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嘭!当…
埃里克城堡,摆放在橱窗上的瓷器和精制品全都被四只作死兔清理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埃里克城堡上演了一场价格高昂的“交响乐”,守在外面的两名侍从有幸成为了这场交响乐唯二的听众。
“怎么回事?城堡里发生了什么?”左侧侍从疑惑道。
“谁知道呢,不过太奇怪了,埃里克大人也不在城堡,怎么会有动静呢。”右侧侍从道。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左侧侍从又道。
“别,千万别,埃里克大人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右侧侍从连忙摇头道。
“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私自进入城堡,我们都得完蛋。”
“记得有一次就有人趁埃里克大人不在,偷偷打开城堡看了一眼,后来被埃里克大人知道了,你猜怎么着?”
“被活生生掉在旗杆上,晒成了人干。”
“嘶…我刚才可什么都没说。”左侧侍从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道。
介于对顶头上司的恐惧心理,任由城堡传出什么样的声音,二人全然置若未闻。另外一边,陈浩然带着水月兔,跟随在埃里克来到了城内。
埃里克领地可是老牌领地,存在时间已经很多年,领地人口众多,形成城市是必然的。不过和科亚港的贸易市场比起来,就要小得多了。
一路穿过城市,来到城堡前。
“开门。”埃里克看一眼门口的侍从,吩咐道。
吱呀!城堡大门打开,光线照射进入城堡大厅,入目却是一片狼藉。
“啊…这是怎么回事?”埃里克见状大声吼叫道。
那两名侍从也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这…”
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厅之中乱七八糟,完全就是一个垃圾场,而且隐隐还有一股尿骚味飘出来。
至于陈浩然,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没想到甜醋能力居然这么强,看来自己一直都在低估她呀。”同时陈浩然在心里暗道。
“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埃里克看向两名侍从,厉声道。
闻言,两名侍从脸色变换一阵,他们对着一切显然也是一无所知。
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向埃里克解释。
“埃里克大人,我…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好好,好一个你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我要你们还有有什么用?”埃里克心中气急。
“拖下去斩首,另外连带他们家人都一样砍了。”紧接着埃里克继续道。
“大人,求求您放过我们的家人啊,他们是无辜的。”两名侍从噗通跪倒在地上,大声乞求道。
然而埃里克却没有丝毫动容,而是大手一挥对身后人命令道:“拖下去。”
“大人,求您了,不要对我家人动手。”
“大人……”
“阿耐德男爵,合作的事情看来需要等等了。”脸色低沉的埃里克回头看一眼陈浩然。
陈浩然轻笑一声道:“无妨,谁能想到埃里克大人会如此不幸,埃里克大人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便是。”
“嗯,你们带阿耐德男爵先去城里的驿站休息。”埃里克沉吟一声,随即朝着一旁吩咐道。
“是!”
而后那几名侍从便伸手对陈浩然道:“阿耐德男爵,请!”
陈浩然和埃里克告别一句,便在几名侍从带领下离开了城堡。
“啊…是谁,到底是谁干的!不要让我逮住你。”
走出一段距离,陈浩然还依然很清晰的听见埃里克的大吼。
同时,在城堡的餐厅中,感觉头昏脑涨的二哈甜醋吼声吵醒。
在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的身旁散落着几个空酒瓶。
【嗷呜,正有人回来了,他喵的,这种液体每次喝完总让人有点昏昏沉沉呢。】二哈甜醋不停摇着脑袋。
【赶紧起来,该走了。】随即二哈甜醋踢了踢四只昏睡中的作死兔。
【嗷呜,差点忘记带走一瓶了,味道还是不错的。】
就在要跳窗逃离之际,二哈甜醋猛地响起什么,快速回到酒柜,叼起一瓶红酒。
而四只作死兔见状,同样来到酒柜前,拿着酒瓶就往胸前的口袋里塞。
一瓶,两瓶,三瓶……
不久后,四只作死兔便将整个酒柜中的红酒全都装进了口袋。
二哈甜醋眼前一亮,于是将嘴里的一瓶红酒也递给作死兔。
作死兔将最后一瓶红酒塞进口袋,口袋依然干瘪的模样,看不出丝毫痕迹。
【嗷呜,老司机在线开车,快上车,准备出发。】二哈甜醋兴奋的嚎叫一声。
四只作死兔依次跳到她的背上。
咻!一道流光闪过,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便消失在城堡里。
“该死该死,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埃里克在城堡查看一番,整个人都被怒火所吞没。现在的情况就是除了城堡还在,其他的全毁了。这城堡可是他居住了几十年的地方,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埃里克命令道:“传我命令,封锁城内一切出口,让人给我挨家挨户的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一时间,埃里克领地如临大敌一般,众多农奴兵不停在城内搜索。
可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也没有能找出什么线索,就好像埃里克城堡凭空变成了那样一般。
“为什么?难道是“神”抛弃了埃里克领地?”
“不行,看样子得赶紧把阿耐德抓起来,这样还有挽救的机会。”埃里克魔怔了一般自言自语道。
此时此刻,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出现在驿站里陈浩然的房间中。
四只作死兔刚来到房间就呼呼大睡起来,至于二哈甜醋则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我…你他喵能不能有点狗样?”陈浩然见状顿时没好气翻白眼道。
这敢情好,半天不见,狗子竟然学会喝酒了。
而且看二哈甜醋的模样,似乎挺享受醉醺醺的感觉。
【嗷呜,见过这么漂亮美丽的狗狗么?】二哈甜醋立马抗议道。
说话间,二哈甜醋跑到一只作死兔跟前,伸出爪子无情的按在那只作死兔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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