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做过很多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
外传,言语因争风吃醋,将沙泽龙少将的未婚妻吊起来暴打过一顿。后来那未婚妻哭着要跟沙泽龙退婚,沙泽龙少将竟然真的就顺了未婚妻的意,退了婚。事后,未婚妻逢人就骂沙泽龙少将不是人,骂言语是狐媚子。
又传,言语因沙泽龙的母亲骂她是勾引他儿子,骂她是狐狸精。言语气得提着狼牙棒,当着沙泽龙母亲的面,将她的宾利轿车用蛮力砸变了形,从此,少将的母亲见她就发抖…
诸如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数不胜数。
这不是最令方俞生敬畏言语的地方。
他还很小的时候,每年都会来言诺家里玩一段时间,那时候言语总要跟他过两招。
每次两招,方俞生都会被打得趴在沙坑上起不来。
言诺为什么这么厉害?
方俞生认为,言诺就是被他姐姐揍着长大的。
小时候的心里阴影,方俞生至今想起来,仍觉得心有余悸。
言语发现方俞生怀里瑟瑟发抖的方子恺,她眼神微微变得柔软,她努力勾起一个自认为善意的笑,对方子恺说,“小家伙,来,阿姨抱抱。”
小家伙继续怂,他往爸爸怀里钻,边钻边说,“我有些不舒服,我哥哥长得跟我一样,阿姨,你抱他吧。”
方子程一脸蒙。
言语没想过两岁多大的娃会撒谎,她顺手一捞,就将坐在一旁,一直安静不说话的方子程抱在了怀中。
方子程:我是谁?我在哪儿?
他被言语按在怀里,小脸埋在言语挺傲的胸脯间,只觉得呼吸困难。方子程努力推开言语,他木着脸说,“阿姨,你胸太大,我出不了气。”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安静如鸡,包括话唠的庄龙。
庄龙敬他方子程是一条汉子,竟然敢调戏言语。
言语愣了片刻后,那张冰冷的美丽脸颊上,是真的浮出了真切的笑意。她饶有兴致地问方子程,“那你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
方子程竟然没有跳进她的语言陷阱里。
他说,“我喜欢我喜欢的。”
言语啧啧两声,搂着方子程的小腰,对方俞生说,“生哥儿,你这儿子,前途无量。”
被夸奖的方俞生并不觉得荣幸。
季饮冰下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这一幕。
听到脚步声,言语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瞧见季饮冰,她是真的惊讶且惊喜。“冰冰!”她朝季饮冰招手,说,“快过来,姐姐好久没见了。”
季饮冰慢慢走过来。
言诺盯着她仔细瞧了瞧,最后才说,“委屈你了。”
季饮冰差点落泪。
那些事,又岂是委屈两个字,就能安慰她的?
言语将季饮冰的失落看在眼里,她眸子一眯,放下了方子程,起身丢下一句,“我有点事,出去一趟。”然后,她就大步离开了庄园真是来去如风。
她走后,大厅里陡然热闹起来。
“我靠,言语姐这气场,越来越大了。”庄龙一副受惊过度的反应。
他也是被言语揍过的一员。
方俞生赞同地点点头。
只有乔玖笙盯着言语的背影说,“我见过她。”在她最害怕恐惧的那段记忆里,有过言语的画面。
方俞生突然握住乔玖笙的手,没头没脑说了句,“都过去了,阿笙。”
乔玖笙有些意外,“你知道?”
“嗯。言诺跟我说过,当年,去营救你父母的人,除了我国士兵,还有言语姐和他们的佣兵团。”
“难怪。”
方子恺这才从方俞生怀里钻出来。
他从方俞生身上滑下来,小腿刚落地,一抬头,脑袋就被一颗弹球砸中。“嗷!”方子恺怒瞪着砸他的人,见是方子程,立马就换了一副认错的脸色。
方子程冷哼,对方子恺说,“坏蛋。”
晚上,言诺回来了。
他受了些轻伤。
连他都受伤了,可想而知,这趟行程有多惊险。
不过,他成功地完成了任务,将付福带了回来。令人意外的是,付福竟然是个四十多岁的英俊男子,他留了一头金色的中长发,优雅的像是从中世纪的欧洲穿越而来的人。
不过,他的那份优雅,在见到庄龙的时候,瞬间破功。
“庄龙,你个狗娘养的,又把老子抓来干什么!”
之所以用又,是因为曾经在读大学的时候,庄龙曾经抓过付福一次,还将他揍过一顿。庄龙读大学的时候年纪还小,那会儿付福已是一名大四的学生,他那个时候就臭名昭著,净干缺德事。
庄龙听闻了他的那些事,加之他们各自负责的实验团队经常比赛,付福总用些小手段来获取胜利。庄龙看不惯他,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他用麻袋逮住,丢到了一个乌漆墨黑的角落里揍了一顿。
这些年,付福仍在暗处与庄龙作对,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老对手了。
冤家!
庄龙冷嗤一声,走过去,拍拍他的脸,说,“借你点儿东西用用。”
“什、什么?”
“血!”
付福被言诺让人关进了季饮冰的实验室,庄龙第一时间钻进了实验室,将付福研究了个透。季饮冰也想跟进去,却被言诺一把握住,“你跟我来。”
季饮冰不肯,她想要甩开他的手。
见甩不开,季饮冰就说,“跟你去做什么?继续昨晚的事?还是把我关起来,干脆连房间都不许我出了。”
听出她语间的埋怨,言诺脸上依旧坦然。
季饮冰气不过。
囚禁人还理直气壮呢!
“我受伤了…”言诺声音轻轻地,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尽管猜到他可能是故意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季饮冰眸色还是微微起了变化。
她盯着言诺的脸,见他脸颊有些苍白,心里又感到担忧。
言诺说,“真的,我被砍了一刀。”他说着,拉开宽松的上装,露出里面的一条被血浸湿染红的纱布。季饮冰冷着脸说,“回房间,我给你缝伤口。”
…
黑煞佣兵团宿舍楼的某个房间里,刚随言诺一起从金三角回来的几个汉子洗了澡,坐在板凳上,各自处理自己身上的小伤口。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忽然说,“我觉得我们二首领最近脑子有病。”
“你才有病!”言诺的忠实拥护者,第一时间反驳那人的话。
络腮胡表情收敛些,仍在嘀咕,“他要没病,他干什么在飞机上自己割了自己一刀?我看那一刀伤口还挺深。”回想起二首领自切一刀的那个场面,他仍觉得荒唐莫名。
“…这,二首领做事,从来都有他的理由。”
一群脑残下属,乐于帮他们二首领找借口,就是不肯承认二首领,他们二首领的脑子是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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