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突然,之前和现在一样。”
“嗯?”
权墨的脸靠近她,薄唇几乎吻上她的,脸与脸暧-昧地近距离贴着,他的嗓音沙哑却不失性感,一字一字从唇齿间说出,“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宠你,让你脸上有笑容。”
唇风喷薄到她的脸上。
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宠你。
“……”
安歌坐在他面前,盯着近在眼前的脸,眼眶越发地红。
“之前,我要你过了我这一劫,以后一生都有笑容。”权墨勾了勾唇,嗓音磁性,“现在,不可能了,管不到以后,那我就要你现在有笑容。”
她想让他去求药。
他就去。
没什么好突然的。
“……”
安歌偏过脸去,脸庞擦过他的薄唇,被他吻了下,她的眼泪刷地掉了下来,“你总要问我,我是不是愿意过你这一个劫。”
她是个人,不是木偶,不能让他随意支配。
“你愿意么?”
“不愿意。”安歌摇头,眼泪掉得更厉害,坚定地道,“你是我的劫,我就愿意万劫不复。”
“……”
权墨伸手,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牢牢抱住。
万劫不复。
那就一起万劫不复吧……他还能拿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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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安歌就决定带着权墨这个伤员正式踏上泰国的旅途。
本来权墨的手臂还骨折着,需要好好休养,但他的身体耗不起,只能匆忙上泰国。
庞大宏伟的权家别墅,被人搬空得几乎只剩一个空壳子。
权墨靠着柱子站在那里,望着安歌一个人收拾行李,黑眸泛着疼惜。
她不要他帮忙。
他这样子也帮不上忙。
这是权墨最忌讳的事情,他就是不悦有这样的一天,他宠不了她,保护不了她,连自己都要等着她来照顾……
“女儿怎么办?”权墨问。
安歌跪在地板上收拾衣服放进行李箱里,闻言便道,“我打过电话给学长了,他说小优带着权夏在美国很安全,有他的人保护,等我们回来后,再让小优回来。”
泰国之行还不懂怎么样,带女儿在身边也不方便。
“权夏是谁?”
权墨的嗓音倏地阴冷下来。
“你女儿。”安歌边收拾边道,现在他们家连半个佣人都没了,权墨要再请,但他们都要去泰国了,先把别墅空关一阵再说吧。
“夏是半夏的意思?”权墨冷冷地问道。
“呃……”安歌想到席南星说过的话,一下子有些讪讪的,解释道,“不是,是因为在夏末出生才取的。”
夏末,萤火虫飞舞之季的意思。
“是么?”权墨显然不信。
安歌继续摆弄衣服,一道阴影在她面前笼罩下来,她抬起头,有些心虚地看向权墨,权墨在她面前蹲下来,单膝虚跪地上,眼神凉薄,“半夏属天南星科,你知道么?”
权墨的脸很绿。
安歌尴尬地笑笑,“取名字的时候不知道。不过你也不能怪我,你用药材和我求婚,里边就有半夏这味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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