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烨,廷烨……”夕佳惊声尖叫着叫出他的名字,身体用力的扭动,抽搐着身下一片湿润,被抛到顶点去,整个人仿佛是被打捞上岸的鱼,痉、挛一样的身体跳跃。
顾廷烨一个俯身,撞进去,撞入她刚刚到达顶峰的紧窒。
“啊……”夕佳一下子尖叫出声,声音那样细那样尖,已经不是她所能够控制,只能是跟着他的节奏他的频率,沉浸在他的律动里面。
他的每一次进入,身体都爆发出强力的感觉,她想要逃走,他按住,她想要扭动,他的身体压着,她尖叫出声,他骤然俯身贴着吻上去,下身还是丝毫都不迟疑,接连的撞击。
轻易的抛她到达又一次的顶点。
沉默沉闷的早晨,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吃入腹,空气里只剩下水声和*被晃动的一点声响,她口中的惊声都变作了沉闷的低哼,听不分明。
他的缓慢,是凌迟一样的折磨,他的快速,是将她送入云端瞬间坠下的可怕,他的磨蹭和手指,是刽子手的帮凶,他的浑身都好像是利器,她只是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余地,沉溺在他制造的欢愉里面。
沉闷无声下面掩藏着太多的汹涌,她的唇被他堵着,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紧紧的握住,拉扯着揪住不放开,紧紧的,可是身体已经紧绷到极致,随时可能会崩断。
一波又一波的来临,她忍不住抱住顾廷烨的脖颈,紧紧抱住。
整个人就要疯掉,在疯癫的边缘,很近很近的地方。
反反复复,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可是他进出她还是忍不住弓起身子,说不上是迎合还是抗拒,却都是加深,深的颤抖。
漫长的时间好像停止,他扶着她的腰身变换姿势,终于是最后发泄进去。
松开她的口,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几乎以为自己是要窒息死掉。
身体里炙热的余韵还在缓缓的释放,他俯身下来,躺着在她身边,一样的消耗了很多体力,身前都是汗珠。
紧紧的抱着对方,等一切都平抑,去浴室里面清洗,出来他已经换了*单,她回*上睡觉,胳膊腿都动弹不得,他洗的更快,弄好一切,已经换了衬衫,吻了吻她的额头就出门去公司。
她累透了,眼皮都不想抬,只想睡觉,沉沉的睡过去。
***
睡醒,不知道是几点,胳膊腿都酸痛,起*去,到楼下听见手机响,过去看那边已经都挂了。
一看未接来电,竟然有五个,打开来,都是夫人的电话。
能是为了什么?
忽然要打给她?夫人几乎是没有找过她做任何事情的,是乔静言的事情吗?
昨天她没跟夫人说就带了乔静言回家里去住,是这件事情吗?
昨天白天就打电话跟小叔说了的,本来也要跟夫人说,是后来被阿福气到了,一气之下就走,结果没有说……
夕佳先过去刷牙洗脸,回来才给夫人打回去,夫人那边问:“夕佳,你是怎么了?我不是怪你,知道没什么事情,先过来再说吧。”
夕佳听得云里雾里,乔静言的事情?
“好,那我先过去。”反正是先过来再说,夕佳答应下来。
收拾了收拾东西,临走带了平板电脑,想说过去给乔静言,不然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也没有地方去会多无聊。
拿了包包,出门去。
***
顾家老宅现在再来已经没有原来的那种阴森的感觉,仿佛是习惯了。
人的习惯真是可怕,以前习惯了颤抖,就再也不敢碰触,等到习惯了碰触,就觉得也就再觉得颤抖。
一路进门去,想了想,还是没去找乔静言,既然是夫人叫她过来的,还是先去见夫人好一点。
“夫人在哪里?”夕佳问了旁边一个佣人。
顾家老宅太大,她自己找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花房。”佣人回答。
夕佳点头,往后面去。
花房是在前面宅院和后面宅院中间的一处空地上面盖的,全是玻璃建筑,里面养了不少上等的花草,自从老爷子顾宪东不在之后,就很少有人过去,不知道今天夫人怎么会忽然到那里。
还没走到花房,迎面就遇见最不想遇见的人。
夕佳想要绕开,可是就这么一条路,也不想显得自己多避退的样子,于是咬着牙往前走。
“还有脸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廷烨竟然能容忍你这样的女人!他们都是怎么认人的!简直是一塌糊涂!”才要走到阿福身边,阿福的声音就传过来,带着严厉。
听在耳里,夕佳一瞬间的恼怒!
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今天竟然就直接开始人身攻击了!连道理也不讲,也不开口威胁,说她不好也都没有理由,总是站在廷烨的角度上面好像是对廷烨好似的。
还一塌糊涂!
她哪里能被说成是一塌糊涂四个字!
可是是顾廷烨的亲生父亲,夕佳默念几遍,硬是忍下来,继续往前走,假装没有听见。
刚才还考虑是不是要打个招呼,现在觉得,没打招呼是明智的,这样的阿福,就算是她乖巧到八面玲珑,他一样能给她挑出问题来。这一点,夫人就要好的太多,夫人虽然开始也是不喜欢她,可是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方式,在了解到她的好之后,也是愿意相信她的。
夕佳往前走,阿福却是如影随形,紧紧跟在她的身后:“你考虑的怎样了?章霖昭的人现在都在外面找乔静言,别打算拖时间,我没有耐性,你既然都已经跟何明阳结婚,还在一起,怎么还有脸面再来纠缠廷烨?你把何明阳和廷烨两个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你真是有辱顾家门风!”
夕佳蓦地站住,回头看阿福。
阿福也站住。
“福叔,我不想跟你吵,我想你也不想跟我吵架,我是来找夫人的,等我跟夫人说完我再来找你也不晚!说道有辱门风,我跟谁在一起你才觉得我没有有辱门风?顾家有什么门风可言?我没觉得我辱没了任何人!有辱顾家门风这样大的帽子我扛不起!”夕佳大声。
都是什么跟什么!一想到有辱门风这样的句子,她就觉得好像是过去的旧社会大宅门。
是阿福自己生了小叔,生而不养,最后怎么就能变成她有辱门风的?
“何明阳和廷烨一样傻,竟然被你骗!他们两个你只能选一个!你选何明阳最好,选廷烨,你的朋友就别怪我不客气!”阿福丝毫不为所动,径直回到她的问题。
她是怎么骗了他们了……
又用乔静言来威胁她!
“我选小叔,我从一开始就选了小叔,有血缘的时候我选了他,现在没有我也一样选他,除了他我不会再选任何其他人!”夕佳盯着阿福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
阿福却是冷笑了:“选了廷烨?你昨天做的丑事都见报了,现在还假装说选廷烨!你跟你妈孙维娟一样虚假!”
夕佳气的手紧紧的握住!
什么丑事?就算是任何丑事,也不至于连孙维娟都一起说进去,不是捍卫,是觉得不想一起被提起。
一点都不想被提起!
再说下去还是吵,阿福这个老古板,他的思维根本跟正常人不在一个调频上面,沟通也没用!
夕佳转身就走,“咚咚”的往花房过去。
“咚咚”的声音是她气的步子太重,跺脚的声响。
花房门开着,夕佳进门去,看见李婉婷正靠坐在躺椅上面,抬头看着满园的兰花,目光有些深远,似乎是沉浸在遥远的地方,不知道想些什么。
夕佳进去,脚步尽量是悄悄的,犹豫是不是先去找静言再过来,夫人好像是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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