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世间可得双全法
“哟，这不是叶悠小哥吗？”
走进“卫宫家今天的饭”，卫宫大叔一脸灿烂的笑容朝叶悠打招呼。
不像其他高中二那样臭屁，或者故作深沉，叶悠给他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好，大叔，今天给你带客人来了，能打折吗？”
叶悠笑着回道，身后卫宫切嗣四人鱼贯而入。
阿尔托莉雅没有灵体化，她穿着西装，看起来十分的英姿飒爽，如果有小迷妹在这里，肯定会眼睛冒红心。
爱丽丝菲尔身上的贵族气息无法遮掩，一套鎏金的纯白裙子，落落大方，优雅美丽，宛如高山的雪莲。
最后是卫宫切嗣和舞弥，他们的打扮显得十分干练，而且脸色深层严肃，不苟言笑，有点混极道的风范。
这四个人走在一起可谓十分的显眼，无论是从长相上还是气质上，头透着与“常人”这两个字眼格格不入的气息。
他们一进来，原本有说有笑的店内，瞬间空气都凝固了。店内的客人都眼神躲闪的看着来人，惊讶于爱丽丝菲尔的无暇美丽，畏惧于卫宫切嗣和舞弥的刻板冷意。
只有阿尔托莉雅和叶悠看起来似乎十分和善。
一头橘色头发的卫宫大叔看着卫宫切嗣等人，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又露出爽朗的笑容。
“小哥，正好那边还有空出来的桌子。”
他指向最里侧的角落，有一个单独出来的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也只是用简易屏风隔开的空间。
“请跟我来。”
一个只有叶悠大腿高的小男孩从前台出来，他继承了父亲的开朗笑容，橘色短发，眼睛明亮。
年纪虽小，但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只是眼睛红红的。
他带领叶悠等人落座，叶悠看着他红红的眼圈，便笑道：“你怎么哭呢？被父亲责骂了吗？”
“才没有哭！”
小男孩昂着脖子辩解道。
哭，这对任何一个男孩来说都是非常丢人的，尤其是被外人指出的时候。
“只是刚才切洋葱的时候，不小心溅到眼睛里去了。”
卫宫切嗣大概是想到了伊莉雅，难得的露出了几分柔和的表情。
“这么小就帮父母的忙了吗？”
“嗯，将来我要成为冬木最厉害的厨师，做出最棒的料理，让所有人都露出微笑。”
“那可真了不起。”
听到自己的梦想被肯定，小男孩露出灿烂的微笑，朝着切嗣比着V的手式。
“话说，大叔你也很帅气啊，不，是我见过最帅气的。”
“比你爸爸还帅气？”
“姆嗯......跟我爸爸一样帅气。”
小男孩熟练的拿出单子，然后挺起胸膛。
“对了，你们需要点什么？我向你们推荐鲑鱼蘑菇黄油烧烤和秋天散寿司，还有奶汁烤笋，很好吃的哦。”
“那就你帮我们决定吧。”叶悠笑着说道。
“好勒。”
直到小男孩离开，这用简易屏风遮挡的空间又再次陷入冰冷的气氛中。
“伊莉雅呢？”
爱丽丝菲尔质问，卫宫切嗣目光深层。
“稍微等一等，现在大概在来的路上。”
叶悠相信帕秋莉。
她虽然会以自己的方式耍小脾气，但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掉料子。
就算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也会老实的带着伊莉雅过来。
叶悠只需坐在这里，稍待片刻，她就会自己动起来。
“是要谈谈正事，预热一下，还是等吃边等她们过来？”
叶悠看着卫宫切嗣和阿尔托莉雅说道。
这两人十分的合不来。
所以，叶悠才同时征询他们二人的意见。
当Saber从闪耀的召唤阵中出现，那尽管风格充满了飒爽的威严，但卫宫切嗣看到亚瑟王的其容貌只是十五岁左右的少女时，当他知道坦然接受了激烈而痛苦的命运只是一个妙龄少女时，便一边诅咒着命运，一边疏离阿尔托莉雅。
从召唤出来到如今，别说言辞上的交流，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如果不是叶悠清楚的知道卫宫切嗣就是Saber的御主，他担心引起不必要误会的话，今晚也不可能同时和阿尔托莉雅出现在那个废弃的工厂。
但即便如此，两人之间还是隔着一堵冰墙，卫宫切嗣始终没有以正眼看过阿尔托莉雅。
这也是让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一起行动的因素。
“可以。”
出声的是阿尔托莉雅，卫宫切嗣便沉默了下来。
对于卫宫切嗣的冷漠，骑士王同样不假颜色，她的双眸不偏不倚，直视着叶悠，
“能先说说被污染的圣杯是怎么回事吗？”
“刚才不是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吗？”
Saber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你打算用它干什么。”
不愧是骑士王，非常犀利的一个问题，可谓直指叶悠话语谎言还是真实的核心。
无论什么事，都可以从动机来分析。
真实原因肯定是不能说的——我家主公想拿去当花瓶——这种理由说出来也没人信啊。
好吧，其实不止这个理由。
还有给狂三补魔。
叶悠看着阿尔托莉雅缓缓说道，
“圣杯并非万能之釡，只是庞大的魔力结晶，我需要这份魔力。”
“用这份魔力干什么？”
“当然是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骑士王看着叶悠眼神，知道他不会透露更多。
“第二个问题，你说圣杯被污染，无法实现愿望，能拿出切实的证据来吗？”
“现在不行。大圣杯没有显现的话，你们也无法感受得到。不过，”
叶悠顿了一下，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
“原本机制，是需要最少四名从者死亡被小圣杯回收，虽然不稳定，但也能通过特殊仪式将大圣杯召唤出来。而经过解析后，我们可以布置仪式，只需要献祭一名从者，就能够让大圣杯显现。”
听闻此话，卫宫切嗣下意识手指抓紧了大腿，
“什么...仪式？”
叶悠朝着切嗣笑了笑，不疾不徐的道：
“这就关系到我们更进一步的信任建立——我们会制作特殊的小圣杯，让大圣杯安然降临。只要大圣杯降临，其中充斥的邪恶气息，就算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得到。”
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对视一眼，陷入了相当的沉默。
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信任叶悠，一切的虚与委蛇，只想夺回伊莉雅而已。
直到现在，说到小圣杯的事情时，真正的让卫宫切嗣动摇了。
因为她的妻子，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是做出小圣杯而诞生，从出生就是为了迎接献祭这一悲惨的命运。
如果世间可得双全法，又有谁愿意去做鱼与熊掌的选择？
而现在，似乎就有一个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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