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穿越者,田力向来不敢贪杯,生怕酒口吐真言,泄露了秘密。
不过,看着一位少殿下、一位女将军、还有一位将军的女儿争相为自己添酒挟菜,旁边还站着一位哀怨的部落大巫师,他心里美滋滋的,一不小心还是喝多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如果不想办法,今天恐怕要坏菜。别看万山红、白玉薇从头到尾都没看山鬼一眼,但她们也没赶她走啊。
一个心里有秘密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卧榻之侧有一个擅长窥探人心的巫师,而且这个巫师还一心想办了他,报一箭之仇,夺回她的修为。
“不喝了,不喝了。”田力大着舌头,连连摇手。“飞……飞燕,打……打水,我要睡觉了。”
严飞燕刚要起身,白玉薇按住了她的肩膀。“姐姐,你初来乍到,知道哪儿有水吗?坐着吧,我来安排。”说着,给一旁的扈七女使了个眼色。扈七女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回来了,笑道:“少殿下,田国士,热水准备好了,可以入浴了。”
万山红站了起来,拉起田力的胳膊放在自己肩上。“走,洗澡去!”
“别……别啊!”田力半推半就,伏在万山红的背上,由她背出了房间。田力平时没注意,伏在她背上才意识到万山红这一年多长高了不少,力气就更不用说了,背他简直轻松得不要不要的,一口气将他背到隔壁院子里,走进一个宽大的房间。
房间中央有一个长六米、宽八米的大水池,水池里注满了热水,房间里水汽蒸腾,温暖的湿意扑面而来,让田力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舒坦!”
“待会儿更舒坦。”万山红小心翼翼地将田力放在池边的锦榻上,挥挥手。“你们都给我出去!”
水池边靠墙站着的侍女们相视而笑,放下手里的东西,鱼贯而出。万山红亲自给田力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说道:“怎么样,我这个少殿下侍候你洗澡,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田力很真诚的说道:“小红,以前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懂事。”
“嘻嘻,人都会长大的嘛。”万山红不好意思的笑笑,脱了外衣,蹲在田力面前。“那你就留在火莲国不走了,好不好?”
田力斜睨着万山红,嘿嘿地笑了起来,又指指平坦的小腹。其实看着万山红通红的小脸,看着她含苞待放的身体,他已经蠢蠢欲动了,只是为了看万山红究竟要演哪一出,这才强忍着没有露出狰狞的面目。说起来,他还真应该感谢山鬼,要不是她误打误撞的让他摸到了意的门槛,他不可能有这样的定力。
“我都这样了,你还愿意?”
“愿意。”万山红不假思索的说道:“自从在月季国第一次相遇,你夺走我的赤焰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她捂着脸,呜呜地喊了两声,将头埋在膝盖之间。“我当时就觉得你真是真正的男人,就像我爸一样。”
“你把话说清楚,你是喜欢上我了,我还是喜欢上我?”田力拉过万山红,扒开她捂在脸上的手,坏笑道:“怪不得在乌衣堂你会**我,原来你早有预谋啊。”
“不是不是啦。”万山红挣扎着,突然愣了片刻,转头看着田力,扑了过来。“你这混蛋,都说些什么荤话,什么叫我**你,分明是你欺负我。唉唉唉……”
两人扭打在一起,一不小心,直接滚进了浴池,立马成了落汤鸡。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万山红再次扑了上来,将田力推倒在池边,双手用力拽住田力的衣襟,吐气开声,“哗啦”一下,从里到外,将所有的衣服撕成两半。她夸张地舔了一下嘴唇,红着脸。“敢说我**你,我今天就**给你看。”一边说着,一边如法炮制,将自己的衣服也一撕两半,暴力萝莉的本来面目暴露无遗,娇好健美的身体也一下子无遮无掩的展示在田力面前,一对不输夏月菲的玉球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田力虽然心中欲火如炽,却不肯就此认输。他深吸一口气,意在海底,会阴内收,原本已经坚挺如枪的田小力再次不甘的潜伏下来。即使万山红近乎野蛮的撕掉了他的裤子,他也没有暴露真相。
万山红甩掉所有碍事的衣服,半跪在田力面前,双手捧起软绵绵的田小力,含羞带怯地瞅了田力一眼。“放心吧,没事的,我有办法。”说着,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
感觉着顶端传来的温热和软滑,即使田力的意念控制能力大有长进,也险些失控,如死蛇一般的田小力有复苏的迹象。感觉到双手中的变化,万山红欣喜不已。
“阿力,真的有效唉,它动了,它动了。”
田力咬紧牙关,连连点头,却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这口气一泄,喷万山红一脸。
万山红大受鼓励,伏下身子,螓首一上一下,试探着吞吐起来。湿透的头发滑在一旁,露出修长的脖子和尚显稚嫩的肩膀。田力不敢再看,连忙仰起头,观察屋顶的井藻来分散注意力。堂堂的火莲国少殿下,刚刚十六岁的如花少女,就这么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服务,做这些羞羞的事,这待遇……没治了。
与他有合体之缘的女人不少,但如此肯放下身段的却不多。姚梦云虽然也这么做过,但她刻意取悦的意思非常明显,不像万山红这样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地为他着想。除此之外,大概也只有沈小花可以如此投入了。
屋外,长长的走廊下,白玉薇拉着严飞燕的手。“严姑娘,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这不仅对少殿下好,对田力来说也是一个机会。武功再好,终究是匹夫之勇,要想富贵,还得靠战功,你说呢?再说了,闵越一直和火莲国交好,何不再进一步,成为火莲属国?有了田国士这层关系,你和少殿下就是好姐妹,以后谁还敢对闵越不利?”
严飞燕咬着嘴唇,沉吟良久,摇了摇头。“白将军,我可以把你的意思转告给相公,但我不会劝他接受你们的建议。我是蛮夷女子,不是万花国的骑士,也没你们这样的见识,只想好好侍候我的相公。其他的,听天由命吧。”说完,她缓慢而坚决地抽出手,冲着白玉薇挤出一个笑容,转身离去。
白玉薇叹了一口气,眉宇间闪过一丝说不出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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