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赌场,他四处走动,看似在观察赌桌,实则在寻找慕舞。
赌场相当大,大约四十多分钟后才在一张赌桌前发现了女人。
陆東理了理头发,径自走到她身旁的位置上坐下,他没看她,当作没发现。
女人专注在牌局上,并未留意到他,目不斜视盯着桌面上的纸牌和筹码。
这张桌上玩的是最经典的二十一点,一张桌上坐了五个人。
这一把堵得有点大,筹码已经达到八位数字,只剩慕舞和另一名中年男子,两人谁也不开牌,一直在加筹码,渐渐地,围上来不少人观看。
“měi nǚ,这么押不是办法,干脆押上所有筹码?”中年男子提议,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
慕舞面无表情,只冷冷一勾唇,呲笑,“我怕你不够输!”
“怎么?害怕了?不敢押?”男人挑衅子着,觊觎她手里的筹码。
慕舞呲笑,抬手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中年男人同样也推出去。
一时之间现场的观众议论纷纷,显得很兴奋,都期待着最后的结果。
“měi nǚ,不好意思,我赢了,二十一点!”男人翻开盘,然后起身。
之所以这么有把握,是他两张牌刚好二十一点,而对方一再加牌,达到五张牌。
他不相信她能有二十一点,五张牌凑成二十一,几率很小,也非常冒风险,大多数人会大于二十一点,从而不战而败。
现场哗然,看着上千万的筹码显得兴奋又激动。
慕舞沉默地坐着,她不急不缓地点燃一根香烟,吸了几口才道:“别急。”
她一开口,众人目光全都看着她,慕舞笑了笑,将五张牌翻开摔在桌子上,竟然也是——二十一点!
按照原则,五张牌组成的二十一点最大,因此赢得是她。
现场顿时议论纷纷,大家对着女人指指点点,赞叹她的牌技。
中年男人重重一哼,气鼓鼓地走了。
陆東坐在一旁,看着女人镇定从容的表现,抬手给她鼓掌——
“啪、啪、啪。”他节奏缓慢,掌声很大,穿透四周的议论声传入女人耳中。
慕舞扭头,这才注意到他,不禁微微拧眉。
她当然记得他,两天前在酒吧试图搭讪她的花心男,那一头金白色的头发,虽然有型,却叫人看着不舒服。
她一句话未说,挥手示意一边的保镖拿筹码,自己则起身先走。
“měi nǚ,这么巧。”陆東跟上她,满面微笑地说,“允许我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我没有带女伴,我是单身,所以我不是花心男。”
“跟我有关系吗?”她冷冷道,看都不看他。
走了一段路,她直接在骰子桌前坐下,陆東想坐在她身旁,女人却突然抬脚,把腿搁在旁边的椅子上,不让他坐。
陆東轻笑,站在她身后,继续道,“其实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所谓的纯正友谊关系,你想追我,可我对你没兴趣。”她开门见山,说话毫不客气,甚至脸上表现出厌恶与不耐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