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的感情,能算我全还清了么?
但愿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做的一切只是想还他一场纯粹的童话。
想着,江唯一用力地将酒瓶碎片刺了下去。
———☆———☆———☆———☆————
项御天没想过拍卖江唯一,只是想吓吓她。
可到最后,一切都失控了。
他受不了她脸上那种笃定淡然的神情,好像认定了他舍不得她,为她要死要活一样……
可她,却毫无顾忌地怀上了那个死瞎子的种。
加长林肯车返程,离邮轮越来越远。
项御天坐在后面,目光阴冷地盯着前面,脸色阴霾,全身笼罩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夏渺不懂从哪里看到的图片,突然说想去佛罗伦萨……
那个地方,是他一直要带渺渺去的地方。
可现在,他突然没了去的yu/望。
“少主,酒。”
孤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项御天的表情,更加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红酒。
凭他跟在项少身边这么多年的经验,项少现在烦得简直要杀人……
所以一定要小心、小心。
项御天从上至下斜握着酒杯,充斥着旁门左道的意味,食指上的狐狸头戒指折射出凌厉的光。
他低眸睨着杯中晃动的酒。
江唯一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那你就不要竟做些让我误会的事。比如说为我酗酒酗烟,不能自拔。”
“砰!”
项御天发泄般地一把将酒杯砸到地上,脸色差到极点。
江唯一,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有魔。
能让他抛下夏渺,陪她耗了一整天……
到最后,他只能逼自己先离开,免得又在她面前像个傻子一样失态。
“行,好,好,我知道了,就这样,挂了。”孤鹰坐在一旁,离项御天远远的,捂着嘴小声地通电话。
项御天瞥了一眼腕上的时间,眸子比戒指更凌厉地瞪向孤鹰,“谁买下了她?”
这通电话,如无意外是邮轮上下来的。
孤鹰扒了扒短发,而后道,“洪和社的雷天雷老板。”
闻言,项御天的目光一凛,“把车开回去!”
“啊?开回哪?”孤鹰愣了。
“邮轮!现在就开回去!”
项御天歇斯底里地大吼道,拿起一旁的酒瓶就朝孤鹰砸过去,狂躁极了,深色的眸中露出一抹慌乱,“快!”
怎么会就是雷天。
妈/的。
那个男人是所有宾客中江唯一唯一打不过的!该死的!
“谁他妈请了雷天?”
项御天狠狠地瞪向孤鹰,宴会之前,他已经删除了所有有功夫在身的宾客名单。
“不是您吗?”孤鹰被这一顿火喷得不知所措,“我是从项家拿出来的名单,那上面您不都过目过了吗?”
“那份名单我已经通知删除了。”项御天又抄起一个酒瓶砸过去。
shit!
雷天怎么会混在里面!
“可能听的人漏删了吧。”孤鹰躲过酒瓶,抱着头很怂地蹲了一旁。
“江唯一要出个事我把你们全废了!”
项御天握紧了拳头,眸中的火几乎喷杀了孤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