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开始吧。”
零号淡淡的道。
“奥。”
徐乾刚说出这句话然后整个人就动不了,这让他有些恐慌。
“这是怎么回事?”
徐乾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他现在不止身体动不了,就连口也开不了,他现在的状态只能任人宰割。
“难道金手指叛变了?”
在许多小说中金手指都会叛变的,里面主个老魔头准备夺舍主角。
零号道:“你这脑袋里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是将你和李元霸的力量融合。”
“奥。”
徐乾的心里稍稍安心,他想想也是如果零号真的是一个老魔头的话自己一个凡人也对付不了他。
金色的光华从徐乾脑袋里绽放出来,徐乾现在发现自己的心神竟然能够在自己的脑海里遨游,这让他非常的惊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内视?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一枚古朴沧桑的戒指,那枚戒指让它的感觉很亲切,就好像他和它是为一体是的。
“那就是零号吧!”
徐乾内心肯定的道,直到现在徐乾才见到零号的真面目,原来他竟是一枚戒指。
戒指上方蓦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粗犷无比,手里拿着一个大锤,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勇猛。
然后徐乾心神变幻,他来到了一个古战场上,只见这个粗犷的身影拿着大锤横扫成千上万人,没有人敢阻挡他,那高高的城墙竟被他一锤砸开。
凶兽,只能用人形凶兽来形容。
漫天的箭雨射向他,他一点也没有害怕,随手拍开射来的箭矢,有的箭矢则射在他的身上,他一点痛觉都没有,也没有流血。
徐乾惊诧:“这还是血肉之躯吗?这还是人吗?”
徐乾宛如在梦中,这比看美国大片还精彩,美国大片即使是3d但终究还是让人觉得虚假,但现在可是身临其境的观看,怎么能不让人惊叹?
这时候有几百个士兵拿着铁链来锁住粗犷男子,却见粗犷男子身体旋转起来,将几百人甩飞,接着他将围在自己身上的锁链挣开,好像那些根本不是锁链而是麻绳一般。
徐乾的眼睛瞪的老大:“真的是如神似魔。”
徐乾追随着这粗犷男子的足迹,只见他一路南征北战,所向披靡,横扫无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这男子砸开无数城门,虐过无数小兵,杀过无数人,凡是他走过的地方即使是那些英勇盖世的人物也不敢与其对垒,互拼,
世间最寂寞的是什么?是无敌,是高处不胜寒,当俯首尘世的时候却发现无有人是自己一合之将那是怎样的悲哀?而这粗犷男子就尝到了这无敌的悲哀。
在世界上没有对手的时候,他选择了一个不是对手的对手,那就是上苍,他知道可能会死,但这样轰轰烈烈的死总比继续寂寞好吧。
终于在一个雷雨之夜,这名男子对天怒吼,要与天争锋,欲与天公试比高,最后天将雷电将他劈死。
一代英豪死于雷电之下。
徐乾回过神来,但是整个人的心神还处在震惊中:“这世间竟有如此变态。”
“刚才那就是李元霸吗?”
徐乾暗自道,虽然早就预料到李元霸有万夫不当之勇,但也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的变态。
天生神力,皮糙肉厚,若不是智商捉急,他将没有任何弱点。
这样一个横绝天下的人物难怪能力压无数隋唐好汉,在整个中国历史上也罕有能与之争锋之人。
就算是变态的项王相信也没有其变态吧,在史记中项王的勇猛几乎无人能挡,但就算是其见到这与天争锋之人也要发憷吧。
“这是要干嘛?”
只见那粗犷男子的虚影在金光的照耀下渐渐的消散化为一颗颗灰色的粒子,这些粒子从自己的脑步下来融入沿着腔道进入腹部,再有腹部进入腿部,最后进入脚部将整个身体都贯通。
这些灰色的粒子或融入血脉,或融入骨骼中。
“哇,好疼!”
徐乾的脑门上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
他现在真的很疼,不是一般的疼而是那种锥心的疼,这种疼深入骨髓。
那些灰色粒子在融入血脉和骨骼中后好像是在改造自己的身体,进化自己的血脉,提升自己的细胞活性。
以至于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处在撕裂中,撕裂,溶解,愈合,撕裂,溶解,愈合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功能。
锥心的疼痛连绵不绝,最关键的是徐乾现在连动都不能动,喊也喊不出来,他真的很无奈,很憋屈。
零号道:“要想获得绝强的力量怎么可能没有付出?这世界上哪里有免费的午餐。”
徐乾虽然觉得这话说的很对,但是这种疼他真的不想忍受,若是现在有退出键的话他肯定会按退出,只要身体不疼痛,不要这强绝天下的武力又何妨。
可惜他现在整个身体都动弹不了,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疼痛的煎熬,或许这就是零号不让他动的目的,就是让他不退缩,想退缩也退缩不了。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徐乾都是痛苦,他从来没有想过时间会过得这么慢。
疼痛渐渐减少,但是奇痒又来袭,不但是身体痒,就连他的心都痒起来,徐乾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撕烂。
“想必金庸小说中的生死符都没有这么让人绝望吧。”
小说中中了生死符的人都能动,而且也仅仅止于肉体,根本就接触不到灵魂。
可以说生死符与徐乾此时的痛苦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奇痒过后又是疼痛,疼痛过后又是奇痒,这样来回交替,徐乾的忍耐能力倒是有了很大的提升,在暴躁之中能保持自己的一丝清明。
终于疼痛消失,奇痒也消失,徐乾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飘起来了,之前有多疼痛,现在就有多舒爽,之前的所有折磨就是为了此刻的享受。
“希望你不要侮辱了某家之名。”
隐隐约约徐乾在最后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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