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瀑罗砂的房间里。
自从咖啡店回来后,砂瀑罗砂便一直静坐在床上,等候着影分身传来的佳音。
“成功了。”接收到影分身传来的消息后,砂瀑罗砂嘴角微微上扬。
由于时间紧迫,砂瀑罗砂并没有制定好多么完美的计划,而是凭着印象,使用变身术,变成了一个木叶忍者的样子。
宇智波祭叫住砂瀑罗砂影分身的那一刻,砂瀑罗砂还以为自己露馅了。没想到歪打正着,宇智波祭竟然认识这个叫“油女志野”的人。之后,砂瀑罗砂的影分身急中生智,并没有引起宇智波祭的怀疑。
“虽然只有脚趾沾上了毒药,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毒药便会悄无声息地渗入血液,随着血液到达全身各处。”砂瀑罗砂嘀咕道。
虽然“油女志野”的“柠檬汁”仅仅洒到了宇智波祭的脚趾上,不过千代配的这种毒药只要皮肤沾到一点,对方就会进入慢性中毒模式。
“之后,毒药的毒性会在宇智波祭的体内渐渐发作,悄无声息之中破坏体内的查克拉脉络。”砂瀑罗砂轻哼一声,“等到宇智波祭发现自己中毒了,即使是纲手,恐怕也很难救活他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
五支队伍总共十五人,悉数到达了训练馆。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就由我来说一下比赛规则吧。”一名身材高大的银发忍者从高台上一跃而下。
“木叶白牙?”看到银发忍者的面貌后,几名木叶的下忍瞬间就不淡定了。
这个难道就是,火影原著中实力凌驾于三忍之上、传说级别的木叶白牙?
宇智波祭长大了嘴巴。
原著中,木叶白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秘人物。就连木叶白牙最终的自杀,也被许多火影迷解读为木叶高层的一个阴谋。
直到来到这个世界,宇智波祭对木叶白牙的印象才逐渐丰富了起来。
首先,不得不说,旗木朔茂是一个人气极高的忍者。
出身卑微的他,无论是在忍者学校,还是在木叶的大街小巷,都拥有着超越三忍的极高人气。
其次,就性格而言,性格温和、平易近人的旗木朔茂,比三忍更加招人喜欢。
最后,便是实力了。
虽然旗木朔茂和三忍都已达到了影级的水平。不过,即使是实力高强的影级忍者,也能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凌驾三忍之上的旗木朔茂,其实力或许已经超越巅峰时期的三代火影了。
遗憾的是,无论是血统还是出身,旗木朔茂都无法与三代火影的弟子相媲美。因此,无论表现得多么优秀,旗木朔茂终究还是注定无缘火影之位的。
“好强的查克拉。”
即使相隔几十米,宇智波祭依然能够感知出旗木朔茂身上散发出的惊人的查克拉。
“没想到是朔茂前辈担任第三轮的裁判,太意外了。”波风水门惊喜道。
“据说,朔茂前辈比自来也大人还厉害,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漩涡玖辛奈口无遮拦,完全不顾一旁脸色变黑的自来也。
“喂喂,你们是我的学生好吧,怎么感觉你们完全向着旗木朔茂那个家伙说话啊,魂淡。”自来也虽然心中不悦,不过也懒得和这几个小屁孩计较了。
“朔茂前辈不是带领着一个下忍班吗,怎么突然就改做裁判了。”宇智波祭疑惑道。
宇智波祭这一届的毕业生,毕业时分成了不少班级。不过,在一年前的裁班中,几十个班级中,仅仅保留了三个实力最强的班级。这三个实力最强的班级中,就有一个是被称为“木叶白牙”的旗木朔茂带领的。
“朔茂的班级在死亡森林环节就被淘汰了。”自来也提醒道。
“是吗?”宇智波祭扫了一眼木叶仅剩的三个班级,确实没有旗木朔茂班的身影。
“据说,旗木朔茂班本来已经收集到四个卷轴了,不过,在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被三队砂忍联手袭击了。”自来也随意地说道。
“抢到四个卷轴的三队砂忍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卷轴分配问题上,三个队伍打了起来,最终被一队雾忍钻了空子,将卷轴偷走了。”不知何时,加藤断站到了宇智波祭身后。
看到加藤断后,自来也下意识地扭转了头,脸上抑制不住地流露出吃醋的神色。
“祭,一年不见,你又变强了。”加藤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通过三代火影的“望远镜之术”,加藤断目睹了宇智波祭在死亡森林的表现。对于这个前属下,加藤断从来都是在毫不吝惜地夸赞着。
接手月光成介三人后,加藤断一直都在“胳膊肘往外拐”,时不时地在三名徒弟面前大加称赞着宇智波祭。
月光成介对宇智波祭强烈的“超越”欲望,或许就是在加藤断的影响下,不知不觉累积起来的。
“断前辈,以我现在的水平,是不是可以传授给我你的灵化之术了。”宇智波祭厚着脸皮笑道。
虽说,讨教别人的杀手锏是一个十分无礼的举动。不过,急于增强自己实力的宇智波祭还是厚着脸皮再次提出了这个请求。
“嗯?”
加藤断显然没有料到宇智波祭会提出这个要求,不由得愣了几秒。
“这种事情,还是要先询问三代火影大人的意见才是。”加藤断尴尬地挠了挠头。
三代火影,又是三代火影!
宇智波祭略微不满地看着加藤断。
前两次,加藤断就拿三代火影来压自己。这一次又是这样。
“不想教给我就直说嘛!”宇智波祭暗道。
不过,碍于情面,宇智波祭并没有说出这句发牢骚的话。
看到宇智波祭脸上露出的微微不悦的表情,加藤断哈哈大笑起来。
“骗你的。”加藤断摸了摸宇智波祭的头。
“中忍考试后,你就可以来找我了。”加藤断说道。
令加藤断意外的是,听到自己的承诺后,宇智波祭并没有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而是高冷般“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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