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时间转眼即逝,雨晴正式受命成为天耀军团的军团长,袁方也正式将天耀号交给雨晴,成为她专属座驾。
此事,所有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袁方的脾气秉性大家都很清楚,这货就是个屁事不管的摆设,现在换成雨晴担任军团长,女兵们都觉得很正常,这倒不是她们对袁方有意见,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她们的这个姐夫就是这种风格,是所有女兵的精神支柱,而不应该被局限在某一处或者某一个军团之内。
红衣和别人的想法不同,她不在乎袁方是不是军团长,她在乎的事天耀号,这段时间,红衣和学琴她们配合的十分默契,对天耀号更是熟悉无比,现在,天耀号归了雨晴,编制外的红衣就不好再去混场了,没有了玩具,红衣整个人都感觉很不好,一大早起来,就无所事事的站在屋子外,羡慕的看着基地不断起降的飞艇发呆。
欧阳纤雪急匆匆跑来,大老远就挥手说:“红衣,红衣,姐夫找你。”
不提袁方还好,提到袁方红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说:“他找我干什么?没时间。”说完,赌气的转过身。
欧阳纤雪知道红衣为什么这么恼火,笑嘻嘻说:“红衣,你不去可是要后悔的呦。”
红衣的好奇心被成功勾起:“后悔?”
欧阳纤雪拉住红衣的手就往基地走,边走边说:“姐夫知道你因为天耀号的事情不开心,特意让我来找你,走,我带你看个号东西。”
红衣被欧阳纤雪拉着,嘟着嘴说:“他能有什么好东西。”
欧阳纤雪卖关子说:“等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保证你看了之后会眉开眼笑的。”
红衣纳闷问:“纤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弄的神神秘秘的。”
两个小丫头一路小跑来到基地,她们两个的身份都不一般,空军基地的守卫自然不会阻拦,两人来到一间大门进步的停机库前站下,欧阳纤雪笑眯眯说:“就在里面了。”
红衣有些不可置信说:“这里,这里,难道袁大哥又弄了一架飞艇?”欧阳纤雪也不回答,推开小门走了进去,红衣迫不及待的跟着进去。
停机库里,四周的墙壁上悬挂着明亮的润光等,将库房内照得通亮,此事,于静秋和桑人她们正在忙着将一个个部件组装在一起,红衣看到这些眼睛顿时大亮,惊喜说:“呀,真的是飞艇,还是崭新的。”
欧阳纤雪得意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红衣使劲点头,有疑惑问:“纤雪,我怎么觉得这架飞艇有点不一样呢?”
欧阳纤雪点头说:“没错,这是姐夫设计的第二代飞艇,比之前的那些更好,来红衣,咱们一起帮忙,争取早点组装调试好,然后你就又可以飞行了。”红衣一声欢呼,跑到船舱门口,正要冲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里面刚好有人出来,两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
红衣哎呀一声,里面出来的人被吓了一跳:“我靠,这是谁呀,没长眼睛吗?”
红衣揉着脑门,气鼓鼓说:“你要是长眼睛了就能看到我长没长眼睛。”
从船舱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袁方,看清对面的红衣,袁方无奈说:“我说你哥小妮子怎么也不看路,这是撞到我了,要是撞到个年级大点的你就完了。”
红衣不理袁方的说教,迫不及待的冲进船舱,接着就是一声接一声的惊呼:“哇,这椅子怎么这么软和,坐着真舒服。”
欧阳纤雪卖弄的介绍说:“这是沙发,也是姐夫发明的。”
红衣跑到驾驶室,看着几乎全都换成玻璃的仓室,一屁股坐在驾驶位上好奇的四处打量,抬头看了看机库的棚顶,惊喜说:“这下好了,可以看到上面了,再也不用担心看不到旗舰的命令了。纤雪,这是上面?手感太舒服了。”
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新的飞艇才组装完成,这个速度有点慢,如果交给别人的话估计小半天就能完成,不过袁方没有找别人帮忙,而是自己动手安装调试,这样更有成就感。晚饭时间,袁方还在最最后的调试,于静秋见状吩咐欧阳纤雪和红衣去把晚饭拿过来,大家就在机库用餐。
因为岛上没有水源,淡水比较紧张,所以她们这些人也只有一碗汤。
袁方抓着一个窝头猛肯,被咽得直打嗝,喝了几勺子蛋花汤才压了下去。
于静秋嗔怪说:“姐夫,你就不能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袁方边嚼边指着飞艇说:“还有最后一点就完事了,我着急啊。”
红衣眼睛一亮:“袁大哥,这个一会是不是就能飞了?”
袁方不确定说:“不知道,等下看看吧,小妮子,你就那么着急?”
红衣失望说:“不然呢,我又没别的事做。”
机库的门被推开,一个女兵带着几个工匠进来,袁方看了看他们拖着的几个大箱子问:“成了?”
为首的工匠满脸兴奋的点点头:“成了,会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你说得标准。”
袁方也顾不得吃饭了,放下窝头走了过去:“你们没试过吗?”
工匠回答说:“试过了,效果还不错,不过不知道会长您满不满意。”
袁方打开一个箱盖看了看里面放在稻草上的东西:“尺寸都对?”工匠点头。
袁方不再废话,直接让工匠们将里面的东西搬出来看看效果。
这是两盏探照灯,透明的玻璃灯罩,里面的灯芯四周有一个喇叭状银光闪闪的灯碗,外面还有一些架子什么的,看起来怪模怪样的。
桑人凑过来看了一会说:“姐夫,这是你说的探照灯吧?”
袁方点头:“嗯,没错,那个大家先别吃了,试试这东西的效果,冰雁,青如,你们先把这里的灯关了。”
等工匠们准备好,霍冰雁和叶青如几人将机库里的照明灯关掉,顿时,机库里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
红衣有点害怕,随手抓住身边人的衣袖,身体也贴了过去,惊呼说:“呀,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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