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邈一脸的怔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陆风行和卫斯理马上就意识到了马丽莎的意思,眼睛都看向了关邈身下的那片水。似乎是那些呕吐物落水之后就有了化解浑浊的效果,那附近的鲜红迅速的退去了,水面又恢复了原有的清澈,而这股清澈似乎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巨蟒的尸体呢?”关邈忽然意识到了新的问题。
卫斯理和陆风行在水里好找了一阵子,可还是什么都没找到,而且之前被消灭掉的那些毒蛇的尸体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好了,先别管这些了,我看这里是呆不久了,我们必须要找到新的出路!”陆风行没有想到只是睡了一觉就会有了这么多的积水。
“卫斯理,那边的台阶好像升高了,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这里水是不会倒灌进那边的深坑的!”马丽莎很快就发现了新的问题。
“我们要不要先翻过去,起码那边没有这些水的威胁!”关邈把绳子上的包背在了身上,被淹死的感觉可不好受,虽然她现在会游泳了,可这样的环境灌满了水那是绝对要完蛋的。
“我看可以!”陆风行把关邈从吊床上抱了下来,直接淌向了来时的路,卫斯理和马丽莎也走了过来,可很快就在出口止住了脚步。
外面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掉了,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完全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而和广场链接的通道就像是会收缩一样,已经和他们相聚甚远了。
“这么坑爹?”关邈真觉得要崩溃了!
“我看我们只有找通道这一条路了!”卫斯理拉着马丽莎重新返回了广场。
“风行,你放我下来吧,我们也一起找找!”关邈已经把两个贝壳戒指挂在了脖子上的那条链子上,不管结果是什么样的,她都不想放弃生存的机会。
“卫斯理,有没有可能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想困住我们呢?”陆风行有了新的想法。
“我们从来都没有去注意那些深渊,你说继续下去会不会有新的收获?”
卫斯理拧眉思索了片刻,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关键是这样已经到处都是水了,如果最后真变成一个密封的空间,那他们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我们可以先下去看看,这样起码不用困在这里了!”卫斯理开始解柱子把包里所有的绳子都拿出来拼接在了一起,陆风行放下关邈也迅速的开始行动。
绳子的一段紧紧的绑在了柱子上,另一端则系在了陆风行的身上,关邈和陆风行之间也绑上了绳子,这样陆风行就可以在下滑的过程中保证到关邈的安全。卫斯理和马丽莎也是同样的方法,大家很快就退到了出口的边缘。
“把火把扔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卫斯理从马丽莎的手里拿过了火把,直接丢向了看不到底的深坑。
大家竖起耳朵都想听到些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听到,而微弱的火光似乎很快就被黑暗给吞噬了,依旧是一片的漆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们这样下去是不是太危险了?”关邈的心揪了起来。
“是啊,刚才那些蛇都是从这里退出去的,会不会都在深坑里啊?”马丽莎也觉得有些竖汗毛,想想那些奇怪消失的尸体,真不知道那团黑暗里到底隐藏了什么。
“你们说这下面会不会缺氧啊!”卫斯理注意到火把的熄灭,心里也有了种担心。
陆风行的眉宇拧的死死的,对下面的情况也是一点底都没有,在上面或许还能残喘一阵子,如果到下面忽然失去了氧气,那后果就真的太危险了。
“这样吧,绳子就放在这里,如果这里的水位已经超出了安全的范围,我们就从绳子逃出去,如果我们可以找到出路就可以放弃这样的冒险!”关邈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也努力开始寻找可能会有的出路。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仔细的寻找就这样开始了。关邈仔细的凝望着那些壁画,希望可以参透些什么。壁画里端坐的女人很高贵的样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颜色很丰富,可见是很尽心尽力安排的。另一个献酒的女人妆容很精美,一看就知道是很有名望的贵妇。难道献酒的才是墓主人?
啊——
噗通——
关邈还在思考那些画的含义,就听到了马丽莎的惊呼,马丽莎好像被什么缠到了一样,一下子就拖进了水里,整个人都在惶恐的挣扎着。
“丽莎!”卫斯理向着马丽莎的方向扑了过去,死死的拉住了马丽莎的手臂,“风行,有东西缠住了丽莎的脚,快啊!”
陆风行拿着匕首就扑进了水里,水里有类似于树根的东西紧紧的缠住了马丽莎的脚踝,陆风行挥动匕首砍了上去,可似乎力度是很有限的,树根没有丝毫的损伤。
“快呀!”那树根还在用力的拉着马丽莎,马丽莎的脑袋始终每有露出水面的机会。
“卫斯理,给丽莎人工呼吸呀!”关邈也慌乱的向这边跑了过来。
卫斯理没有犹豫深吸一口气就埋进了水里,对着马丽莎的唇就贴了上去,马丽莎的慌乱缓解了一些,关邈探入水里用手抓住了树根,使劲的掰着。
陆风行见匕首根本起不上什么作用,把把大掌握在关邈的手上开始用力的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说法,当关邈和陆风行开始一起用力的时候,那紧锁的树根一样的存在终于松开了很多。
哗啦——
大家终于都把头探出了水面,使劲的呼吸着,大家的衣服一下子就全湿透了。
“没事儿吧!”关邈帮着卫斯理把马丽莎扶了起来。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马丽莎还是有些恐惧的感觉。
“不知道,看上去像树根。”陆风行也从水里站了起来,“但应该不是,刀根本就砍不动!而且拿东西一放开就很快的缩回去了,根本就握不住!”
“水又深了,我看我们还是顺着绳子离开吧,这里也安全不到哪里!”卫斯理紧紧的搂着马丽莎已经真不选择第二套方案了。
“绳子呢?我们的绳子呢?”马丽莎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到底是谁竟然比她的动作还要快。
“风行!”关邈也紧张了起来,不由的拽紧了陆风行的衣袖。
“看来我们只有在这里孤注一掷了!”陆风行把关邈揽在了怀里,声音依旧是温暖的。
“怕吗?”卫斯理捧起了马丽莎的水淋淋的小脸。
“怕!”这是马丽莎第一次有这么实在的感觉,“卫斯理,我真的不想死在这里!”
“乖!我会陪着你的,不会太痛苦的!”卫斯理把女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你怕吗?”陆风行擦拭着关邈脸上的水迹,眼里是浓浓的疼惜。
“不怕!”关邈摇了摇头,脸上是努力的微笑,“有你和女儿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我们一定会找到出路的,我相信我们一定是可以的!没到最后一刻,我们不能放弃掉希望!”
“好!”陆风行握紧了女人的手,这才是他认识的关邈。
“大家都小心点脚下!”卫斯理出声提醒道。
站在齐腰的水里,关邈的心真的有些冰凉了。古代人肯定很恨他们这些不请自来的访者,不然不会搞出这么多血腥的东西,想想他们已经耗了很久了,比那几个保镖不知道要幸运多少了。
“你很冷吗?”感觉到女人有些打冷战,陆风行不由的环上了关邈的双臂。
“这个水真的有些冰,好像是地下水,真感觉是刺骨的!”关邈的声音也有些发颤了。
“来!”陆风行在关邈的面前蹲了下去,“骑到我脖子上,这样你就可以离开水面了!”
“不要,那样你该多累啊!”关邈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娇气,冷是真的,可大家不都一样受着吗?
“听话!”陆风行蹲着的身体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声音透着一股威严,“别忘了,你还有孩子,我们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可是——”
“没有可是,相信我!”陆风行给了关邈一个俊朗的侧脸,那雕刻版的瞬间让关邈忆起了很多的美好,没有再迟疑,关邈踩着陆风行弓着的腿脚骑到了男人的脖子上,眼角浸渍着感到的泪花。
从古到今,不论肤色、血统是否相同,爱情的味道大抵都是如此吧!关邈凝望着壁画上容貌端庄美丽的高贵妇人,心想她曾经得到的隆宠也不过如此吧,那她至少可以给他们一些同情,不是吗?
都说爱情是亘古不变的话题,就算是种族不同,语言不通也应该能感受他们这种无法掩饰的深厚感情,他们不是来盗墓的,他们也不想从这里拿走什么,他们进来完全是没有选择的事情,只求一条出路,只求可以平平安安的和家人团聚!
关邈默默的在心里祈祷着,晶莹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她真的有些舍不得儿子,也舍不得就这样结束掉肚子里孩子的孕育,可看着不断攀升的水位,关邈真觉得自己只能当一个不称职的母亲了。
“邈邈,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了拧一下,这样会舒服些!”陆风行顶着关邈走到了断路的出口方向,石柱正好挡住了卫斯理他们的视线。
“好!”关邈没有犹豫,反正里面也有贴身的小背带,何况还是背对着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风行,我是不是很重啊!”重新穿上衣服,关邈就觉得很对不起男人。
“能这样举着你感觉特别好!”陆风行把手伸给了关邈,两个人紧紧的握住了彼此的手,“我特别庆幸教会了你游泳,不然这会儿你肯定要大哭大叫的了!”
“呵呵——”关邈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泳池里的浪漫故事太多了,那是属于他们彼此的记忆。
“你也觉得自己比较笨了?”陆风行嗤笑道。
“还好吧,也就是海南的那几天吧,我觉得自己算是有潜力的了!”关邈俯身用下巴抵上了陆风行的发丝,“我觉得儿子以后肯定会很喜欢海南的鸟巢酒店,多亲近大自然啊!”
“等他大一点,等小宝宝出声满月之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故地重游了!”陆风行真觉得大家的假期太少了。
“嗯!”关邈努力点着头,真希望这些都是只是一个梦,忽然醒来的时候心爱的人还能安然的躺在身边。
“丽莎,我也把你举到头顶吧!”看着明显紧张的小女人,卫斯理心里很担心。
“不用了,迟早都是要淹到的,早适应早好!”马丽莎紧紧的揽着男人的腰肢,努力的环顾着四周。
“卫斯理,你说那边的石像会动,那这边的呢?”马丽莎盯着和右边石像对立而站的另一座石像心里泛起了嘀咕。
“都没搞懂右边的那个是怎么会动的!”卫斯理也开始打望石像,一点都不觉得那应该是会动的一个存在。
“你说那边的石像倒了会渗出水来,那这边的呢?会不会有管道把所有的水都给排出去了?”马丽莎的脑子完全是天马行空的状态。
“如果也是水呢?”卫斯理知道小女人是想尝试着推翻石像。
“反正已经这样了,要是还是水也痛苦不了多少,你不觉得吗?”马丽莎似乎已经打定了注意。
“好吧!”卫斯理觉得现在所有的方法都要试试,谁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没准就能找到什么出路。
“我去叫陆风行!”
“不用了,我和你就可以,关邈那个样子他也不方便!”马丽莎拉着卫斯理走近了石像。
“小心点!”卫斯理的眼睛始终注意着石像的手臂。
“我不会再给它掐我脖子的机会了!”马丽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靠近着石像。
“你们准备干什么?”陆风行皱起了眉头。
“找出路!”马丽莎说着已经和卫斯理一起用力推向了石像。
噗通——
石像巍峨的倒向了水里,溅起水花,掀起波浪,陆风行感觉到了明显的冲击。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运气不太理想,还是卫斯理太过乌鸦嘴,那个石像倒地后从它的脚下更汹涌的喷出了一股水流。
“shut!”卫斯理真的是被呕到了。
“这水是温泉,起码不用担心会给冻死了!”马丽莎总算找到了些安慰。
“老公,我觉得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该爬柱子了!”关邈苦逼的笑了笑,不知道这样的笑容算不算是乐观。
“看来沙漠里的地下水还是挺丰富的,连温泉都搞出来了!”陆风行载着关邈走了过去,起码可以恢复一下身体麻木的感觉。
“靠!这到底是个什么该死的地方,真就想让我们在这里陪葬吗?”马丽莎有些焦躁起来。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在努力的调整着,面对死亡的等待是很折磨的一种感觉,它是在给你寻找机会的时间,同时也是折磨你所有神经细胞的开始。
沙漠里,季虎在保护区打听到了一些情况,可却没有找到陆风行和关邈的任何踪迹,他觉得这样找太难了,必须要有现代化的机器辅助才能有效果。没有犹豫,季虎很直接的和理查德取得了联系,现在这样的情况,似乎只有他出面会合适点,对于陆风行的事情他觉得理查德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怎么,是有他们的消息了吗?”理查德接电话的时候柳飞扬正好就在身边,神色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季虎已经知道他们的确切位置了,但还没有落实到具体的地点,沙漠上只靠骆驼的人力搜找太慢了!”理查德没有隐瞒柳飞扬。
“那我们要怎么做?”柳飞扬担心的只有关邈。
“你不用管了,我会安排的!”理查德揉了揉柳飞扬的脑袋,毕竟只是个孩子,承担的事情不应该有那么多。
“让我一起去,我希望可以帮到师姐!”柳飞扬坚毅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望向了理查德。
这个师姐叫的让理查德觉得特别扭,估计陆大少也不怎么能接受的了。理查德漫不经心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又给了柳飞扬一眼深望,像是在琢磨什么似的。
“师傅和师姐对我都是恩重如山的,这个时候我应该去帮助她的!”柳飞扬不死心的为自己争取着。
“你是个学生,现在你有时间吗?你希望陆少,和少夫人到时候责怪我吗?”理查德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这大点的孩子不能有那么大的心。
“好了,如果你希望他们可以早点没事儿,那就好好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这样我会加派更多的人手给季虎,也会安排空中救援给他们打配合。如果你不能好好的配合我,我很有可能就撒手不管了,你希望我怎么处理?”
“那我好好的听话!”柳飞扬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
“这才是我想要的见到的!”理查德拍了拍柳飞扬的肩膀,“放心吧,等他们安然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来这里看你们的!”
“告诉师姐,我和妹妹都很想她,外婆也想她了!”柳飞扬紧紧的揪扯着自己的衣角,把心里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来。
“会的!”理查德有时候觉得柳飞扬这孩子的心藏的太深了。
“叔叔,你们谈完了吗?”艾达一身白色公主裙走了进来。
“你的衣服都换好了吗?”理查德看着自己的侄女真的很喜欢。
“嗯!”艾达点头转了一圈,“怎么样,有没有小公主的感觉?”
“你永远都是叔叔的小公主!”理查德给了艾达一个深切的拥抱。
“飞扬,我漂亮吗?”艾达很直率的看向了柳飞扬。
“嗯!”柳飞扬别扭的低下了头,在理查德和艾达的眼里那就是一个男孩子害羞的表现。
“好了,你也去楼上换礼服吧,今天你就是艾达的舞伴,一定要好好我的公主!”理查德的唇角勾起了浅淡的弧度。
“我知道了!”柳飞扬这几天都在被培训交际舞,就是为了陪艾达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
柳飞扬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东西是不是自己喜欢的,这些对于他来说就是必须执行的任务,而且是必须执行好的任务。因为他对理查德是敬重的,也知道自己以后很多的机会是要靠理查德给予的。
那举行生日宴会要求大家礼服出席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小户人家,车子刚开进别墅的大院子,柳飞扬的心就跟着震撼了,真的很有电视里大庄园的感觉。
“飞扬,玛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跟她说了你是我的男朋友!”艾达很自然的挽上了柳飞扬的胳膊。
“你怎么可以乱说呢?我们这个年纪怎么能考虑这些问题!”柳飞扬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恼羞。
“那是因为玛雅说她很喜欢你,难道你想去做她的男朋友吗?”艾达嘟起了嘴巴,觉得柳飞扬就是个木头。
“我不喜欢她!”柳飞扬回答的特别干脆。
“所以我才用这样的方法避免你的麻烦啊!”艾达的唇角美美的有了弧度,“为了不穿帮,也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纠缠,我就扮演一下你的女朋友吧,不过你可以把对手戏给演好了!”
“这有什么好演的?”柳飞扬完全不在状态。
“当然是要二十四小时和我保持联系了!”艾达说的理直气壮的。
“二十四小时?”柳飞扬一脸的不可思议,“大小姐,你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我是说在公众场合了,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同班的,必要的亲昵表现还是应该适当的有一些的!”艾达立马给出了解释。
“我尽量吧!”想想都觉得头大,柳飞扬觉得自己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只要我有要求的时候你好好的配合就可以了!”艾达倒也不难为柳飞扬,知道他是没任何经验的,所以也格外的动心。
“艾达!”车子一停下来寿星就迎了过来,两个闺蜜来了个亲热的拥抱。
“生日快乐!”柳飞扬主动送上了礼物。
“飞扬,可以给寿星一个拥抱吗?”玛雅眨着漂亮的蓝眼睛试探着。
“玛雅,不可以这样难为我的男朋友!”艾达很亲昵的靠在了柳飞扬的肩上。
“好吧,我承认我败给你们了!”玛雅脸上的失落很明显,“我希望你们真的可以长久,不然我还是会有机会的!”
“你不会有机会了,飞扬和我一定会走进婚姻的殿堂的!”
咳咳——
艾达的话差点没把柳飞扬给呛死,太雷人了!
“你没事儿吧!”艾达紧张的给柳飞扬捶起了背。
“你带他到屋里喝点水吧!”玛雅也是一脸的关心。
“好,那我们先进去了!”艾达拉着柳飞扬走进了大厅,直接从侍者手里拿过了一杯清水,“你先喝点水吧,怎么会突然咳起来了!”
柳飞扬接过水咕咚咕咚就是好几口,看着一脸焦急的艾达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算了,什么多不说了,只当是配合着演戏吧,估计她说的婚姻殿堂也不是认真的,才多大呀!
“好些了吗?”艾达从包里拿出了餐巾纸,很细心的给柳飞扬擦着唇角。
“我自己来吧!”柳飞扬很不习惯的拿过了艾达手里的餐巾纸。
“为什么我不可以,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你这么拘谨哪里像我男朋友的样子,你摆明了想穿帮是不是?”艾达嘟起了嘴巴。
“我只是还不太适应!”柳飞扬尴尬的笑了笑,“一会儿跳舞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这还差不多!”艾达稍稍有了些得意,“走吧,我们去和同学聊聊天!”
柳飞扬被艾达拉进了同学中间,不太爱说话的他其实也就是艾达身边的一个点缀,毕竟他在班里有着东方王子的雅号,回头率和议论率一向都是很高的。
那天柳飞扬一直都陪着艾达的身边,没有和任何的女生跳舞,就连寿星的邀请也被拒绝了。艾达成了全场最被艳羡的女生,赚足了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对眼前这个和自己同岁的男孩也更加的依赖了。
派对结束,柳飞扬把艾达送回了别墅,可自己没有留下来,他希望能有更多自己的空间。
霓虹闪闪的城市里早就看不到了满天飞繁星,柳飞扬从兜里舀出了那枚自己编制的野花戒指,现在已经彻底的成了干花,但形状依旧是固定的。
不知道关邈手里的那枚野花戒指怎么样了,即便不能戴在手指上,也希望她能好好的保存着,应该会吧!柳飞扬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戒指,只希望那个女人能够安然的回来。
现在他还不能冲在最前面去寻找她,去为她挡下所有的危险,但总有一天他会以一种英雄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可以有足够的实力为她挡风遮雨!
柳飞扬把野花戒指放在掌心,虔诚的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的为关邈祈祷着,只求她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南非大陆上,布特很狼狈的回到自己别墅的时候,却没想到真枪实弹的美国兵早就做好了各种的武装逮捕的准备,似乎只是飞机停好的那一瞬间,似乎只是走下飞机没几步的时间,布特就被一身沙漠迷彩的美国大兵给限制了自由。
寇静带着孩子没有从别墅里出来,就在卧室的窗户那里默默的站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就那样安静的发生了。完全像是一个神话的传说,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南非大陆上基本上可以横着走的,这里的每场战争几乎都离不开他的参与,所有的武器都是由他供给的。
他曾经很轻蔑的开过玩笑,‘没有我,你们连场像样的仗都打不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身份复杂,产业众多,为人狠厉的男人,竟然就这样被美国士兵给带走了,寇静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想见的机会,不过见与不见对于她来说早就没什么特殊的区别了。
“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阿加塔从自己的房间跑了过来。
“宝贝想家了吗?”寇静耐心的蹲了下来,对孩子她一直都很有耐心。
“嗯!”阿加塔认真的点着头,“这里都没有小伙伴,我想自己的朋友了!”
“好吧!”寇静在阿加塔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妈妈一会儿就收拾一下我们的行李,然后我们就回家了,好吗?”
“真的吗?”阿加塔的脸上是明显的兴奋,“不用和爸爸说一声吗?”
“爸爸以后都没时间管我们了,以后都由妈妈来管你,好吗?”寇静开始准备收拾东西。
“太好了,我一点都不喜欢爸爸!”阿加塔开始了童言无忌。
“宝贝,这样说可不好,爸爸始终都是爸爸,这一点是没有选择的!”寇静不希望给孩子任何阴影的教育。
“夫人,您要的去机场的车已经准备好了!”佣人进来做了禀报。
“谢谢,我知道了!”寇静很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这期间都有保镖在一旁守着。
这是布特定下的规矩,这里的房子她们可以住,可以来这里陪他度假,但绝对不能从这里拿走任何一样物品,所以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有保镖这样守着。虽然布特现在没在这里,可这样的规矩自然是不会被破坏的。
拉着女儿坐上了车,寇静又回顾了一眼豪华的城堡,一些都成为了神话一样的存在。
寇静说不清楚布特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了她,是高大帅气,是才华横溢,还是多金够大方。总之,那个时装周之后她就成了他身边的女人,所有的花销都是这个男人为她买单,成批量的珠宝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似乎一下子就跳到了天堂的怀抱。
可直到她怀上孩子男人也没提过结婚的事情,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把这个男人彻底看清楚。他根本不需要一个像她这样的妻子,他要的只是能让他各种兴奋的女人,她只是幸运的拥有了这样的能力而已。
对于这样的一段经历寇静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后悔的,那个男人对她的诱惑是实实在在的,不论是金钱还是**,他都是强有能力的人,除了没有心之外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不得不说这样的沉沦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看下去了!
把女儿轻轻的搂在怀里,寇静有种轻松的解脱感,很多心的生活都可以重新选择了,她还可以好好的拥有一次自己的青春。像布特那样的累累罪行,估计美国政府是不会给他什么自由的机会了,挺好的!总算是各有各的的因果吧!
“妈妈,以后都叫我的中文名字吧,我不想叫阿加塔了,我想和小朋友们有一样的名字!”坐在飞机上小家伙又有了新的要求。
“叫你莎莎吗?”寇静喜欢和女儿聊天的感觉。
“可以吗?”孩子的表情看上去还是挺认真的。
“好吧,妈妈以后就这么叫你了!”寇静觉得孩子也需要一个新的开始,这样挺好的。
“妈咪,飞机上为什么没有看到关阿姨?”小家伙脑子的思维比较跳跃,在飞机上左顾右盼的已经找了半天了。
“我们没有一起怎么会在飞机上见到呢?”寇静轻刮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子。
“可上次就见到了的!”孩子有自己固定的思维模式,真不是大人一句解释就可以转变的。
“没关系,等我们回到家以后还是可以去找关阿姨的,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相信会有很多的这样的机会的!”寇静心里也是这么希望的,就是不知道关邈是不是已经顺利回到国内了,当初布特带走她的时候情况好像不是那么的乐观。
“拉钩钩!”寇莎很很认真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拇指。
寇静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发顶,宠溺的配合了孩子的所有要求,在这个世界上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成为别的角色,可妈妈这个角色是再也不会改变的了,她希望自己可以好好的做好这个角色。
季虎在大漠里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便退了出来,吉瑞尔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但依旧在接受一些药物的治疗,主要是抗病毒的一些药物。
“还是没有消息吗?”吉瑞尔一样很担心陆风行和关邈,可季虎坚持不让她同行,认为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允许。
“放心吧,我已经联系了后援力量,会很快到达这里的,一定能找到他们的!”季虎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
“为什么不去找那个拉姆或者是布特问问呢?当时的情况只有他们才是最了解的!”
“布特那边要联系现在就麻烦了,拉姆这边也不一定就会给出什么有意义的帮助,那样的男人对欺骗是很难接受的!”季虎很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所以心里也不是很抱什么希望。
“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吉瑞尔在心里酝酿着新的计划。
古墓里的水位还在不断的攀升,大家的脚早就碰不到地面了,都已经漂浮了起来。
“还是要感谢丽莎的智慧,要不是有了温泉里的水,我们这个样子泡着估计就悲催了!”关邈现在是真不觉得冷了。
“悲催是早晚的事情,我看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够的到墓顶了,接着就再没有换气的空间了!”马丽莎是彻底的悲观了,“话说憋死是不是很难受啊?”
“死亡前的恐惧是才最折磨的,你最好不要这样自己折磨自己!”关邈的视线又浏览上了顶端的壁画,总觉得那女手里的酒杯很吸引她的视线。
“卫斯理!”马丽莎一脸哀怨的望向了男人。
“嗯?”卫斯理还在观察着周围的形式,没到最后一刻是不准备放弃的。
“向我求婚吧,我不想这样孤零零的去死,我要做你的妻子!”马丽莎直接吻上了卫斯理的唇,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这到底是谁向谁求婚啊!”关邈心里多了些欣慰,不论等待他们的结果是什么样的,起码这一刻是温暖的!
“你想好了吗?”卫斯理踩着水托起了女人的脸庞,粗喘的气息有着浓烈的激情,“真的想好要做我的妻子了吗?”
“你还没想好要做我的老公?”马丽莎呼吸不稳的看着男人。
“傻瓜!”卫斯理又在马丽莎的唇角咬了一下,“你还是小屁妞的时候我就做好准备了!”
呵呵——
马丽莎幸福的傻笑了起来,心里升腾的甜蜜和幸福真实的盖过了心里的恐慌和挣扎。
“这个戒指是我母亲留下的,戴上了就是我媳妇儿了!”卫斯理从脖子里取下了一枚黄金的雕花戒指,很缠绵的戴在了马丽莎的手指上。
“恭喜你们!”关邈游过去给了马丽莎一个拥抱。
“谢谢!”马丽莎的眼角带上了复杂的泪花。
“恭喜了!”陆风行也冲卫斯理竖起了拳头。
“谢谢!”卫斯理的拳头带着该有的力道和陆风行来了个空中的相碰,那是兄弟间战友般的情感。
“卫斯理,我一点都不想死,我真的很想和你回到泰国!”马丽莎激动的搂上了卫斯理的脖子。
“我们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男人努力安抚着女人,而自己的心里也是乱乱的。
“风行,你说那个女人手里拿着的杯子是不是很特别?”关邈游到了壁画的下方,很仔细的开始了研究。
“为什么?”陆风行有些不解,跟着女人游了过来。
“我觉得这个拿酒的女人肯定就是墓主人,而坐在这里接受这些的应该是个什么更高贵的人物!”关邈揣度着。
“坐着的女子是古埃及文明中著名的艾西斯女神,她手里拿着的是令牌和永生标志,她象征妻子的忠贞和母性,具有无比的神力!”马丽莎扭头懒懒的做了解释,多些交谈总能分散一下那些不好的情绪。
“那为什么是这样的陶罐的杯子呢?不应该是那种敞口的杯子吗?我刚才在壁画里好像有看到大家饮酒的图案,杯子和这种就不一样!”关邈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困惑。
“或许是敬神的,所以要特殊一点吧!”马丽莎也说不清楚了。
“关邈,你到底想说什么?”卫斯理皱眉,觉得关邈不是在简单的求知。
“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我就死想去触碰一下,不知道那两个杯子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关邈完全是一种直觉,是一种说不出任何道理的直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我来抱你,你摸摸试试!”陆风行相信女人肯定有她的道理,不管结果是什么都应该试一试。
“你相信我?”
“我对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陆风行憋了口气托起了女人,关邈缓缓的升出了水面,那两个酒杯放大版的摆在了眼前,关邈很纠结到底应该去触碰哪个杯子。
想了片刻,关邈还是选择了神灵面前的那个酒杯,对于神力总要有足够的敬重吧,应该不会有陷阱之类的东西吧。
深吸了一口气,关邈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轻轻的触碰上了那个陶罐式样的酒杯。
“它是可以摁动的!”关邈的声音完全是兴奋的。
“摁一下呢?”卫斯理和马丽莎都是紧张的。
“嗯!”关邈觉得没有选择了,反正最坏的结果已经摆在面前了,没什么好怕的了。
咯噔——
关邈用力推动了那块石壁,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你们看,中间有漩涡产生了!”马丽莎惊叫起来。
“好像水位在下降了!”卫斯理已经感觉到了变化。
“大家小心点!”陆风行擦了把脸上的水珠,拉着关邈游回了柱子那里,所有人的神情都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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