吧?她可是你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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