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接下来,会有一位贵客来到我们的地盘,好好地招待他。”一只上面布满了伤痕的手臂放在了一个身上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肩膀上面,而就在这些黑衣人的中心,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高大壮汉坐在相对于他来说有点小的沙发之中,静静地看着那已经行走在自己势力掌控范围内的男人,那张曾经因为勇次郎的力量而有点扭曲的脸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王者,要驾临我们这里了啊。”
“王者?!”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的话,当年击败我的那个小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了,变成了如今的这位王者,而如今这个王者在迈入我的地盘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在告诉我,他现在是在闲着没有事情干来干架的。”这个男子的脸上并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容,“不过,也好,好久没有好好地活动了呢。”
“BOSS?!”这个穿着黑西服的青年看着眼前面无表情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语的自己的老大,脸上也是有点抽搐。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会说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活动了,在前天,BOSS才刚刚用自己的拳头掀翻了一个叛逆的帮派,在身上遭受到了十处刀伤的情况下全灭了那个帮派包括打手和老大在内的所有人,虽然没有让他们死去,但是,也让他们送入了最残酷的重症监护室之中,至少现在有十几个人还没有从重症监护室之中转醒过来,毕竟那些家伙虽然大多数的家伙都只是挨了一脚或者是一拳,但是,他们身上的伤势让人几乎不敢想象,就好像是当初自己将那些受伤的人送到医院的时候,那些医生都是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看着自己,毕竟在他们的眼中,这些人受到的伤势实在是有点太夸张了,身上是没有任何被利器所攻击的迹象,但是那烙印在他们身上的拳头让那些医生都不敢想象,挥拳的那个男人到底有多恐怖。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事情,眼前这个男人也只是从自己桌子上面的冰山之中敲下了一些冰块,倒入了自己的酒杯,在混着自己杯中的酒水一口饮入嘴中之后,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笑容。之前的那些战斗对于这个打架专家来说是一个游戏,这个事情,这个青年人作为跟随了自己的老大很多年的人,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第一次认识到了自己的老大的恐怖。
他是咩有见证过自己的老大败给那个小家伙的,但是,在那些看到了那场战斗的帮众的回忆之中,他们说是双方的战斗异常激烈,激烈到了甚至让老大将自己的背后那样的纹身给那个小孩子看,但是,那个小孩子给他们的老大看到的却不是什么纹身,而是那由肌肉纠结而成的恶魔的形象,在那个男子的背后,而如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年的那个小孩,在看上去很无聊的时候,来到了这个地方,来找自己的老大干架。
“下去安排吧,我去见见,准备好一切之后再来找我吧,我去找勇次郎喝酒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花山熏眼睛之中那种冷静开始被跟强者战斗的欲望和纯粹到了极致的想要打的想法所占据,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面,花山熏就放开了自己对于身体的掌控,尽全力将自己的身体给放松,单单就是看着那个家伙的身体的存在,就产生了一种战斗的欲望。
“勇次郎啊。”花山熏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面,但是,在下一刻就重新拿了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自己的手,花山熏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就朝着自己专门和几个人用来喝酒的酒吧,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花山熏先生,今天想要喝什么?”
“寻常的吧,就是那最烈的龙舌兰吧。”看着已经转身准备去了的酒保,花山熏敲了敲桌子,“等一会儿还有一个人要来这个地方,你也准备好吧,不过,这个家伙的话,你需要将你的最好的酒拿下来给他啊,帐记在我身上了。”
“切,花山熏,我可不会贪你的小便宜啊,不过,不得不说,在这个地方,小小的酒吧之中到时收藏到了不少好酒啊。”
花山熏也没有回头,而是将眼前的看着眼前的酒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将那一杯酒直接吞入了口中,感受着那极高纯度的酒精在自己的口中一直灼烧着自己的身体,从自己的口中一直到自己的胃中,一般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将那些烈酒给喷出来,但是花山熏则是面不改色地将那些酒水给咽了下去,在感觉到了自己的胃中开始出现了一丝灼热的温度的时候,花山熏才张开了自己的嘴巴,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好久不见啊,勇次郎,这一次到底是什么人招惹了你,让你身上的战意如此萌动,但是又让你没有跟那个家伙进行发泄的。”在感受到勇次郎的身上的战斗欲望的时候,花山熏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来这里的原因,就是为了来自己这里派遣一点狂躁的战意,就像是吃上一盘好菜一样,虽然,在这个家伙的眼中,自己就是他的饵食让花山熏有一单不舒服,但是,这样的不舒服会在之后用拳脚让这个家伙知道的,但是,现在,既然坐在了自己的旁边,勇次郎就是自己的酒友。
“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勇次郎先生。”身上穿着礼服的酒保从自己身后的酒架之中抽出了一瓶看上去已经保存了相当长的时间的酒瓶,放在了勇次郎的面前。
“中国的酒,居然会被这样的瓶子装着,真是少见啊。”
“嘛,这是我找到的最烈的酒了,比俄罗斯那边的伏特加都烈的中国烧刀子,也有一种就是叫做白酒,这坛酒据说已经被放在了地下放了好长的时间,很是不错的呢。”酒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开始操动自己手中的工具,开始调制起了新的酒,因为这个男人知道的,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豪爽之辈,而豪爽之辈大多都是嗜酒之辈,即便这些家伙都是修行武学的,但是,这两个家伙可以说是所有武人之中最特殊的两个,一个是纯粹的肉体派,只会用的就是拳头进行干架,另一个在这些年已经开始走上终极的暴力的存在了,开始用自己的力量压制所有的武学流派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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