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接受,我一定会接受,你相信我,我做得到。”江唯一再次坚定地说道,同样的意思重复两遍,不像是说给他听,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在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接受这样的他。
项御天定定地盯着她,看着她眼中的坚定,他的胸口却像是被人刺了刀,痛得无声。
蓦地,他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牢牢抱住,嗓音低沉,“做不到也没关系,你可以朝我发脾气,你可以骂我,打我,都没事!”
“我做得到的,我真的做得到。”
从她决定跟他走的那一刹,她就清楚自己选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闭嘴!”
项御天低吼,他不要再听到她给自己洗脑。
逼自己接受他的江唯一比当年死都不从的江唯一更让他心痛。
项御天想,他真是要为这个女人疯了。
“……”
江唯一被他紧紧抱住,慢慢抬起手攀上他的背,也拥住他,轻声地道,“我们回去吃饭吧。”
“好。”
项御天道,松开她,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她冲他淡淡地笑,好像根本没看到刚才那个血腥的画面一样,但她的手仍是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项御天的脸色越发得凝重。
江唯一跟着项御天往前走去,庙门口,一排的礼物已经搁在那里。
项御天朝门口的手下说了一句泰语,手下立刻将礼物拿起,跟在项御天身后往里走去。
回到用餐的屋子,项荣锦的声音从里传来,“老太太,我想和你谈谈他们的婚事,我们项家在这边也是有一点地位,所以我儿子的婚事是马虎不得的,小铃铛也该正式地认祖归宗。”
闻言,江唯一一惊,松开项御天便往里走去,“我们的婚事简简单单就可以,我不想弄得太复杂。”
突然被人插嘴,项荣锦有些不悦,脸色沉下来。
夏玉琼立刻朝女儿道,“怎么这么没规矩?”
江唯一见状收敛情绪,站在那里朝项荣锦道,“伯父,我和项江连女儿都有了,不必再弄得繁锁。”
“……”
项荣锦的脸色有些难看,不满地看着江唯一,沉默没有出声,身上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
项御天走进来,再次握住江唯一的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没有调解,只是转移开目光,朝夏玉琼道,“妈,我义父给你准备了些礼,里边还有两支五百多年的参,是大补之物。”
项御天说着让手下把礼物搬进来。
礼物一共16件。
件件昂贵奢侈。
“哇……”项念走过去,蹲在地上瞧礼物,拍拍小手,“好棒好棒。”
说着,项念独自笑起来。
屋子里沉闷压抑的气氛在项念的笑声中渐渐消散。
最后这顿洗尘宴算是不欢而散,只是每个人都没有写在脸上,项荣锦的脸色并不好看。
临行前,江唯一被叫到项荣锦的车前。
项御天站在远处望着他们,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江唯一,脸上透着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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