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会有事情,因为在击晕他们之前,我可是留了一手,虽然会是处于重伤的状态之中,但是他们的生命体征都会处于正常的状态之中,只要有着一定的技术的人,都能够轻易地将我施加给他们的心理暗示给打破,让他们从重伤的状态之中清醒过来,而在那之后,他们就能够苏醒过来,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恢复过了。”
悟空将自己的手指重新收了回来,站了起来,看着那些即便是在确定悟空对他们还不会出手的情况下,那些警察也是警惕地在十米之外看着悟空,他们的手就一直放在自己的腰间,只要悟空出现了一点想要暴起杀人的势头,他们就会将自己腰间的枪给掏出来,对悟空进行射杀。
而对于这些家伙,悟空的脸上才露出了恐怖的笑容,因为在悟空的眼中,他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些人会在自己将这些人击倒之后还会让自己接近这些商贩。
“报告,队长,在那些人的身上除了发现了一些简单的伤势以外,还有这个。”一个警察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自己的队长,瞄了一眼还看着那些警察搬运着伤员的悟空,在确定那个家伙的注意力确实不在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就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将自己手中的一个洞东西交给了自己的队长。
而那个在之前就没有将自己的眼睛从悟空的身上挪开的男人在感受着自己手中的物品的样子,自己也曾经感受到过的那种残酷而危险的物品之后,就将自己的目光从悟空的身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这个手下的身上。
“天儿,你说的是真的。”
“队长,你再叫我这个外号,我就跟你急,但是,确实是那个东西,而且不少,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小张的运气好,他进入那个电梯的时候就被射成马蜂窝了。”在回忆起之前那再打开电梯的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无数的子弹和弓箭,这个男人的心中都是有一丝心颤,要不是那个男人在自己进去的时候说了一句,自己估计就已经英勇牺牲了,自己前段时间才刚刚确定关系的女朋友估计又要便宜哪个混蛋了。不过,小张那个家伙完全就是运气好,那么,这个家伙,能够轻易地将这栋大楼之中那些隐藏起来的人给打晕,而不是打死的男人,到底有多恐怖,说实话是从军队,还是那种特种部队之中,经受过残酷的训练的张天也不敢想象,但是,偏偏,现在,这个男人就在距离自己队长十米的范围内。
“队长,我建议你马上离开这个位置,因为这十米的距离,对于海王来说,只要一瞬间,甚至在那个时间,你连开枪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在那一瞬间,那个家伙就已经将你的枪械给夺到了自己的手中。”这个被自己家队长叫做天儿的家伙,在看到那个浑身肌肉暴起,但是绝对不是那种恐怖,臃肿的突起,而是异常的顺畅的肌肉壮汉,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是单单的健身,还修行了武术,而且这个家伙的武术修行也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境界。
所以,在想到这个事情之后,那位队长就走向了那个男人。
“队长,你?!”
“你不是说十米的距离,他一瞬间就能够到达吗,那么,拉远距离有什么用,还不如靠近那个家伙,跟他说个清楚呢。”
“你说的很对啊。”
队长看着在之前还在不远处,但是现在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的男人,看着这个家伙悠闲地将自己的手插在自己衣兜之中。
“你是这些警察的队长吧,我在这个地方等了很久了,现在能够告诉我,我将这些家伙全部击倒需要付出什么样的责任?”悟空现在的眼睛闪烁着未明的光芒,但是,那位队长有一种感觉,无论自己说出有多么苛刻的要求,眼前的这个男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接下自己的要求,而不是因为那些无理的要求而生气,而愤怒,这个男人的愤怒只会在一个时间爆发。
“他们这些家伙意图伤害我的未婚妻,那算是我跟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了,我又怎么可能让这些家伙随意地伤害我想要守护的东西呢,要不然,我修行了这些年才锻铸出来的武学,要之又有何用?”悟空这个话语之中洋溢着的是那悟空那隐藏起来的高傲,他的高傲永远是隐藏起来的,而他的温柔虽然是给予全部人的,但是,那全部人之中却绝对不包括那些伤害了自己的亲人的人,即便是自己,如果伤害了他的亲人,伤害了他认可的亲人的话,眼前这个男人可能真的会对自己动手。
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那个队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悟空敬了一个礼。
“大人,多谢您帮助我们制服这些入侵武装分子,如果被他们闯出去的话,在这个城市之中大开杀戒的话,我们警察就需要更多的精力和生命才能够压制眼前的这些雇佣兵,甚至可以说,要死伤不知道多少的百姓了。”
悟空看着眼前这个坦荡地看着自己的警察,悟空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面,朝着眼前这个男人敬了一个礼。
“你和那些警察,得到了我的认可,我给予你们一个权力,有什么事情你们解决不了的话,就来郭家找我吧,我会考虑帮忙的。”
悟空看着这些还在不断搬运着那些被自己击倒的雇佣兵的警察们,脸上露出的笑容,在一瞬间就收敛了。
“等会儿有人问你我是不是在这个地方出现过,不要跟他说啊,要不然会很麻烦的。”悟空在确认了自己击倒这些家伙是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价之后,悟空就点了点头,疾步离开,就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一样,但是,这个队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定是他看错了,这样的强者,又怎么可能在躲闪着什么东西呢,而在这个世界上面,除了那些高危险的武器,又有什么能够威胁到这个笑得十分温柔,但是也是十分肆意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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