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设计的。”安夏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然后一转身激动地抱住薛猫,“薛猫薛猫,他一个医生给我设计婚纱!”
权岸居然在病床上为她设计婚纱,而且完全照着她的想象而来。
薛猫被她抱得喘不过气来,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哎,为什么我朋友的男人会是误终身呐?照他那个版本,我真是分分钟想踹掉权小虎……还让不让人活了。”
安夏拍了她一下,伸手擦掉眼泪,微笑着说道,“小虎哥有小虎哥的优点。”
说完,安夏便转身对着婚纱犯花痴去了。
“……”
薛猫无语地看着她,敢不敢诚心一点夸……她眼里分明只有权岸。
“对了,我们到时一起结婚,你想穿什么样的婚纱,我那些设计师介绍给你?”安夏回头问她。
“呵呵。”薛猫耸了耸肩,睨了一眼那件超级抓人眼球的裙子,“我看,我只有在婚礼上裸-体才能达到和你一样的震憾效果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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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还有其它行李吗?”
几个佣人将几个大箱子搬上车,朝一旁站着的权岸问道,权岸着一级台阶上,迎着阳光,面容仍有些苍白,病容憔悴。
闻言,权岸摇了摇头,“没有了。”
他大伤初愈,连收拾行李这种简单的事情妈妈都安排了人过来。
“等一下,还有我自己的行李。”安夏从大楼里匆匆走出,怀里抱着一个花纹精致、雕工繁复的木箱子,吃力地往车子走。
“哎呀,小姐,你干什么亲自搬,快给我快给我!”
一个佣人见安夏抱着箱子吓得眼珠子都快突了出来,连忙上前要抢。
安夏连忙闪身躲过,“别别,这个箱子只能我搬,我要抱着坐在车上。”
这次是回家过年加举行婚礼,要呆上很久,因此,她把权岸送过给她的礼物都一并带走,箱子里便是水晶红豆等东西……
“什么?!您还要抱着?!”佣人激动地大声嚷起来,声音超过正常人的分贝,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
“我就要抱着。”
安夏有些不满地看着眼前的佣人,这人在权家也干了好几年,怎么还大呼小叫的。
“不行不行,小姐,给我吧。”
“我这里边的东西很重要。”安夏坚持自己捧着,箱子有点重,她往下弯了弯腰。
佣人见状立刻上前抢,大声地道,“小姐,我保证给你好好保管,你就给我吧!你可千万别这样!”
“你这人怎么……”安夏郁闷地扭头看向权岸,用眼神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权岸单手按着心口的位置,一步一步朝她们走来,他的伤口还未痊愈,走起路来仍然会感到疼痛。
权岸走到安夏身旁,一双黑色的眸子在看向佣人时瞬间变得冰冷,“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点规矩都不懂?”
佣人冤屈地看着权岸,被权岸阴冷的目光慑到,往后退了一步才喊冤到,“少爷,我们这也是为小姐着想,小姐现在可是两个人,伤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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