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开始落下,开始充盈在这个世界。
但是,在这个擂台上面,不仅仅有雪,还有血。
悟空将自己嘴中的鲜血吐出来之后,脸上露出了无比的快意,因为在刚才,那两个男人让自己接触到了他们的身体。
“点穴,伤害麻醉。”
“点穴,浩瀚麻醉。”
虽然不像是当初次郎在他的面前展示的那样的恐怖,在面对足以毁灭地球的攻击的情况下,那个男人还是能够完美地将所有的伤势全部封印起来,甚至让那些伤害永远存在于即将伤害到次郎的状态之中,但是,在这个世界之上,悟空做不到,他只能够将刚才爆发出来的一刚一柔的力量全部吃下,虽然在这样的过程之中,刚与柔是抵消了一部分,但是,发出这样的力量的人不是别人,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人,所以,悟空还是不免地受伤了。
这是悟空这些年来第一次受伤,而在这一次受伤之后,悟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快意。
“好久没有这样快乐过了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人在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够动的时候就开始自主地活动起了自己身上的肌肉,希望能够通过不断地震荡自己身上的肌肉来让自己的身体恢复行动能力。
虽然悟空吐出了不少的鲜血,但是,他们知道,这个男人是将自己身上的力量全部通过喷血吐了出来,而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虽然看上去这个男人是有比较严重的伤势,但是,实际上,这个男人并没有任何沉重的伤势,甚至可以说,这个男人是毫发无损的,在他们的面前。
而他们,在感受到自己体内所产生的伤势之后,他们就意识到,在刚才的对拳之后,他们就已经落入了下成了。
悟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容。
“这一次,看上去是我胜了啊。”
但是,在悟空还没有放声大笑的时候,一只枯瘦的手放在了悟空的身上。
而在之后,悟空就感应到了天旋地转。
“老夫的武都还没有展示出来,老夫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就退场呢?”
在感应到了自己的手下的那个小家伙的身体状况之后,郭海皇也是摇了摇头:“悟空,你还真是壮实地一塌糊涂啊,如果不是我不能够将你制服的话,那么,能够降服你心中的猛兽的人,那就只剩下你自己了啊。”
在被郭海皇摔在了地上的男人,他重新站了起来,而在不远处,刚刚才倒在地上的勇次郎也挣脱了束缚,重新站了起来。
“啊啦,啊啦,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了吗?”
悟空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容,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我的心,老头子,你说放他出来真的可以吗,我可没有信心让这个家伙在肆虐之后回去啊。”
“你担心什么啊,在这个地方,可是有着能够跟你匹敌的两个男人啊,你如果不相信你自己修行数十年的武的话,那么,就将你的一切就交给我们两个人来处理吧。”
悟空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很亮,亮到吓人。
“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
而在听到了悟空的话语的时候,在说出让他释放心中的怪物的老男人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容,而这一丝的笑容,充满了一个武者对于想要证明自己强大的想法,而证明强大的最好方法,就是战胜强大的猛兽,战胜世界上闻所未闻,名为悟空的强大猛兽,以及作为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以神的身份君临战斗领域的勇次郎了。
而如今,一只猛兽已经被放出来了,而,另外一个男人,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准备过将自己心中的猛兽关押住,那只猛兽从一开始就一直存在于他的心中,作为他的力量的存在的。
“那么,做好准备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人家,那两只从地上缓缓站起来的怪物将自己的眼睛微微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在下一刻,他们强壮的身体就直接突破了空气的束缚,短暂地完成了超越了音速的行动,而这一次行动的目的地,就是那个将他们心中的怪物呼唤出来的男人,郭海皇,中华武学最强者。
“飞鸿不过身,片羽不沾人,乾坤颠倒起,方得证八极。”
郭海皇一只手捏住了悟空的手,虽然无法承载住悟空的手臂,但是,在这个世界之中,有人能够承受,所以,在郭海皇的引导之下,悟空的力量的轰击目标已经发生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变,从郭海皇变成了如今的另外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是操持着自己的全力想要捶打眼前这个有一点滑不留手的老人家。
“啊啦,啊啦,既然你们意识到了对方的强大,那我怎么可能会选择跟你们这些怪物进行正面的交锋呢,我只会亲手将你的力量引导出去,这样就足够了,而剩下的,我只需要在你们那随时倾覆的身体上面加上一击我的拳头,那样就已经足够了。”
郭海皇将自己鼻子上面的眼睛扔掉了。
在一百六十岁的高龄之下,这个男人在两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强者的夹击之下,选择将自己的眼镜扔掉,选择用那因为岁月而变得浑浊不清的眼睛对抗着这两只怪物。
“世间有人,方得证道,八极桩。”
这个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在这两个人的拳头手臂的交织之中,摆出了一个姿势,而这样的姿势在出现的那一刻,勇次郎,悟空那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就在一瞬间收敛了起来,而在那一瞬间,他们的身影也离开了这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果然,老头子,你已经找到了啊,找到了那最适合你的拳头,而这样的拳头,让你变得很强大,强大到让我们都要小心,如果刚才我和勇次郎对拳的话,说不定现在我就已经倒在了你的拳下了啊。”
悟空将自己的头发捆束起来,扎成了发束,放在了自己的身后,但是,这个男人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是盯着那个站在擂台上面的不是很魁梧,很瘦削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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