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狠狠地撞在门上,被掐得供血不上,脸色转白,跟张纸一样。
“江唯一,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是我的女人,就可以在背后谈论我!”项御天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五指往死里掐她,语气高高在上,“我踩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都容易。明白么?”
他眼里晃过杀气。
“所以你现在要杀了我么?”江唯一被掐得缺氧,难受到了极点,双手抓住他的手想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你以为我不敢?”
项御天的眼里浮动着阴霾戾气,五指越发收拢,指尖泛白。
只不过,杀了她,他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那么相似的复制品。
“少爷。”
年迈的老管家闻风赶过来,弯着腰连忙道歉,“少爷,对不起,是我没管好下人。”
完了,少爷是最讨厌下人聚众议论的。
……
闻言,项御天脸色阴沉地放开江唯一,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宣泄渠道,抄起一旁摆放的青花瓷瓶就朝管家头上砸下去。
“砰——”
一个明代的青花瓷器应声碎开,碎掉一地价值。
老管家的发间渗出几道血迹,眼珠子翻了翻,人站在那摇摇欲坠,嘴里却还道着歉,“是我的错,少爷。”
“啊……”
屋里的厨师和仆人见状吓得抖成一团。
江唯一看着老管家,摸着自己幸存的脖子,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
“全部给我拖出去!”
项御天突然厉喝一声。
几个值夜的手下冲上来将厨师、女仆、管家通通拖了下去。
地下残留着管家的血。
从今天起,他们也会消失在项家了。
江唯一看着眼前项御天高大的背影,不由得心惊,他真得是个魔鬼……
只不过是一些议论声,至于吗?
蓦地,项御天回过头来,冷冷地睨向她,薄唇张开,“他们都是因为你,你别再在我眼皮底下做错事!”
“是你小心眼。”江唯一道。
他的错,凭什么要她背负愧疚感。
“小心眼?”项御天又青了几分。
“……”
江唯一生出逃的欲望,脚往后挪了挪。
项御天一把将她推到门上,高大的身形一下子罩住她,脸色在灯光下阴晦难辨。
“我小心眼是么?”
忽地,他蛮横地扯开她的风衣扣子,低下头,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一口咬住她突出的精致锁骨,没有****的色彩,只是如野兽猎食般地狠咬,恨不得咬下一块来。
他就小心眼给她看看。
“呃……”
江唯一痛呼出声,伸手去推他,“项御天,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项御天松开嘴,抬眸冷冷地盯着她,一张脸妖邪至极,“否则是谁让你在床/上呻/吟得那么动听的?”
“你……”江唯一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随时随地能把各种无耻没下限的字眼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当然是我!”
项御天邪气地接过她的话,眉间依然染着盛怒。
他一手强行抓住她的双手扣到她脑袋上方,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地掐住,“你最好别再来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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