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爆发
岛津千代和范博梅尔接受了命令🈹，离开了临高🏉，一个北上🐪，一个南下👬，赶赴鹿儿岛和巴达维亚送信去了🍿。
夏天南本人也没闲着🍵，径直到了广州🏣，直奔巡抚衙门🍅。
“叫我上奏章推荐在琼州设立军镇？”慕天颜惊讶地望着夏天南🏳，“整个大明才几个军镇？你认为内阁有可能通过吗？圣上有可能同意吗？”
夏天南耐心地解释🐝：“这个问题我在山东和朱巡抚🆑、谢巡按也探讨过🈁。虽然有些难度🌔，但并非不可能🏢。我觉得朱巡抚的观点很有道理🍿，想仿照九大边镇的模式几乎不可能👫，琼州四面环海🈯，没有鞑靼和鞑子的威胁🅰，朝廷也不可能同意设镇👃；但是走东江镇的路子是个不错的主意🎲，皮岛等岛屿虽然孤悬海外🌲，但是能够从旅顺等地奔袭鞑子的盛京一带✖，有很大的战略价值👀，所以毛文龙得以开镇东江🌔，成为平辽总兵官🏥，加左都督👰。既然毛文龙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慕天颜想了想⛓，若有所思地问⏺：“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是琼州建镇的战略价值在哪里？难不成就为了剿几个海寇？就连郑芝龙都被你假借红毛的名义做掉了⛸，海上哪还有能与你作对的势力？”
夏天南作大义凛然状🍜：“如果设立军镇🍁，权力大了🎴，责任自然也更大🐓，我自然不会缩在琼州岛上满足于剿几个海寇🈹。从北直隶到江南🎺，从福建到广东🍿，整个大明海疆都在我的作战范围之内🍤，有琼州营在🏌，大明就不用担心海上的威胁⛵。”
慕天颜皱眉道❇：“我还是那句话🐣，海上哪还有势力能威胁大明海疆？总不能是红毛去而复返吧？”
夏天南击掌叫道🍞：“抚台果然远见卓识🌕，正是红毛🎱！据我所知🐡，红毛下个月就要故技重施🌚，袭扰福建沿海🐄，与大明再度开战✳。”
慕天颜闻言目瞪口呆🏟：“这种事还能预先知道？除非红毛和你唱双簧还差不多🆓。”
夏天南笑而不语⭐，没有接话🍦。
慕天颜看见他这模样🏩，彻底呆住了👭，“难不成真的是你一手策划？不可一世的红毛居然任你驱策？”
夏天南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抚台🈚，我也只是探听到了蛛丝马迹🏬，侥幸知道了红毛的动向而已🍋。另外还有一个消息也不妨一并告知抚台✴，倭人也蠢蠢欲动🌐，下个月可能登陆江南一带✍，重掀腥风血雨🐑。”
慕天颜险些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他扶住案几🎴，颤声道🐡：“就连倭人也屈从于……你到底意欲何为？”话说一半🈚，他硬生生把那个“你”字咽了回去🌥。
夏天南靠拢过去⛏，低声说🎺：“抚台⬆，我不可能在琼州府当一辈子武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琼州营眼下富有四海✌，兵强马壮🎢，总不能就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当个破副将♿，吃朝廷几个粮饷……”
慕天颜定了定神🐀，低声反问道🐦：“你想学赵九重陈桥兵变🆑、黄袍加身？”
夏天南呵呵笑道➰：“我还没那么大的野心🏓，不过有朝一日🐴，能做个天下兵马大元帅好像也不错🍾。不做赵匡胤🎂，可以做曹操嘛🌩！”
慕天颜试探道⏲：“你要是做了曹操🏜，那本抚是陈宫呢🏗，还是陶谦呢？”（注1）
夏天南诧异道🎳：“抚台何出此言👡，路都是自己选的🉑，为何你不能是郭嘉❎、贾诩呢？”
慕天颜看着夏天南半天没吭声🈲。他知道夏天南素有野心🎉，但是并不知道其野心大到了这个地步🏕，广东已经容不下了❗。再想了想自己🏆，能够做到广东巡抚的位置上也只是个偶然的机会👀，还是拜夏天南所赐🎣，如果不是他让王尊德下台🏅，自己也不过是个左布政使🎐。若没有其他机缘🍢，恐怕自己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做几年巡抚🈂，然后挂个某部侍郎的虚衔荣老👫，直到致仕🐢。
是选择与对方继续保持深度合作♋，还是分道扬镳？慕天颜迅速在脑海中衡量了一番🍵，夏天南会赚钱🐨、懂练兵⛑、能打仗🍖，经营人脉也很有一手⏸，这样的人没理由不飞黄腾达🐭，何不跟着他一起赌下去？何况夏天南又不是要造反🐽，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从巡抚的位置上乞骸骨罢了🍨。
打定主意后🌋，慕天颜露出了笑容🐝，“既然你都已经安排妥当🌚，这个奏章我写就是🏏，只是什么时候递上去呢？”
夏天南暗自欣喜✉，看来这位巡抚大人是彻底绑上了自己的船了⛴，相比于以前的有限合作🌋，现在的关系要更牢固🍯。
他想了想🎲，沉吟道🌲：“太早了不行🐼，这边还没开锣🎢，那边就已经散场了⛰，好戏要一起唱才热闹🐗。等到红毛和倭寇袭扰沿海时🏭，就把奏章递上去吧🍪，算上路上耽搁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那就这么定❓。”慕天颜想到一事🌰，提醒道👂，“不管你是如何说动倭人的🎭，点到为止就好🎹，切不可真的酿成大乱❌，无法收场🐬。当年倭寇肆虐👥，浙江❕、福建🎬、广东都遭受祸害🌤，军民死伤数十万人⭕，如果经你之手再起祸端🐪，不说遗臭万年🈸，口碑也是毁了♌！”
“这个请抚台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绝无可能真的酿成倭乱🌑。”
说完了公事✍，慕天颜话题一转🆙，切换到家常模式✡。
“文君巴巴地跟着你去山东☝，又巴巴地跟着你回来👁，你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她的心思想必你也是知道了的👲。你什么时候把这段缘分变作一段美满姻缘啊？”
刚才还霸气侧漏的夏天南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他想了想🌌，回答道⏮：“谢小姐的心思我是知道的👝，我和谢大人也已经说定了此事🎱，只是早晚而已🎚。我是这么想的🏬，谢大人如今贵为巡抚🐢，我一个挂名的副将🌶、实职参将👊，好像有些配不上谢小姐⏫，不如等到开镇一事尘埃落定🎾，我以总兵的身份上门提亲🏐，迎娶谢小姐🌹，抚台认为如何？”
慕天颜抚须点头🍏：“这也是个理⛽。那就依你的意思吧🍣。看来不为其他🎪，就算是为了我这宝贝外甥女🌎，我也必须帮你把这总兵拿下了？”
两人相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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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陈宫是吕布麾下谋士➰，陶谦是徐州刺史🎟，都是反对曹操的三国人物🏘，后被曹操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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