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钱致和在大学里认识了李鸾儿,并且将李鸾儿家的情况摸透跟钱家人说时,钱家人一致鼓励钱致和和李鸾儿好,千万别叫傅小晴给哄了去。
钱致和本身也是个重利的,就哄着傅小晴,跟傅小晴说等他娶了李鸾儿慢慢将李家架空,等到掌控了李家之后,再和李鸾儿离婚娶傅小晴,到时候,两个人可就是富豪了,傅小晴可以一圆豪门阔太太的美梦。
在这两个人心中,李家就已经是豪门了,两个人想及美好的未来,自然就合着伙的哄骗李鸾儿,以图接掌整个李家。
只是,眼瞧着就要成功了,钱致和就要如愿以偿娶得李鸾儿,结果,事情败露,李鸾儿和钱致和分手,而且还在网上揭露了两个人的真实面目,一时间,钱致和和傅小晴简直就是人人喊打,几乎都不敢联系熟人,没办法,两个人只能灰溜溜的回乡。
两个人没有想到,回到家乡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钱家人知道李鸾儿因为傅小晴和钱致和分手,立时找到傅家喊打喊杀,吵着闹着指责傅小晴耽误了钱致和,再次提出退亲的事。
傅小晴哀求了好长时间钱家人都不理会她,而这次钱致和也没有再向着傅小晴,两个人彻底的分手。
分手过后,傅小晴气不过,以最快的速度找了个富二代做了人家的情人。
而钱致和也想找个白富美再度开始,另外,他还打着要和李鸾儿复合的主意,可惜,未等他怎么着麻烦就上门了。
先是钱致和去县城买东西骑摩托车撞到人。被人家讹上了,又有钱致和的哥哥因为和人一言不和而大打出手,结果那个人是本县一个挺有势力的人,将钱致和哥哥抓到派出所,钱家人登时就忙了起来。
这还不是最倒霉的,更倒霉的是钱致和托人想将他哥哥给放出来,路上叫人抢了钱。又被人狠揍了一通。腿骨给打折了扔到路上,寒冬腊月的天险些冻死。
等到钱家人找着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过去,在医院抢救了很长时间才保下命来。
而就在钱家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张薇派的人找着他们,叫钱致和再去缠着李鸾儿,张薇就会给他们解决所有的问题,并且事情过后还会给他们一大笔钱。叫他们能够过富裕的生活。
钱家人一听高兴的什么似的,钱致和一出院。就叫他去t市找李鸾儿。
钱致和去了t市,先找熟人打听了一下,结果竟然得到李鸾儿已经结婚的消息,并且嫁入豪门。已经跟她的丈夫去了京城,钱致和顿时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了,怒气冲冲的找到李家索要赔偿。还说李家人骗婚,明明就已经和他订下婚事。马上就要结婚了,他在家乡都叫家人通知亲朋,准备好婚宴了,李家人竟然又将李鸾儿嫁到别处,分明就是不讲诚信,就是嫌贫爱富,又说什么之前李鸾儿完全误会了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家里给他订下亲事,又说订亲的时候他才出生不久,哪里又能做得了主,再者这娃娃亲本就不对,他父母在得知他和李鸾儿好上的时候已经在想办法和傅家退亲了,如今他把亲事退了想要好好对待李鸾儿,可是佳人却抛下他嫁入豪门,这叫他情何以堪。
钱致和说的动情之极,一边说一边哭,几乎昏倒在李家门口,搞的不晓得多少人看热闹。
李爸李妈叫人劝他回去,并且说婚姻自由,李鸾儿和他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叫他不要再纠缠,钱致和却一句话都不听,甚至于闹的更厉害了。
就是这种情况,李爸李妈又怎么会放心的叫李凤儿留在家里,就打发李凤儿先出去一段时间,等这件事情过去再回来。
李凤儿因想着她在家里父亲恐怕有些手段不好施展,就答应了那个访谈节目的邀约,收拾行李直接飞了过去。
李凤儿前脚一走,李爸后脚就开始联系人解决钱致和的事情。
他联系的那些人就是光头一伙,由那些人出面威胁钱致和,不惜一切代价将他给弄走。
同时,李爸给严承悦打了个电话,将这件事情和严承悦说明,他前脚打了电话,严承悦后脚就查到张薇在这里头耍了手段,立时与张家父母联系,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叫张父怒气冲冲的去寻张薇,命令张薇再不可插手这件事情,张妈又赶着给张薇介绍对象,带着她去相亲什么的,搞的张薇头疼,和她父亲吵了一架。
张爸看张薇实在被惯的很不像话了,便直接将张薇手上的各项公司业务收回,又将她的银行卡信用卡之类的全部冻结,将张薇打包丢到乡下去,让她告自己的双手努力劳动获取生活资源。
如此之后没一段时间张薇整个人都变了,回去后努力学习商业知识,很认真的管理公司,又找了一个很可靠的男友谈起恋爱来。
张薇不再插手此事,靠着钱致和一个人又怎么斗得过李家,没用多长时间钱致和就又被揍了一顿进了医院,这回,连医药费都没人给他交,而钱家人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张薇的钱,只能将所有的过错推到钱致和身上。
可怜钱致和一个堂堂名牌大学的大学生竟然落得如此凄惨地步。
自然,这些事情李凤儿是不知道的,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录制节目。
到了y市,李凤儿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穿了一身自己手工缝制的衣服去了录影棚,却了之后才晓得这档访谈节目竟然还邀请了秦博明。
原来,这档访谈节目一直想邀请秦博明的,原来秦博明并不曾答应,后来却说了一个条件,只要李凤儿来,他就来参加。电视台才试着邀请李凤儿的。
知道这些,李凤儿虽然自嘲她要跟着秦博明借光,可是,倒也没觉得委屈或者不公平什么的。
她也算是执过政的,又如何不明白这天底下哪里来的公平一说。
李凤儿和秦博明见了面,两个人坐在一起聊天,等到节目录制开始。两人手拉手进了录影棚。主持人看到两人惊叹一声:“好般配啊。”
底下坐着的观众也都全鼓起掌来,大叫着:“陛下,娘娘……”
两个人向粉丝们挥手致意。坐下来等主持人介绍完又跟观众打招呼,然后主持人开始问两人最近都忙些什么。
秦博明在忙着为自己的新专辑做宣传,另外,也忙着演唱会的事情。而李凤儿最近正在选剧本,想要参加新剧拍摄。
聊了一会儿之后。主持人突然间画风一变问道:“据我所知秦天王这些年一直忙忙碌碌的,而娘娘也在上学,似乎是没有什么交集的,你们怎么碰到的?又怎么相恋的。能不能给我们大家讲一讲你们的恋爱经历?”
观众们也一直在起哄,要两个人谈一谈。
李凤儿笑着一指秦博明:“那叫他先说吧。”
秦博明笑了笑:“行,我说说吧。说起来好多人应该是不会相信的,感觉很有些奇幻色彩。其实,我从小就在做一个梦,梦里我和一个美丽的女子相识相恋,我很爱她,很爱很爱的那一种,只是因为许多事情身不由已,叫她受了许多委屈,我一直想等以后慢慢补偿她,只是没等我补偿对她的亏欠,我就去世了,这些年我一直断断续续的做着这些梦,对梦中的事情我感同身受,我就在想,这世上是不是有那么一个女孩叫我一见倾心,发誓要爱她一辈子的,于是,我就想尽办法寻找,结果,真的给我找着了。”
说到这里,秦博明满脸深情的一指李凤儿:“我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会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她和梦中的那个女孩长的一模一样,甚至于连脾气性格都一样,我一见到她就告诉我自己,就是她了,这辈子我除了她谁都不要。”
“天啊!”主持人惊叹:“真的好玄幻,也实在太浪漫了。”
她又问李凤儿:“娘娘呢?有没有也做着一个同样的梦。”
李凤儿笑着点头:“嗯,我也做过那样的梦,也能感受到梦中人的心酸委屈还有伤心失落,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直接把他赶了出去,只是他一直不放弃,我就想,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
“要,一定要。”秦博明的粉丝们大喊着。
李凤儿笑着对他们致意:“所以,我就坐到这里了。”
“实在是叫人难以置信的。”主持人又惊叹了一句,接着又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彼此的?”
秦博明一笑:“大约一年多前,只是最近她才答应给我一个追她的机会。”
李凤儿知道他在说谎,不过却笑着不拆穿。
“只是一个梦,你们就这么驻定会彼此适合?”主持人又问:“现实生活中相处,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秦天王也给我们谈谈,现实生活中你又看中娘娘哪一点?”
秦博明看了看李凤儿,两手交叉在一处,脸上有些晕红:“她能给我安全感。”
一句话,底下暴笑一片,主持人也乐不呆支问李凤儿:“不是男生给女生安全感么?娘娘对此话有什么看法?”
李凤儿微微仰头斜了秦博明一眼,然后很傲气的说道:“说实在话,这个世界上能给我安全感的男生好像还没有,我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人。”
说到这里,李凤儿抿嘴笑了笑:“我是个很霸道的人,脾气很火爆,有时候一言不和就想要动手打人,陛下他能容忍我这一点,而且很喜欢我这样的脾气,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父母亲人能够这样包容我所有的优缺点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了,错过了他,怕是再也找不到的,那么,既然他说我能给他安全感,那我就努力的照顾好他,而他也会努力包容我,即如此,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相处模式呢。”
李凤儿一句话叫好多人都露出深思的表情,主持人也深思了好一会儿才笑了笑:“好有哲理的一番话,娘娘这一番话叫我们也都感受到了你对陛下的爱意。”
秦博明做了个鬼脸,又撅了撅嘴:“这些话凤儿从来没跟我说过,我都以为她嫌我不够好呢,还想是不是该学些功夫,不过如今不用了。”
又说了一些话,主持人请秦博明唱歌,秦博明当仁不让的起身唱了一曲。
又道:“其实凤儿唱歌比我好。”
“那我们有请娘娘也来一首。”主持人很有眼力劲,知道秦博明这是在努力推销自己的女友,就顺势提议,底下粉丝们也都嚷着叫李凤儿也唱一曲。
李凤儿看了秦博明一眼:“要唱什么?”
秦博明笑了笑:“梦中的那首歌。”
主持人一听立时问道:“梦中的歌?我能问一下是什么样的歌么?”
秦博明回答一句:“可以。”说到这里,他脸上有些哀伤:“是梦中我临死前请求凤儿再给我唱一曲,她给我唱的最后一首歌,只是,在梦里我没有听完就故去了,我一直想要听完这首歌,可凤儿不乐意唱,今日想借大家的光叫凤儿给我唱完,也一了我的遗憾。”
大家不知道其间还有这样的故事,顿时更加热情的吵着叫李凤儿唱。
李凤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那好,我就唱一曲,只是,这歌要用古琴来配……”
她这话未说完秦博明已经叫助理送上古琴,李凤儿将琴摆正,端坐在琴后先试了试音,又调了调琴,双手轻挑抹勾,一曲很古典却很优美的曲子传来,她轻轻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河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李凤儿唱的哀怨又凄婉,听的人心里无限愁思,她一曲唱完,底下一片安静。
好半晌才有掌声传来,李凤儿起身微微施了一个福礼,这福礼施的端庄又高雅,就好似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站在眼前,人们听她唱古曲,又见她施古礼,顿时就想着她所说的那梦中的情景应该是真的,不然,又如何解释她一个小姑娘竟懂得这样最最规矩的古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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