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罔若置闻,边走边冷冷地道,“他们姐弟送去国外庙宇,一辈子不得婚娶婚嫁,如果途中有挣扎,直接把手脚都给我断了。”
“是权总。”
“将他们姐弟二人所有关系密切的亲戚、朋友一律送至国外,终身不得回国。”
他可不想到时再有个谁替谁报仇的出来。
“是,权总,我们马上去办。”
保镖们点头,看向玻璃箱中奄奄一息的姐弟俩人,面面相觑。
真是残忍。
这种手法远比直接取人性命更可怕,给人希望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又给出最绝望的一击,身心俱残。
但愿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惹到权总。
权墨走出工厂,司机已经打开车门候在一旁,权墨要上身,想了想又定住脚步,冷冷地问道,“我身上有血腥气么?”
别沾到一点气味。
“没有,权总。”司机回答。
权墨闻了闻自己领口,声音冷漠,道,“叫人备一套衣服我换。”
“是,权总。”
司机答道。
权墨这才坐上车,没坐稳又道,“通知他们,老规矩,谁敢把今天的事传出一个字到少奶奶耳朵里,我要他下辈子不想投胎做人。”
“明白,权总。”
司机低头,伸手将车门关上。
权墨一个人坐在车里,修长的手指又拉了拉衣领,闻着气味,一张俊庞没有表情,眼里透着一股格外残忍的阴狠。
安歌以为回到国内他们就能像以前一样。
但他到底已经不一样了。
在泰国的黑道上磨练整整三年,他要将整个黑庭摆平,没有一点急近残酷的手段,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带她回到国内……
残酷的手段永远有着最好的震慑作用,能杜绝后患无穷。
幸好,她不懂财团的经营,更不懂他的那些脏事。
在她面前,他还是干干净净的权墨,一个纯粹的金融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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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一天。
黄昏。
安歌坐在户外马场上,翻着报纸在某个小角落里看到标题为「何氏公司宣告破产,一家移民国外」的消息。
真的倒闭了。
真速度。
权墨的办事效率一向都很愉。
何小莎他们移民了,不错,结局挺好,她和权墨清静了。
记者会上,因为视频和权墨的颜已经将一面倒的恶意流言平和许多,现在网络上关注点都很奇怪,都去关注权墨的颜了。
“少奶奶,这匹马温驯,替你牵出来了。”
训马教练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牵出一头枣红色的马从新建的马房中走出来,朝安歌走过来。
马场很大,十分广阔,视野极佳。
安歌坐在椅子上,已经换上骑马专门的衣服和头盔,搁下报纸站起来朝马走过去。
管家李杰站在一旁看得提心吊胆,“少奶奶,您以前骑过马吗?”
“没有啊。”
安歌直接道。
“那您今天怎么想起骑马了。”李杰一直以为别墅的马场是建着玩的。
“我要散心。”安歌在教练的帮助下坐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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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今天更新完毕,都来飞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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