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江唯一近乎崩溃。
半个月了。
她连冲凉都不敢,每次都躲在监控拍不到的角落里擦身洗澡。
今天,她以为他记不得她,才会松懈,才会跑到芊芊的房间沐浴……没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她还自以为能逃出生天,错得一塌糊涂。
“你再骂一次试试?”
闻言,项御天的眼中染起一抹阴霾,从沙发上站起直接朝她走去,一把擒住她的手将她甩到地上。
毫无怜惜。
他只有一副驯服猎物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姿态。
“砰——”
江唯一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整个人倒在绒毯上,痛延伸到骨里。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同寻常的疲累,仿佛力气都被抽光了……
她被下了药?
欣赏着她痛苦挣扎的表情,项御天在她面前单膝及地蹲下来,修长的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颌,冷声质问,“还听不听话?”
不服从的女从注定是要吃苦的。
“放开我!”她挣扎。
“你觉得可能么?”
“对一个女人下药,你恶不恶心!”
“啪——”项御天照着她的脸便一个反掌打过去,“要我说几次?做我的女人,谁都能骂,就是不能骂我!”
“咳……”
江唯一被打得满嘴血腥,这才发现自己的力气有多及不上他,手脚毫无力气。
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一定是被下过药……
意识到这一点,江唯一明白,她逃不掉了,落在这个行事作风都在灰色地带的男人手中,她逃不掉……
“不骂了?不跑了?嗯?”
项御天冷嗤一声,笑她的不自量力。
“你别忘了,是我救了你。”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能良心发现,他能想想如果不是她,他很有可能已经毒发身亡。
有一点点人格的人都不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你有没有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他半蹲着,指腹抚过她的脸一点一点往下划去。
“什么?”
江唯一一怔。
项御天邪佞一笑,张狂至极,“我就是那条蛇!”
说着,他一手将她扯进怀里。
她落在他的怀里,他能强烈地感受到她的身材……真的是很不错。
他深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子瞬间抹上一层野兽的光泽。
要不是那天中了毒,他就已经把她给办了,让他“想念”这么多天。
推迟近半个月的“美食”……一定很美味。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项御天一手绕到她后颈,将她整个人从绒毯上抓起来,低下头就吻上她的唇,尝尽她唇上的糯软和血腥。
“唔——”
江唯一神志开始无意识浑浊,拼着最后一点清醒,她张开嘴便咬下去。
项御天却像是有预知似地及时退出。
下一秒,趁她不备他又重重地压向她的唇,噬咬一气,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气息,吻下所有……
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下来,透着说不出的暧昧与疯狂。
江唯一的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前,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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