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沉默地坐在那里,头也没有抬一下。
杨天皓深深了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踩着楼梯往上走去,将剩饭剩菜搁在桌上。
半晌,他伸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眼中掠过呆滞。
他的女人无数,但这还是第一次他和一个女人对视有这样的感觉,像是谁用针刺在他的皮肤,一针一针地刺着,细细的疼,难以忘怀。
可这女孩……从他捡到的那天起,就连名字都没有告诉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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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师在项御天手上活了下来。
江唯一发现自己的老师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哪怕项荣锦要杀她,她也没有要辞职离开的意思,仍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项荣锦。
项荣锦也对她细心的照顾没有愧疚,受得心安理得。
江唯一从项荣锦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捧着笔记,她有问题过来问的,走到门口,她回过头。
只见催眠师站在床边,伸出双手替项荣锦按着太阳穴。
项荣锦不满地道,“按重一点,太轻了,你没吃饭是不是?花那么钱养着你就这点本事?”
“是,项先生。”
催眠师低着头卑恭地答道,对项荣锦的指责毫无怨言,放柔力道替他揉着。
“……”
江唯一静静地望着这一幕。
催眠师若不是惧于项荣锦的可怕,就是深爱着他吧……江唯一的脑袋里忽然晃过这样一个想法。
然后觉得自己好笑,莫名其妙地在想什么呢。
江唯一用笔记本打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往外走去,边走边翻着笔记本。
她觉得自己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不过老师说她还需要多吃透一些再去练习,不可以妄来。
江唯一走到空旷的大书房,坐到书桌前开始学习闻各种香熏味。
不知道项御天喜欢什么样的香味。
老师说,有被催眠者喜欢的香味更容易催眠。
江唯一闻着那香味,然后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出去,项御天在那边很快地接起电话,“想我了?想我什么,眼睛?鼻子?嘴?还是……更让你快乐的地方,嗯?”
项御天的嗓音性感,同时也邪到了骨子里。
江唯一坐在书桌着听着他的话,脸都发热了,不禁道,“流氓。”
“我哪个字流氓了?”
项御天邪气地反问。
“……”江唯一无奈,咬了咬唇问道,“你把小铃铛送到学校了吗?”
这几天,项念没有小朋友陪伴无聊极了,天天嚷着要上学,项御天亲自审核几大早教学校。
今天终于把孩子送过去了。
“到了,我将学校上上下下除老师以外的人都换成我的。”项御天说道,语气张狂得很自然,“学校现在是固若金汤,包括每个学生的家庭背景我也都调查过了,有些父母品行不端的全让他们滚去上别的学校。”
“父母品行不端为什么孩子不能上学?”江唯一不解地问道。
“父母影响孩子,到时再影响小铃铛!”
项御天的理由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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