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倒是长得颇为帅气,至少比楚留香要帅一些,他听了陈诚和琳琅的对话,叫道:“你连自己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还能去哪里?要不就干脆跟着我们好了!恩,你说是吧,老臭虫?”
楚留香虽然胖了一点点,但是气度非凡,表示同意,道:“兄台如果没什么好去处的话,倒是可以和我们一起。”
和楚留香一起?陈诚总觉得这不是太靠谱,因为跟主角在一起的都是死的很快。咦,楚留香是主角?难道主角不是我吗?失忆这种桥段可是主角的必备经历啊。
然后,陈诚就道:“很好,我觉得跟楚香帅你们一起,应该会很有趣的。”
“那是当然啦,”宋甜儿在一边插嘴道:“楚大哥人长得帅不说,还很风趣,跟着他一定不会无聊的。”
“额.....”,陈诚顿了一下,感觉有些为难。要是说楚留香帅吧,自己的良心就过不去。要是说人家不帅,似乎是很没礼貌的事情。他琢磨了一会,干笑道:“那就麻烦几位了。”
陈诚可不只是嘴巴上说麻烦,实际上也是真的要麻烦人家。因为他现在是个穷光蛋,手上一毛钱.....一个铜板都没有。他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跟着楚留香他们到酒楼里面就开始吃了起来。
“喂,你这样子真的不觉得害臊?”宋甜儿盯了陈诚好久,觉得这个人脸皮真的是很厚。
“为什么要害臊?”陈诚放下筷子,偏着脑袋问道:“难道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你......”,宋甜儿眼光一转,看到了边上的琳琅,心思活跃起来,道:“就算你救了琳琅姑娘,也不能让别人来侍候你吧?”
“唔,这是一个好理由。”陈诚摊手,道:“我也觉得让一个女孩子留在身边并不是什么好主意,所以......琳琅,你要是想离开,那就离开好了,我并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我.....我....要留在诚哥哥的身边的!”琳琅急道:“而且我的家已经没有了,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然后,宋甜儿就开始安慰看起来身世惨的不行的琳琅了。
陈诚和胡铁花,楚留香他们则是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谈论些江湖上的事情。
“唔,你是说神水宫的天一神水被人偷走了?然后你就被那些女人找上门来,要你在一个月内交出凶手?”陈诚道:“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谁说不是呢?”胡铁花很是赞同,“那些神水宫的女人啊,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而且都凶巴巴的,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
听到神水宫这个名词后,陈诚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里面有着很多的人,很多的事,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这些事情大概是作不得准,当不得真的。
这是为什么呢?陈诚沉吟了一会,道:“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恩,我问一下,极为听说过妙僧无花这个人吗?”
楚留香和胡铁花对视了一眼,道:“无花大师已经不幸去世了。”
“额,无花死了?”陈诚很是惊讶,他挠了挠头,道:“不应该啊。那么,他的身世你们了解了吗?”
“无花不是孤儿吗?”胡铁花道:“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身世?”
于是陈诚就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从天枫十四郎西渡中土,挑战各门各派的高手,到他身死,然后他的几个子女各自流落江湖,混进了各大门派的故事。
在陈诚说的时候,边上的琳琅身子微微地颤抖,在几人的目光看过来的,她面色苍白,用力地抓住了宋甜儿的胳膊,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那几个小孩子也太可怜了。”
可怜吗?陈诚道:“这些东西在我的脑袋里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忽然冒出来的,而且,似乎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额,什么意思?”楚留香等人都有点懵了。
“意思就是,这些可能只是我作为一个失忆人员的狂想,当不得真的。”
“这都是你想出来的?”宋甜儿瞪大了眼睛,叫道:“那你说出来也什么用都没有啊。”
“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里面就有有用的....好吧,我错了,大家请无视我。”
“不,”楚留香皱眉,好一会才道:“你刚才说无花就是那个天枫十四郎的儿子?”
“对啊,”陈诚道:“其他的东西我还不是很确定,但是这一点似乎是没什么问题,而且我记得无花似乎是个很帅气,很有魅力的男人来着。”
当然,陈诚没说出来的是,无花后来破格的厉害。
“无花的确是那个人的子女啊,”楚留香表情严肃地道:“那你还记不记得天枫十四郎的另外两个孩子是谁?”
“一个是丐帮的.....”,陈诚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的一阵狂风卷起。漫天的黄沙飞扬,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掌穿透厚厚的风沙,按在了陈诚的肩膀上。纯正的内力从他的肩膀上汹涌涌入,让他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就被麻痹。随后,似乎有清香传来,陈诚一怔,便被拉扯的离地飞了出去。
等到风沙渐渐地平息了下去,楚留香,胡铁花,还有宋甜儿就惊讶地发现他们之前吃饭的酒楼应被夷为平地,而那个说自己得了离魂症的家伙,以及那个虽然脸盘有点大,但是皮肤好的不像话的琳琅已经消失不见了。
狂风呼啸,风沙迷花了人眼。还一会之后,陈诚才感觉那只拉着自己的销售放开了自己的衣襟。他稳稳地站在了大地上,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慢条斯理地对身前带着鎏金面具的女人道:“太粗暴了,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才是。”
“........”,那带着鎏金面具的女人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本来摆出了一副盛气临人的架势,闻言不由得愣了好久。她上下仔细地打量了陈诚几眼,恶狠狠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陈诚笑了笑,道:“在下姓陈,单名一个诚字,未敢请教姑娘芳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