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时候很无奈,不管你吃饭,睡觉,还是在和女人调情,只要倒霉,就会像和冷水塞牙一样,就好像在吃一个很甜的苹果时候,发现还有半条虫子在苹果里蠕动一样,令人反胃又郁闷。
我和文怡推开那扇本应该叫做家的门厅大门,无数只野猫用绿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们,现在不要说文怡害怕了,就算是我也腿直哆嗦。
“走开!走开!”我一只手圈着文怡,另一只手在身前挥动,嘴里叫嚷着,试图去驱赶那些猫。耳畔里猫的那种叫声此起彼伏,吓人的很。
可就是这样,我依旧无法选择,不管胖哥猜到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已经很明确的告诉我逃离这里。
铃铃铃~~~
手机的铃音很突兀的响起。
啊!
我和文怡都是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冷汗顺着毛孔就窜了出来。
慌忙的向着文怡汽车的方向走,慌乱的翻出我的手机,是母亲的电话:“妈,你没事吧?”我紧张的接通电话率先问道。
母亲在那面说道:“儿子,你没事吧?”
母亲也这样问我。
我连忙说道:“妈,你没事吧,你在家别出去,我去接你。”
母亲那面同样对我说到:“我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就给你打个电话。”
儿行千里母担忧,就算儿子没有走出千里,只是不在身边,母亲也依旧牵挂和惦念着你。尤其是我的母亲,连噩梦后,都要来确定一下自己儿子是否安全,也许在别人看来,这真的很多余,不就是一个梦吗?用得着大半夜打电话?
那只能说,你不懂,起码你还没有学会孝道。这是母爱,无论你身在何处,母子连心,当儿子出现了危险,母亲总是可以在同时感受到。就好像很多双胞胎一样的那种感应。实际上母子之间的这种对危险的感应更敏锐。
所谓的血脉相连,可不是一句空话,是否很多家中有至亲老人去世的时候有过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悸,或者是以一个很零星感觉,再或者梦中、现实中的预兆都会有相应的提示。这就是血脉中一种冥冥的感应,神奇而且神秘。
【胖子多句嘴,我母亲跟我说,小时候她爷爷去世时,她一个人在家,在她爷爷去世的那天上午,家中的母鸡学公鸡叫了很久。母亲剁猪草把手指切坏了,邻居长辈对家母说,你爷爷走了。事实上,我外公回去后,和母亲对照了一下时间,正巧是母鸡学公鸡叫,母亲心烦意燥切坏是手指的那个时段。嗯,故事继续】
我连忙说“妈,我这里好多鸽子撞死在家里。楼下到处都是野猫。朋友让我赶快去接你去金刚寺,你在家等我去,千万别出去。”
母亲低呼一声,说:“你们小心点,你外公活着的时候说过鸽子闯宅逼人走,野猫堵门神难来,是做这行最不远碰到的事情之一。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可你遇到了,要小心啊。”
我说“妈,你放心,我这就去接你。叶一和金刚寺的法华方丈现在都联系不到,但是有朋友告诉我去那里躲一下。”
母亲那面叹息一口气,说:“杨光啊,不行就不要做这个了。咱们找个什么工作,一辈子也可以的。”
我一边挥手驱散周围的野猫,一边说道:“老妈,这行赚钱多啊。放心吧,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到咱家,你啥都不用带,就把上回给你的那蜈蚣玉佩带身上。”
母亲说:“好,我在家等你,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答复之后便挂断了电话,继续前行。
也不知道这些野猫是做什么的,并没有阻拦我们的路,只是似乎每一只野猫都对我们充满了敌意,低伏身子,尾巴高高支起,毛发如同仙人球一样炸起来,尽量将嘴巴张到最大,露出獠牙,喉咙里发出低吼。
这样的状态,让我和文怡都是心惊胆颤的,完全违背了猫的一贯慵懒,变得具有了威胁性。
就在我和文怡接近她的汽车的时候,就听到远处有人喊:“你们,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多危险,赶快回去。”
我循声望去,是小区的一名保安人员。但此时我懒得去回答他这种没事儿蛋疼的问题。谁没急事会站在这么多野猫中间?等着挨挠吗?
文怡翻出汽车钥匙,我打开驾驶室的车门。让她先钻进去,然后爬到副驾的位置,然后我才钻到了驾驶位置,关门坐下。长吁一口气,这太难熬了,这么诡异的事情怎么都落在我们头上了?
发动汽车,发泄似地狠狠地按动了汽车喇叭。
滴!!!!!!!!!!!!!!
汽车喇叭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小区内,汽车左右的野猫因为忽然的噪音而弓着身子窜开。我顺势发动汽车,赶紧冲了出去。
当看不到遍地死去的鸽子,看不到满地具有攻击性的野猫,我和文怡不由自主的长嘘一声,实在是太过恐怖,这种看得到的死亡,才是最令人恐惧的。尤其是当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时候。
我把电话丢给文怡,让她继续拨打叶一的电话,而我则认真的开着车直奔母亲住的老房子。
……
哗啦~~
黑衣和尚面前的法台一下子散架了,所有的东西丢跌得满地都是。虽然阵法依旧还在运转,阵心也毫无问题,可是唯一控制修罗恶鬼的法台散了,这说明恶鬼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
“混蛋!”黑衣和尚怒骂一声,挥动手中的头骨和腿骨想要继续夺回控制权,可怎奈修罗恶鬼被彻底激怒。到底不是先天形成的东西,临时拼凑出来的修罗恶鬼用最快捷的方式制造出来,弊端也是十分巨大。修罗恶鬼十分容易脱离控制。
这也是为什么黑衣和尚用尸煞阻挡叶一三人的原因。却没想到还是被破坏了。但随即,黑衣和尚发出一阵阵渗人的冷笑,自言自语道:“我控制不住,必然要血肉才能平息。谁招惹了它,死定了。”
叶一那面紧张的检查苗衣衣,发现并没有大碍,只是暂时被封闭了灵魂,只要有法具就可以唤醒。他抬头对法华问道:“你说老高头怎么了?”
法华急道:“我们要赶快找到高施主,否则悔之晚矣。”
“别屁话,说明白。”叶一怒道,找到高妮儿后,法华居然说老高头有危险,这不是雪上加霜么?
法华一跺脚,说道:“来不及说了,你且带着三位女施主离开,贫僧我去追了。”说完,转身就跑下楼去。
叶一在他背后怒骂一声,却也知道这里实在太过危险,可是三个女孩啊,怎么弄走?使劲的挥动了一下手臂,最笨的方法,有时候也是最有效的。先唤醒高妮儿,这时候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节,外面的惊悚可是要人命的。
叶一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一个不好所有人都要折在这里面。这时候只能救出去一个是一个。使劲的掐住高妮儿的人中,几个呼吸后,高妮儿便悠悠转醒:“醒了就赶快起来帮忙。”
“哦。”高妮儿显示出小姑娘听话的特点,虽然转醒,眼角虽然因看到叶一还噙着泪花,却也麻利的站起来。
“你拽那姑娘,我来抱衣衣,我们下楼去。”
高妮儿小女生的脾气一下子因为这句话,被点燃:“不要,你都没抱过我,凭什么抱她。”
“这时候是争这种事情的吗?”叶一怒吼一声。
“我就要!”
叶一明知道这时候不是争论的地方,却也按耐不住心中那股火头,骂到:“有完没完?争来争去的有意思吗?你可以不管,我自己一样行。”弯下腰,叶一揽起苗衣衣,抱在怀中。
大踏步的向着楼下跑去,这时候是争分夺秒的时候。老高头或许真的要面对一次劫难,而法华则去助阵,这面哪里还有心思去涉及儿女情长?
高妮儿气呼呼的撅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跺脚道:“不就是不抱我吗?凶什么凶?以后有的是机会。”似乎是在给自己开解这份心中的委屈,却也弯下腰,搀扶起躺在地上的姚君言跟着下楼去了。
叶一看到高妮儿搀扶着姚君言下来,把两个晕倒的女孩放在门口的台阶上,在高妮儿毫无准备的时候,使劲的抱住了她。在高妮儿的耳边说:“对不起,刚才我语气太重了。”
哇!!!
高妮儿一下子委屈的泪水都奔涌出来了。死死地抓着叶一的腰,咧开嘴就哭:“叶一哥哥,你怎么可以凶我,从小到大你就没凶过我。你怎么可以凶我呢?”
叶一拍着高妮儿的后背,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在这里等着,照顾好她们两个。我去去就回来。
“叶一哥哥,你小心点。”高妮儿说道。
“放心,很快的。”叶一安慰高妮儿道,遂深吸一口气,目光锁定在来时的路上,既然人找到了,那么就玩点暴力的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被神话了几十年的老和尚,到底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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