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法,雾尽迷途。”
视线所及,到此都是朦胧的雾气,从波风辉慧的身体每一个毛孔所扩散出来的雾气,只是瞬间,雾气就弥漫至方圆一公里,这个速度可算是快的让人诈舌,新来那是连反应都没有就被纳入其中,而波风地枝同样,短瞬间就是蔓延到一公里的大型范围,这可不是说笑的。
“这是什么。”新来身体紧绷,神色警惕的四周围扫视,可是除却茫茫雾气以外,甚至就连声音都听不到,这样寂静的存在,可是让的新来心里发毛了。
“新来,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为什么要背叛我。”一女声响起,新来看去,惊愕的发现居然是手鞠,那个坚强的少女,一直在砂忍村协助自己弟弟的强悍少女,此时正眼角含泪,泣不成声的询问。
“手鞠,不是的,我。”
“新来,我好想你,还好吗,吃的怎么样,能睡的安生吗。”一身宫装的小雪俏生生的询问。
“小雪,怎么会?”
“新来,看,你教给我的涡流枪爆,我现在已经学会了,而且还在任务中帮助到了同伴,真的谢谢。”天天。
“新来,你忘记我了吗,一直在外面,都不回来看我,我。”井野。
“小子,可以啊,敢躲着老娘这么久,你的胆子还是那么大啊。”红豆。
依次出现的女子将新来包围,到这时,新来已经察觉到这是什么了。
“幻术吗,听八云说的,幻术都只是幻觉,并不是真的。”闭上眼睛,努力的不去在意周围少女们的询问和说话声,可是这玩意是你越不去在意,她就越给你清晰深刻,让新来颇感无奈的就是这一点,可这个幻术还远远不止如此。
“无法原谅。”念叨着的手鞠突然话风一边,如此说着,然后手里猛地出现一把小刀,噗呲一声。
在新来楞神中,小刀刺进了他的胸口位置,肉被切开的刺痛,还有那直传到脑海里的痛觉,都告诉新来一件事,他受伤了,血液咕噜噜的从伤口位置往外冒。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可是你做了什么,我没有办法忘记,在这些天无法入眠的夜晚,所想的那些个事情,对不起,或许只有你死了,才能永远的属于我一个人吧,所以,就请你死在这里吧。”
小雪说着,同样手里凭空的出现一把刀,唰的刺进新来体内,这一下新来想躲开的,可是惊觉身体好像被什么给限制住了,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小雪那把刀刺在身上。
接着就是堪比凌迟的痛苦,其它少女依次找到各种理由,而且结果无一例外的是,每一位少女都会拿出一把小刀刺他。
“哈,哈。”
好痛,新来咬牙死撑着,心里暗暗叫苦,这真的是幻术吗,为什么这么真实,这个痛,还有少女们的感情,都是这么的真切,哪怕是他再怎么催眠自己说这些是假的,还是没有用处。
“你对新来做了什么。”现实中,波风地枝神色严肃道。
从波风辉慧身上散出去的雾气统统的返回到她的体内,可是新来却没有醒来,而是呆站在那里,眼眸呆滞的,明显能看出是在幻术中。
“没什么,只是看新来那么拼命的想要阻止我们而感觉不爽罢了。”波风辉慧面无表情道,缓缓走近至新来面前,将新来平放在地上;“如果让他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就没办法做个了断了。”
言下之意非常清楚,她要了断。
“辉慧,你。”
“不要这么亲切的叫我,跟恶心。”波风辉慧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这个姐姐的厌恶,在温热的将新来放倒,让其安静下来以后,起身冷漠的看着波风地枝。
“你就这么的恨我吗。”波风地枝无言,没有再叫辉慧的名字,而是改口道。
“是,很讨厌,非常讨厌,讨厌到不想和你呼吸一个地方的空气。”波风辉慧语气生硬道;“小时候你怎么对我的,那些我都不在意,也可以忘却,可是,呵,算了,不说也罢,来吧。”
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让波风辉慧真正如此恨恶波风地枝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她那般利用新来,想杀新来,甚至是可以为了别的东西而放弃新来的做法和观念,这些都是波风辉慧无法原谅,甚至是改变成现在这样恨恶波风地枝的地步。
可以说波风辉慧是极端的人,可是这没办法,哪怕波风辉慧再怎么愿意想要满足新来的一切要求,可是唯独这一点,她无法放下,也只有波风地枝,她是绝对没有办法原谅的,带给了她那般痛苦的回忆还不够,更是给新来也同样的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如此种种,波风辉慧疯狂了。
就这样,姐妹俩的战斗再次开始。
如何呢,新来到场了,也参与了战斗了,并且还和小姨进行了战斗,可是,结果改变了吗,没有,依旧是那个样子,波风辉慧和波风地枝的战斗,再次的开始展开。
“怎么回事,这个战斗的余波,还有战斗的地点,居然转移了。”
远在另一边,还没有离开的八云,紫苑,花束,吹芽,和夜露等少女们,不解的看着前面所发生的战斗,在她们这个地方能确知的看到,原本在一处的战斗,居然突然转移到了另一处,这不可谓是不惊讶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致使既定的轨迹发生变化。
“去看看没问题吧,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新来小姨现在的状况吗。”八云眼眸微微转动,开口道,吹芽,花束,夜露彼此对视。
“怎么办。”走到旁边,花束轻声道;“我们要去吗。”
被问到的吹芽犹豫了,她是很想去,但是。
“我觉得想太多也不会有用,倒不如去看看再说,咱们可以远远的看一下,万一辉慧大人发生了什么困难的事情,我们也能帮上忙。”
花束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夜露面色古怪的站在一旁,想说什么,可是又不好说,吹芽思索了好半响,才道;“恩,那走吧,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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